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方人作为“忠贞与纯洁的象征”的百合,以其优雅的花型,清馨的香气,亭亭的茎叶给人留下高洁典丽的印象。近百年来,西风东易,友人情侣间每将此花相与,以为倾慕与颂求之衷。借此花而致的,关雎之愿与琴瑟之望,依此而为信徵,故广受青睐,世风如斯,能不为图讴乎? 桂徵以白描写生百合数十帧而成册,于百合可谓用意良深。其高洁灵秀之形态,典雅隽永之风神,摇曳偃仰之韵致,万变千化之诣趣……一一于缣素之上而呈之。使人阅之怡然旷然。 古人写百合者甚寡,诗文中所见亦寥。唯南朝后梁宣帝萧督有句“接叶有多种,开花无异色。含露或低垂,从风时偃仰。”和别的类似的这种不痛不痒的诗,自然也引不起国人更多对百合的兴趣。但这一千四百年之前的古老记录,倒也说明了百合在中国也有它久远的记忆。 此情形在绘画上也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