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樹《中論》的最佳解讀本,吳汝鈞教授代表作 繼印順法師《中觀論頌講記》之後, 漢語世界唯一全面地疏釋龍樹《中論》二十七品頌文 龍樹菩薩的《中論》是大乘佛學的重要經典,以明快和清晰的思考,多方面闡述「空」的義理,將大乘哲學推向高峰,對佛學的發展有著深遠影響。從佛學的研究來說,若能夠掌握《中論》的基本思想,就奠定了理解大乘佛學的良好基礎。就哲學與邏輯的訓練來說,《中論》更是一部內容豐富、思想深刻的哲學著作,對哲學與邏輯思考的訓練助益甚大,因此,無論是佛學研究或哲學訓練,《中論》都是一部極其重要的文獻。 《中論》的梵本是用偈頌體寫成,在鳩摩羅什譯成漢語時,為使譯文精簡及方便背誦,也保留偈頌的形式。但多數偈頌所蘊涵的義理很深奧,精簡的文字對於我們理解《中論》,甚至龍樹的
《無量壽經》所說的無量壽,即是諸人的自性法身。自性法身,不生不滅,永恆常在,故名無量壽。法藏比丘,即是諸人的始覺。無量壽佛,即是諸人的本覺。始覺歸向本覺,即是法藏歸向自性。《新譯無量壽經》一書,遵循「是心作佛,是心是佛」這一宗旨,詳細地闡釋了《無量壽經》的深層含義。
我們所知的事物,決定了我們是誰! ? 人類為什麼受知識吸引,同時又被它制約? 不相信真理的年代,求知的欲望如何為我們的心智帶來不可磨滅的影響? ──求索知識對人類存在的重要意義, 英國劍橋大學教授 史蒂芬.康纳 啟迪思想之作── ? 徘徊在全知與無知之間,我們既永遠無法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又因知曉這項事實所帶來的屈辱而成為人類。 所謂的知識,必定讓我們明白自己對某些事物一無所知。 ? 從過去到現在,許多人都曾思考過知識的力量及其局限之處,但很少有人想過「知識」這個概念對我們所產生的影響。英國劍橋大學教授史蒂芬 康納的《知識的癲狂》,探究人類心智如何受知識的吸引與制約,以及知識所引發的欲望、幻想、夢境與恐懼。這本書深入討論了人類的求知意志、對知識的迷戀與熱愛,以及情緒、求知渴望與知識之間
「欲知佛境*,當讀華嚴;欲知佛智慧,要讀楞嚴。」《楞嚴經》是一部大乘佛教的單譯經,素有佛教全書之稱。經中說明宇宙原理、人生真相,展示世*、眾生業果相續的主要原因,以及教導眾生返妄歸真、覺悟成佛的方法;尤其經中有關觀世音菩薩的說法,在佛教信眾之中,影響至為深遠。本書以文學及佛學角度譯注《楞嚴經》,為坊間所少見,研讀佛教經典者切不可錯過。
本書是國內外學研究皮爾遜的第一專著。卡爾.皮爾遜是英國著名的應用數學家 、生物統計學家、優生學家和科學哲學家,是十九世紀末和二十世紀初罕有的百科全 書式的學者,是批判學派的代表人物和邏輯經驗論的先驅。 本書以廣闊的視野、翔實的資料、透闢的分析和凝練的筆觸,全面描繪了皮爾遜 的生平、智力漫遊、科學創造和學術研究,論述了他的認識論、方法論、科學觀、自 然觀、社會學說和歷史觀念,考察了他的思想在西方和中國的深遠影響,釐清了有關 誤解和謬說,同時揭示這位自由思想者、研究者的內在精神氣質以及其思想的現代意義。
《惹瓊巴傳》 伽士之一,也是藏傳佛教中噶舉派的一大祖師。他有兩大弟子:一位是如曰的岡波巴,代表儈服寺院系統;另一位是如月的惹瓊巴,代表口傳教誡的布衣瑜伽士系統。 惹瓊巴的修行之道,不同於一般西藏的瑜伽士,他三度前往印度,後一次帶回託多噶舉祖師瑪爾巴大譯師當年沒有帶回西藏的法教。惹瓊巴的修行傳記也非常獨特,幾番顯示禪修者不聽從上師教導而產生的種種問題。 例如,當他第三度朝訪印度時,忘卻上師的告誡而學習咒術和因明,因而產生讓他虔敬心不足的兩大障礙。首先,他開始對上師的智慧產生懷疑,並生起極大的傲慢心。密勒曰巴尊若為了調伏他的慢心和淨除其他障礙,而前往邊境迎接他。當密勒日巴要他撿起地上的一个犛牛角時,惹瓊巴誤解上師的心有所執著,而不層於撿拾路邊無用之物。隨後’當夾帶冰雹的
《景德傳燈錄》30卷,北宋僧人道原所撰。取《六祖壇經》之「一燈能除千年暗,一智慧能滅萬年愚」意,故禪家以燈喻禪法,並認為禪法傳承如同燈燈相續而無終絕,因而記載禪法傳承歷史之著作,稱為「傳燈錄」。共收1701人,多賴本書記載,禪宗史上許多師承得以流傳。
本書為從文藝復興開始,一直到黑格爾的辯證法為止的思想歷程。文藝復興一向被認為是西洋的再生,事實上,中世宗教情操中的「仁愛」思想被拋棄後,古代「殖民」和「奴隸」制度再度復活,導致十九世紀後半成為西洋近代思想黑暗的時代。作者以深入淺出的方式,引導人們認識西方近代哲學,從而領悟到「精神生活的確立與提昇為人類文化發展之方向」的意義。本書為作者一系列精心鉅構之一,可與《希臘哲學趣談》、《中世哲學趣談》、《現代哲學趣談》比照參看。
《碧巖集》的編著者 圜悟克勤,緊密聯繫禪宗的基本理論,把公案、頌古和佛教經論結合起來,以雪竇重顯《頌古百則》所闡述一百則禪宗公案為基礎,透過「示眾」、「公案本則」、「公案評唱」、「雪竇重顯的頌古」、「頌古評唱」五部分,深入淺出的介紹了每則公案的機鋒所在。此書不但創立了解釋公案和頌古的新體裁,也影響了禪門研論文字的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