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由三十年非洲岁月片段串联起来的回忆,讲述传奇女性柏瑞尔·马卡姆从童年到一九三六年的人生经历。她热衷于训练赛马和驾驶飞机。书中有她在非洲度过的童年、参与狩猎的情景、与当地土著的情谊、训练赛马的过程,以及独自驾驶单翼双座木螺旋桨飞机,在东部非洲从事职业飞行并猎队搜寻大象踪迹的往事;还详细描述了她从非洲驾机回英国沿途所遭遇到的政治与自然险阻;最后更记录了她在一九三六年九月独自驾机从英国飞越大西洋直抵北美的经过。
1928年10月,伍尔夫以“女性与小说”为题,在剑桥大学的两个女子学院做了两次演讲。第二年,她将演讲内容整合成《女性与小说》一文发表,后来又将其大幅修改和扩充,最终写出了传世名作《一间自己的房间》。这篇长文细腻风趣,充满想象力,处处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讲述了在一个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里,女性生存的困境、历史对女性的偏见、女性贫困对创作的影响等问题,鼓励女性争取独立的经济地位,积极成就自我,开拓人生。本书收录伍尔夫另一散文名篇《贝内特先生和布朗夫人》。
《惶然录》是葡萄牙作家费尔南多?佩索阿晚期随笔结集,都是“仿日记”的片断体。它是作者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曾经长期散佚的作品,后来由众多佩索阿的研究专家们搜集整理而成。作者在随笔中的立场时有变化,有时是个精神化的人,有时则成了物质化的人……这是变中有恒,异中有同,是自相矛盾中的坚定,是不知所云中的明确。正是这种精神气质、这种独自面向全世界的突围,使佩索阿被当代评论家誉为“欧洲现代主义的核心人物”、“杰出的经典作家”、“能深化人们心灵”的作家。
本书根据作者少年时在军校学习的亲身经历写成,以位于秘鲁首都利马的莱昂西奥·普拉多军事学校与扰攘的利马市为舞台,围绕着几个军校学员,描绘了学员们残酷的生活、他们与学校当局的种种矛盾。这是巴尔加斯·略萨27岁时发表的长篇小说,1962年小说尚未出版时即获得西班牙简明丛书奖,1963年出版后又获得西班牙评论家奖,使巴尔加斯·略萨一举成名。小说出版不久就在作者祖国秘鲁被禁。当时的军政府在作者母校莱昂西奥·普拉多军事学校里烧掉1500册《城市与狗》秘鲁版。
《海边的卡夫卡》是村上春树仅次于《挪威的森林》的重要长篇小说,以其独特风格的两条平行线展开。一条平行线是少年“田村卡夫卡”,为了挣脱“你要亲手杀死父亲,与母亲乱伦”的诅咒,离开家乡投入成人世界。此后父亲在家被杀,他却疑心自己是在睡梦中杀父。他在一座旧图书馆遇到一位50岁的优雅女性,梦中却与这位女性的少女形象交合,而这位女性又可能是他的生母。一条平行线是一名失忆老人中田,因为一桩离奇的杀人事件走上逃亡之路,在汽车司机星野的帮助下恢复了遥远的战争记忆。
法国思想家西蒙娜·德·波伏瓦除了以理论巨著《第二性》享誉国际之外,还著有四卷回忆录。这些回忆录卷轶浩繁,足以让她问鼎法国伟大回忆录作家的宝座。《一个规矩女孩的回忆》是其中第一部,于1958年出版于法国,记录了波伏瓦童年时代与少女时代的生活,从她出生开始,到1928年完成高等教育为止,时间跨度为二十年。1908年,波伏瓦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富裕保守的中产阶级家庭里,度过了幸福平静的童年。早慧的她酷爱阅读,很早就对自己的性别和身份的独特性有了意识。与莎莎的友谊是波伏瓦少年时代的重大事件,她们成为彼此探索世界和人生的关键人物。随着家道中落,波伏瓦必须工作赚钱,她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教师资格考试,获得了通向独立的宝贵钥匙,从此一边教书一边继续大学学业。正当波伏瓦获得自由,走向广阔世界时,好友莎莎却溘然病
《博尔赫斯谈话录》是博尔赫斯极具代表性的一部访谈集,从1966年美国作家理查德·斯特恩的访谈开始,到1985年博尔赫斯前往瑞士前在阿根廷接受的最后一篇访谈结束,共计十六篇,时间跨度长达20年,由美国作家理查德·伯金编辑成册。在这些访谈中,博尔赫斯广征博引,纵谈文学、阅读、写作、哲学、失明、生死,从中显示出博尔赫斯不仅是一位充满质疑精神和创作热情的作家,更是一位敏锐而具有冒险精神的思想家。他坦率幽默,又不乏谦逊和自省:“我只是个文人,我利用那些题材尽可能写点东西而已。”
《到灯塔去》是伍尔夫创作于1927年的作品,是一本准自传体的意识流小说,对文学史影响深远。小说描写一次大战后拉姆齐教授一家和几个亲密朋友在苏格兰某岛屿上度假的一段生活。作者在这部情节非常简单的小说中探讨人生的意义和自我的本质,指出自我有可能逃脱流逝不息的时间的魔掌并不顾死亡的威胁而长存不朽。灯塔塔尖的闪光即象征拉姆齐夫人的灵魂之光。本书对文学技巧的运用丰富而精妙,不论是心理描写、视角转换,还是意识流手法,都充满艺术色彩,读来令人赞叹。
《绿房子》是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长篇小说代表作,展示了作者独特的结构安排和写作技巧。小说围绕秘鲁皮乌拉城一所妓院的兴衰展开多重故事线,从政客到流氓,从修女到妓女,从孤儿到医生,从军官到士兵,从神父到妓院老板,从外国冒险家到忍无可忍起而反抗的印第安人……过去与现在、此地与彼地、对白与独白、幻想与现实混在一起。读者阅读时,可以同时感受到巨大的信息量与强烈的冲击力。小说初版于1966年,先后获西班牙文学批评奖与罗幕洛·加列戈斯国际文学奖,后者堪称西班牙语小说奖的皇冠。
在驻外生涯的第二个十年,刘骁骞开启了特殊的走遍美国的行程。他踏足将近五十个州,深入人群和险地,穿梭城市和村庄,试图看清那些被笼罩的真相。 他是长期徘徊此地的路人,得以冷静而精准地触摸这个国家的伤口:在一触即发的抗议现场,“让美国再次伟大”和“种族平等”是两句并不矛盾的口号,却将美国人推挤在一起,又将他们远远拉开;逃离奴隶棉田的黑人男子永远困在私刑的梦魇中,在民族神话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在一个个残垣断壁的联邦学校旧址,一群人如海底捞针般寻找着埋葬着孩童遗骨的墓地,他们会成功吗? 而当刘骁骞不断往返于新闻和历史的现场之间时,他开始回望这十余载的异乡之路,审视内心的初衷。这本书是一个一直在路上的人收集的脚印。
本书收入波德莱尔的两部代表作。《恶之花》是波德莱尔的成名作,在世界文学目前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全书分为“忧郁与理想”“巴黎风光”“酒”“恶之花”“叛逆”“死亡”和“增补诗”七部分。诗人破除了千百年来的善恶观,以独特的视角来观察恶,认为恶既有邪恶的一面,又散发着一种特殊的美。《巴黎的忧郁》是其著名散文诗集,首版于1869年。波德莱尔引领读者漫游于巴黎的街头,描绘了欢愉、陶醉、艺术、贫穷、都市生活、宗教与道德等现代生活的多个截面及永恒命题。
《天生就会跑》讲述了爱好跑步但苦于伤痛的作者寻访“天生的跑者”塔拉乌马拉印第安人的故事。 每天清晨,羚羊都知道,它必须跑得比最快的狮子快;狮子知道,它必须跑得比最慢的羚羊快。不管是狮子还是羚羊,太阳升起时,都要开始奔跑。 墨西哥的铜峡谷,隐居着不错的长跑族群塔拉乌马拉人。他们能活下来,是因为父辈跑得比鹿快,而父辈能活下来,是因为祖辈跑得比阿帕奇人的战马快。他们永远不知道追赶猎物时要跑多快多久。只有随时调整姿势、方向和速度,敏捷地在石块和沟壑间蹦跳,才能跑过错综的山路,爬上陡峭的岩壁,回家。 跑步是一种独特体验,它融合了人类的两种原始冲动:恐惧与快感。无论害怕还是快活,我们都会奔跑。既奔跑着逃开不幸,也奔跑着追寻幸福。
《追忆似水年华》是法国著名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的代表作,被公认为文学创作的一次新的尝试,开意识流写作先河。小说以回忆的形式对往事作了回顾,有童年的回忆、家庭生活、初恋与失恋、历史事件的观察,对艺术的见解和对时空的认识等。时间是这部小说的主人公。作者凭着智慧和想象力,使时间变得具体、生动、完美。它就像一首由多种主题构成的交响乐,爱情、嫉妒、死亡、回忆、时光,时而交叉重叠在一起,时而又游离开来,然而在宏观上,整个作品浑然一体,具有蓬勃的生命力。
本卷《邪宗门·竹林中》收录了30余篇芥川龙之介的小说佳作。其中《邪宗门》承继《地狱变》,讲述了在《地狱变》中爱好恶作剧的少爷的故事;《竹林中》讲述了一个众说纷纭,彰显人性之恶的故事。1950年,日本著名导演黑泽明,将芥川的作品《竹林中》与《罗生门》合而为一,改编为电影《罗生门》,在国际上获得多个大奖,使日本电影走向世界。
本书是村上春树最典型的平行线长篇小说,其他平行线小说发展到后来,两条平行线会交汇到一起,本书的两条平行线始终不交汇,到书末也彼此无关,有如两本不同的书。一条平行线是“世界尽头”,那是个与世隔绝的村落,宁静而漂浮着百无聊赖的气息,居民没有心,没有目标,生活在死水一潭之中。一条平行线是“冷酷仙境”,两大黑社会组织争夺老科学家发明的控制人脑的装置,男主人公与老科学家及其孙女逃进地底,经过惊心动魄的遁逃才摆脱危险。作者试图通过这样的对比,表达现代人在人生选择上的困惑。本书平装本2002年由我社初版,此后于2007年更换了封面,并作了修订。2014年,我社又出版了本书的精装本,再次作了修订。因上一个平装本封面已经10年未变,故第三次更换本书封面设计,使这部名作焕发新的活力。
哈德良,原名普布利乌斯·埃利乌斯·哈德良(76.1.24—138.7.10,绰号勇帝),罗马帝国五贤帝之一,生活于罗马帝国鼎盛时期。在位期间,他停止东方战争,与帕提亚国王缔结和约,改革官僚制度和法律,在不列颠岛北部建造了横贯东西的“哈德良长城”,并主持了大量艺术、建筑项目,如重建万神殿等。
媛首村坐落于奥多摩的深山幽谷中,秘守一族历代负责治理此地。在秘守家的婚舍集会中,刚满二十三岁的长男长寿郎必须从三位候选人中挑选出一位自己的新娘。然而仪式进行中,其中一位候选人惨遭杀害,而且尸体的头部不见踪影。优选的嫌疑人长寿郎也从现场消失。接下来,又出现了更多的无头尸体……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面向所有读者的挑战书就此发起!
《离岛:于偏僻之地重建生活》由库索著
《萨哈林旅行记》是契诃夫创作生涯中专享一部纪实文学作品,却堪称契诃夫最重要也是最感人的作品,因为这是契诃夫一生文学实践乃至世界观的宣言书。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契诃夫进入了创作生涯的高峰阶段,然而作家本人却深陷精神危机同时身体状况堪忧。在第二次咳血之后,契诃夫不顾沉疴未愈,决心冲破作家的“枷锁”,进行一次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出走”。他以医生身份深入不毛之地萨哈林进行考察,将此间的亲身见闻创作为《萨哈林旅行记》。从表面上看,这部作品更像是一部地方志,内容包括随笔、人物特写、人口普查、气候观测、监狱日常情况记录等,但是在看似枯燥的记录中,蕴藏着契诃夫的人道主义关怀,他用现实的正反两面向人们揭示着人何以为人,反抗着一切对人的不公和压迫。诚如契诃夫本人所言,在《萨哈林旅行记》之后,他的
齐格蒙特·鲍曼去世前,曾与瑞士记者彼得·哈夫纳交谈了几天,在他英国利兹的家中,就他毕生的工作进行了四次长谈。在这场谈话中,他继续以“流动的现代性”来描述我们的时代,涉及当前生活的方方面面:爱与亲密关系、身份、工作与休闲、家庭、犹太性、道德、幸福、社会。并就这些话题,进行了深入地思考,为我们这代悬浮在不安全感的人提供了对自己所处境况的新认知,改变了我们对现代世界的思考方式。这场最后的对谈,让我们对21世纪伟大的社会思想家之一鲍曼有了新的了解:他从不回避解决我们这个时代的重大问题,总是努力质疑公认的智慧和常识,让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
《我用中文做了场梦》是意大利青年作家亚历用中文写下自己六年中国漫游的非虚构文学作品。2016年,23岁的毕业生亚历在衰老的意大利看不到出路,决心投奔冉冉升起的电影制作热土——中国。他来到北京电影学院学导演,出演瓜子和手机广告,在主旋律战争片中当46号群演,用蹩脚的普通话录电影播客,给纪录片当翻译,也参与过地下独立电影制作。六年间,亚历从零开始学中文,在豆瓣上写日记,在大城小镇与不同的人对话,在每一次微小的相遇中见证中国的广阔:在北京,和宿管阿姨学习怎么切菜;在广州拍广告,开工前喝早茶,拍完片喝断片;在上海,把客厅当成写作沙龙,创造一个临时的家;在四川农村,把白酒当成暖气,跨越寒冬和方言的隔阂。亚历用冷静又不乏幽默的文字,记录自己在中国的观察和日常,书写近年的个体遭遇和时代变化,也写下
雄心勃勃的城市青年为何远遁海岛,宁可与世无争度过此生?男人为了不被指责地甩掉未婚妻,在爱的旗帜下慢慢耗尽她的耐心。 想征服男人的女人却输给了一只风筝!伪善的绅士面对求助,不动声色地阴险着…… 本书从小说巨匠毛姆所著一百多篇短篇中精心遴选二十三篇代表作。作为现代社会的冷静观察者,毛姆用他的故事淋漓尽致地解剖人性,世俗男女们,在一幕幕悲欢冷暖的短章里,出演了一个个令人难忘的传世角色。
2003年夏天,班卓独自从新疆出发,翻越帕米尔高原进入巴基斯坦,然后从巴基斯坦西北边境进入阿富汗的荒漠之中,从北至南、从南至西地将阿富汗转了一圈。对很多人来说,阿富汗只是新闻里那个与战争、贫困、饥荒、恐怖主义等字眼挂钩的遥远陌生之地。但在班卓笔下,一个个普通又鲜活的人出现在读者眼前:追求自由、热爱乌尔都语文学的巴基斯坦青年,自幼父母双亡的喀布尔旅馆经理,曾是空手道冠军的现役警察,为巴米扬绘制地图的日本青年,河谷里的村民与中巴上的少年,突然求婚的单身男子与坎大哈的八口之家……他们有着自己的喜悦、哀愁、梦想、困惑,如同你我一样认认真真地度过每一天。 班卓以她特有的细腻、谦逊、好奇,将目光诚恳地投向他者,因而会观察、接触形形色色的阿富汗人,近距离地与他们相处相知,建立了短暂却珍贵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