本书选辑了自远古到近代中国花鸟画的代表作,按时间顺序分为远古、汉、隋唐、五代、两宋、元、明、清近代几个部分。以名家名作为选择基准,每一幅都配有作品介绍,着重以意境、构图特点、笔法、设色以及画家独特的风格为主,使读者能对整幅作品有一个深入、透彻的理解。另外每幅作品前也都有质地、大小尺寸、收藏馆所的介绍,图文合一,成为一个完整的观赏品。
徐熙出身名门,虽未出仕,却以高雅自许,自称“江南布衣”。所画花鸟以平常所见为多,如禽鱼蔬果、蝉蝶芦雁等,富有平淡自然之趣;而且他以落墨为主,着色为辅,色彩淡雅,给人以朴素纵逸之感。《雪竹图》全用墨笔,既有线勾,也有墨色渲染,淡雅俊逸,具有清新之气。此种画风在北宋后期影响较大,对画院花鸟画风的改革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 《写生珍禽图》为明代画家边景昭所作。边景昭,字文进,福建人,一作陇西(今甘肃)人。曾任武英殿待诏,为宫廷作画。他性格夷旷洒落,渊博能诗,精画花果翎毛,继承宋代院体传统,以工整妍丽取胜。与吕纪齐名。设色沉着而妍丽,一图之中能描绘多种禽鸟。为明代早期花鸟画高手。深受赞赏,评价甚高。徐有贞《题边文进花鸟》一诗,当属比较公允的评价,诗曰:“边公花鸟冠当时,内苑皆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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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传友编著的《古代花鸟画论备要》从花鸟画科入手,将历代画论内容重新归类,再按照历史的演进予以纵向排列,系统全面的介绍了古代花鸟画绘画理论,并且予以简明的注释,这对于学习中国画论者无疑是很有帮助的。
笔墨,是中国画技法和理论上的术语,亦可作为中国画技法的总称。单从技法方面来说,“笔”是指勾勒、皴点等笔法,“墨”是指破、积、烘、染等墨法。北宋韩拙在《山水纯全集》一书中曾说道:“笔以立其形质,墨以分其阴阳。”笔墨必须有机结合,相互映发,才能完美地表现物象,表达意境,使画作神形兼备、气韵生动。“离墨则无笔,离笔则无墨”,两者相依,不可分开。要使画面线条富有变化,必先讲究用笔,运笔时作者要掌握轻重、快慢、偏正、曲直等方法。毛笔特有的笔锋给画家提供用武的“利器”,正、侧、顺、逆、轻、重、虚、实全仗笔尖锋芒来尽显“筋、肉、骨、气”四势。而墨则被认为具有“五色”。用浓、淡、干、湿之墨,使烘、染、破、积诸法在一方纸上尽显劲健、柔婉、飞纵、凝重之神韵。笔墨之间既有不同之处,也有统一的
大千的花鸟画,刻意扬弃清末明初那种狂狷不羁的超逸风气,宁愿在优雅中求清逸,既不失院体的工整凝练,又有粗笔写意的画风。“含蓄的笔势,绝弃风华,温静的墨意,精炼于骨,淡雅而质朴”,展现出凝气聚古的典雅特色。本书就是一本大千的花鸟画集。书中介绍并分析了大千花鸟画的发展历程、创作特色、画题,且收录了大量从未公诸于世的私藏大千花鸟画作品,其中尤以近百幅部分着色但尚未完成的花鸟画最为珍贵。无论前期的内敛、优雅,还是后期一空依傍的洒脱豪迈,大干的花鸟画始终立基于传统,竭力在步步为营中走出自己的方向,就这么一小 步,形成传统的一大步。
《丹青锦囊花鸟篇:梅、菊》内容是从中国历代传世经典绘画中择精拔粹出的。《丹青锦囊花鸟篇:梅、菊》按朝代进行整理编排,撷取局部细节,重点突出地展示给所有中国画爱好者,以方便画家、研习者在创作或鉴赏研究时,不仅能看清细节之形象,也可参考古人的表现方法。
传统中国画理论博大精深,涉及包括笔墨在内的方方面面,尤其在构图上较为程式化。此书从视觉心理学的角度,吸收西洋画的构图观念和成就,在重新审视基础训练与创作实践的关系中,努力把中国花鸟画构图的一些基本原则、规律性知识和作画意图介绍给大家。60个题目一题多画,紧扣题意展开分析,旨在图文对照释读,希望读者在轻松翻阅中得到启示和帮助,以此拓宽读者思维和想象空间。此类专题性的讨论,或许能帮助读者解决一些实际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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