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访边城》是张爱玲生平描写台湾的文章。1961年秋,张爱玲先到台湾,再访香港。这段游记张爱玲于1963年写成英文本AReturn To TheFrontier,80年代又以中文重写出《重访边城》。台湾和香港,在张爱玲眼中皆属悬在大陆边上的“边城”,而与中国大陆一水之隔的台湾又和同内地接壤的香港风格完全不同。透过她的犀利之笔,我们看到了现今台湾早已忘却的文化特质,以及旧时香港色香味俱全的市民生活。 本书收录《亦报的好文章》《爱默森的生平和著作》《谈看书》等阅读心得、评论类文章,《张爱玲短篇小说集自序》《张看自序》等大量反映张爱玲创作体会的作品,以及张爱玲写作生涯中的自传体图文集《对照记》;并首次收录*发现的散佚作品《年画风格的太平春》《连环套创世纪前言》《把我包括在外》《惘然记前记》《草炉饼后记》《笑纹后记》6
肥土镇是一座美丽的海滨城镇。在这里,住着做荷兰水生意的花顺记花家、开酸枝铺的叶家、卖莲心茶的陈家二老、为街坊救火救灾的斧头党人,还有将尾巴伸进鱼缸里垂钓的猫咪。 有一天,花里巴巴住的阁楼上,一幅地毯的流苏好像风吹动树叶那样飘舞起来。啊,原来我竟拥有一幅古老的飞毡。花里巴巴惊喜极了。飞毡要常常放它出去飞翔,它心情才会好,才会健康。于是,子夜时分,花里巴巴牵着梦游的花艳颜,坐上飞毡,翩翩飞上了天。这么长的岁月,花里巴巴仍是数十年如一日般警醒,每个夜晚守护着花艳颜。在空中,他们宛若一片奇异的幽浮,俯瞰着肥土镇的万家灯火 《飞毡》是香港作家西西的长篇小说代表作,以花氏家族的百年兴衰作线,将肥土镇的世俗生活娓娓道来。肥土镇曾寂寂于一隅,机缘巧合,它竟学会了飞翔。
雨水不断降下,被隔绝在朦胧雨景中的爱情,让安静的眷村少年无数次来到心仪女孩梁羽玲的家门前。月亮重复升起,被笼罩在残存黄昏里的爱情,令雕刻匠建兴仔一直无法成功打造出庄严的佛像。他刻出的雕像轮廓始终近似倾心的对象小月娘,过于艳丽。 他们都是深情的人,但一往而深之后的爱情,究竟能多美好?若注定无法寻得,又能如何靠近?
《白发阿娥及其他》是西西一部短篇小说集,书中分为两卷。 白发阿娥 卷收入一九八〇年到二〇〇〇年、横跨二十年的八个短篇,温柔呈现城市老人的生活方式。 其他 卷收入西西晚年所写的风格多样、带有先锋气质的短篇、短章,是西西晚年仍坚持文学探索的精神闪光。 白发阿娥,生于宣统年间,生活在一个业已消逝的时代。白发阿娥曾经也是一位玫瑰少女,而如今,她出门要抹风油精,到百货公司怕冷气,到马路上怕晒太阳,到朋友家怕见人,后来竟沦落到要吃麦糊。但白发阿娥仍然寓生活于乐,研究赛马,收集过去的钱币,给亲友写信,写回忆录 对白发阿娥来说,衰老与成长一样惊心动魄。如今她迈着笨拙的步子,向未知的未来走去,像来时一般。
爷爷和诺亚坐在广场中一张长椅上,分享着对数学和数字的痴迷。每一天,回家路都变得越来越长,周围的一切也都变得越来越模糊。爷爷知道自己的回忆正渐渐流逝,他只能紧握住诺亚的手,希望能让诺亚*后才消失。有时候爷爷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儿子泰德,泰德不喜欢数学,只喜欢写作和吉他。终其一生,他都在等自己的爸爸陪他,鼓励他,认可他。遗忘的重新被想起,怨恨的终于被原谅,想念一个依然在世的人,我们都该学着如何说再见。
《龙头凤尾》:他们是互不靠近的船舶,却在同一个江湖。在这样的时局里,每个人都背负着世界的混乱,以及混乱里的怨怼。跟你对赌的并非其他,而是命运,只是命运。一九三六年的中国,时局纷乱不明,内战外战一触即发,本是广东乡下一个木匠的陆北才被抛进时代的浪涛里,揉搓、碾压,沉沉浮浮。离家去陈济棠手下当兵,无意间窥知兄弟的秘密,差点丢了性命;偷渡到香港卖苦力讨生活,又卷入一场洋人的命案;无奈之下逃到广州,经弟弟引介加入洪门 在 跟命运的对赌里,陆北才似乎总有化险为夷的运气。再次回到香港的他,改名北为南,搖身一变成为孙兴社龙头,江湖尊称的 南爷 。但历史的赌局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日本人的威胁一天天迫近,上海青帮来了,汪精卫的人来了,江湖翻江倒海,而南爷心底的秘密也仿佛随时会引爆
《大河尽头 下卷:山》讲述的是河源,天际,赤道那大日头下,苍莽雨林中,拔地而起,阴森森赤条条耸立着开天辟地时布龙神遗落的一块巨石──原住民达雅克人的冥山禁地“峇都帝坂”;传说,那是生命的源头。 每逢月圆之夜,冥府洞门大开,成群结队、千里迢迢乘舟归来的往生灵魂,悄默声,乘轻舟,溯流而上…… 在新唐,永知道了克莉丝汀娜曾沦为日寇慰安妇惨遭蹂躏以致无法生育,而那些曾糟蹋她的日本鬼子如今却摇身一变,以怪手电锯卷土重来大肆破坏婆罗洲母亲碧绿的子宫——雨林;两人之间隐隐母子情愫暗生,一路上被白人老神父哄骗失身、挺着大肚子的婆罗洲少女又如影随形,舍舟上岸的旅程变得愈发诡谲,山洪暴发后的婆罗洲,永远不知道会冲刷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月圆之夜,登临“峇都帝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