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书是中国书法中实用性和艺术性统一和最为的一种书体。古人云:楷如立,行如趋,草如走(跑),趋,即走之意,走潇潇洒洒地走,悠悠闲闲地走,而行书字体正是在书写便利的同时具备了潇洒飘逸活泼多姿的特色,行书又分行楷、行草两种,偏于楷书,称为行楷,偏于草书,称为行草。王羲之、李邕行书作品行楷居多,王献米、米芾的行书作品行草居多。 王羲之、王献之、李邕、米芾是历代公认的行书大家。他们的行书既有机同之处,又风张迥异,各有千秋。 五羲之、字逸少晋代人。其行书结体用笔均出于自然而又极尽变化确立了后世行书结体典范,后代行书大家无不取其道行之,本套丛书中羲之行书选用了《怀仁集王书圣教序》,此碑虽为怀仁集王字,但却是羲之存世书迹的珍品,集中体现了王字行书的风范,是为行楷作品。 王献之,字子敬,羲之
《王茁中山王篆书千字文(精)》为广西著名女书法家王茁的精品新作,书中以《千字文》为创作内容,以篆书书写而成。全篇书写流畅、结构严谨、造型丰富、秀气挺拔、结体尖细、到位,用笔熟练精妙、方折劲峭、平稳,字体疏密处理得当,线条圆熟优美。总体气象可谓神满气足,有如奔腾之水顺势而行,视觉上既流美又端凝,始终能吸引欣赏者的目光。 此书的出版,可让读者欣赏到优美的篆书字体,同时也给书法爱好者提供篆书千字文创作内容。
本卷书写了《妙法莲华经》卷第三中的《授记品第六》和《化城喻品第七》。其为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在清末时散出之物,从清代末年至新中国成立几经转藏,现珍藏于上海朵云轩。 此经卷,为茂经洞散出前之古装裱,直接用二○幅单层写经纸拼接成,卷首〔米帖〕内包有似芦苇杆样的植物茎杆,〔拖尾〕卷轴内包有黄扬木质之卷轴轩。每纸长度不一,长者大多为四五八毫米,短者仅八二毫米。整卷长七七三九毫米,其中引分长二○四毫米,写经部分长七四五三毫米,拖尾长八二毫米。写经部分之纸,厚而软,纤维细长,质坚实而有韧性,表面细腻、匀整、平滑,透光照看无帘纹,墨迹不透及纸背,色赭黄,当年染过黄蘖汁。经文字迹,墨色乌黑如漆。 经卷之写经部分饰淡墨乌丝栏,栏高二○一毫米,栏距一六毫米至二○毫米不等,每栏书写一行经文。卷首
本书集中国五大书法于一体,使中国的传统书法艺术符合现代的艺术潮流,在普及中发展了和完善了中国书法,使中国的民族优秀文化得以发扬。能使书法爱好者和广大青少年书法爱好者从中获益。
《争座位帖》亦称《论座帖》《与郭仆射书》,为颜真卿行书精品,唐广德二年(公元764)颜真卿写给定襄王郭英义的书信手稿。行草书,传有七纸,约64行。[1]《争座位帖》与颜的《祭侄文稿》《祭伯文稿》被合称为“颜书三稿”。与王羲之的《兰亭序》并称为“行书双璧”。此稿信笔疾书,苍劲古雅,为世人所珍。《争座位帖》原迹已佚,刻石存西安碑林。北宋长安安师文以真迹模勒刻石(此本被称为“西安本”),因摹刻精妙且真迹失传,好事者皆以该本为据辗转翻刻,传世摹勒翻刻计有12种之多,故传世诸本以其为所重。今北宋拓本已不传,南宋拓本亦稀如星凤。其中以国家图书馆馆藏北宋拓本、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本、上海图书馆藏南宋拓本比较有名。[2]
中国书法,如果从甲骨言语时代算起,则少说也有3000年了。但说到书法,总又离不开文字。文字一般都认为是仓颉所造。其实,仓颉只是在已有的基础上,集思广益,删定归一而已。任何文化现象的流变发展,总难说是一人之功,证之中外古今,无一例外,那么,仓颉之前怎么样?据说是伏羲画了一张八卦图,有人以为那才是中国文字之始。但,结绳而作的说法在中国也颇流行。这一推,又往上推进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绳也好,图也罢,虽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文字,总是古人记事的一种工具,不失为原始的文字。但也只是文字而已,当、时人必没有想于其中求美观佳妙。即使仓颉所造之古文,也未必有多少求美求善之意。宋代郑樵《通志略》载仓颉《石室记》说,仓颉北海墓中有其藏书室,其中有28个字,当时无人能识,到秦代李斯,才认出其中的8个,是上天作
本书主要内容包括:沁园春长沙、菩萨蛮黄鹤楼、西江月井岗山、清平乐蒋桂战争、采桑子重阳、清平乐会昌、忆秦娥娄山关、七律长征、清平乐六盘山等。
《汉帛书战国纵横家(简牍帛书粹编)》是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西汉帛书。马王堆三号汉墓的墓主卒于汉开国后三十八年,《汉帛书战国纵横家(简牍帛书粹编)》帛书为西汉初期之物。此帛书在抄写时避汉高祖刘邦讳,以此所抄之年在公元前一九五年前后。 此帛书,质地为生丝细绢。用半幅抄写,全长一九二厘米,高二四厘,共三二五行,每行四十字左右,首尾基本完整。在墓中卷放在漆奁盒内,由于经水浸,有墨迹互印之痕。 这卷帛书,文字为古隶体,在研究秦汉之际的汉字隶变过程方面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其首尾的笔迹不一样,显然是通过两位抄手书写而成的。 从书法艺术的角度欣赏,两位书手的书风稍有不同,一个是雄毅刚劲,其字体狭长,用笔方圆并重,粗细不拘,顿挫有力,构形带有篆意,但笔道多融入隶书的笔意,其波、挑的笔法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