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创作《天下楼》这个戏的起因和过程,可能因为这个题材真是和作者的距离很远。很怕“创作谈”,很多东西说不明白。 剧本写作之前,作者设了一个小本,题为“烤鸭随感录”。现从中择选几段整理如下,虽粗糙、破碎,却是真实的记载,也许能看到一些创作的轨迹。 好一座危楼,谁是主人谁是客? 只三间老屋,半宜明月半宜风。 上联是康熙皇帝为一家饭庄所题,下联是大才子纪晓岚的属对。 结尾,是一出戏的精华所聚,结得漂亮,可以给人无限回味;结得愚拙,会使全戏失色。因为它通常意味着戏的立意和深度。这个戏的几易其稿,都在结尾上。在本书中你将可以看到由北京人艺的艺术家们排练、演出过程中出现过许许多感人的故事。作者对常贵这个人物赋予了极大的同情和钟爱,甚至于可以说作者不是为常贵写传的,而且这个
戏曲表演有三个层次:演员要变成剧中人必须通过行当这一中介:在扮演任何角色之前,必须经过长时问“前表意”的训练,熟练掌握行当的程式,再通过“表意”的排练,逐渐进入戏剧情境和角色性格,最终在舞台上达到“强表意”。戏曲既有前表意的丰富表现手段——行当的系统程式,又能自如地改造它们,以表现各种人物的高浓度的思想情感。不但与外国戏剧故事、反映现代精神的新故事“嫁接”,也可以吸引外国人来学。戏曲可以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布莱希特这两个体系中间搭起桥梁,其行当既可以用来展示海达、朱丽这样情绪激烈相对写实的人物,也可以用来展现布莱希特笔下的理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