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活法》是一本讲述别样生活方式的散文集,为作家吉并忍多年采访日本各行业人士的合集,这些人在远离“主流”的地方实践着“非主流”的人生:如搞笑艺人泷泽秀一白天早起前往在东京街头的垃圾站回收垃圾,晚上则在剧场讲段子引得众人发笑;书店经营者宇田智子舍弃日本面积优选的综合书店,在海风潮湿的南方小岛经营着全日本面积最小的旧书店;建筑师冈启辅用16年盖一栋楼,自己动手从混凝土做起,在只鼓励人成为“消费者”的社会当一个“创造者”……他们选择站在“世俗成功”的框架之外,专注于自己的爱好和事业,在主流生活之外的地方活出了格外精彩的样貌。
“我是地上之人,一身的尘土。某些与凡尘俗世更近的人物,我感觉能设身处地,进入他们内心。但这样罕有的灵魂,我没有办法替他设想,只能仰慕他的光辉。“如其所愿,拉里被卷进了喧阗的人间熔炉。“他太谦虚了,不会去做别人的榜样。但或许会有几个踌躇不定的灵魂被他吸引,像飞蛾被引向烛光,最后也拥有他那个煜煜生辉的信念:终极的满足只在精神生活中。”拉里·达雷尔将精神世界看得高于一切,穷尽所有追索终极答案。他放弃了优越的物质生活,离经叛道,内里却是一个得到了充分发展的美国年轻人,在现实中敢于选择,在思想上有自由。在寻求精神启蒙和浪游的旅程中,拉里遇到了毛姆创造的蕞出色的一些人物——艾略特·坦普尔顿,旧欧洲的精神遗老,浮华世界中可笑的势利鬼,但慷慨和善良起来也让人不可思议;伊莎贝尔·布拉德利,拉里
今年我四十五岁,我母亲七十七岁。她丧偶,我离异。我们并不相亲相爱,常常冲对方发火,但我们还是会一起散步。如果她在唇枪舌剑中说:“好吧,这就是你得到的母亲,也许换一个会好一点,可是太糟糕了,你的母亲就是眼前这一位。”而我点点头:“你可以再说一遍。”我们就会一起哈哈大笑。似乎我俩谁也不希望在对话中比对方持有更久的敌意。我们是如此习惯于将彼此视作两个女人,有着相似的局限,运气不好,能力欠佳。我们都不知道需要怎样约束自己,才能过上理想而正常的女性生活。事实上,我们终其一生,谁也没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 恶心 》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作家萨特的长篇小说代表作。作者第一次以文学形式提出了存在主义哲学的一个基本命题:没有本质的存在等于虚无。主人公罗冈丹意识到自己生活得浑浑噩噩,全然是个没有理由的、偶然的存在,便为一种虚妄、荒诞的感觉所缠绕,对一切都感到恶心和厌倦。这实际上是生活中的普遍状态,只是多数人尚未明确地意识到罢了。小说抓住了这一普遍存在却又往往被人忽视的现象,上升到哲理高度引发人们思考。可以说,《恶心》阐明了萨特存在主义学说的出发点,罗冈丹的恶心感标志着醒悟的开端。
收录伍尔夫1915年至1941年间写的日记,真实记录她33岁到59岁人生中的高光和深渊,包括代表作的出版、与灵魂伴侣伦纳德的情谊、和女友薇拉的故事、抑郁症的复发、去世前的最后时光……既有日常生活中的家长里短、文艺圈的奇闻逸事,也有创作时构思的变化和对他人作品的见解。以极其敏锐而细腻的笔触捕捉所思所悟,文字时而活泼,时而刻薄,时而沮丧,让读者得以窥见这位传奇女作家内心深处的秘密花园。
故事以学校的广播社为舞台。少女春山花奈住在人口仅有六百人的小岛上,她热爱朗诵,负责岛上的广播工作,还为当地的孩子们举办了朗诵会。广播社社长瑞希听到花奈的朗诵后深受吸引。在她的邀请下,花奈加入了广播社,开始学习专业的朗读技巧,体验着学校生活中种种新鲜的事物。
她是摇篮中窒息而死的女婴;她在战后凋敝的维也纳度过困顿的少女时代;她在政治上觉醒,投身运动,又在肃反中失去一切;她回到东德,成为人民作家,在掌握话语权的巅峰猝然离世;她活到九十高龄,失去了记忆,而养老院之外已是另一个国家……她在20世纪经历了三个帝国、两次大战、五次死亡,从世纪之交的加利西亚犹太小镇,到“一战”后的维也纳、斯大林时期的莫斯科,再到重新统一的柏林,有的她被热爱,有的她被背叛,有的她淡入历史,被人忘却。全书五卷,每一卷都以她的死亡结束,其后每一卷又重新想象假如她活了下来,可能拥有怎样的人生:一个婴儿小小的坟茔,本可以和阿尔卑斯山一样大。在看似不可避免的历史动能中,所有这些“假如”的总和意味着什么?一切终将逝去,句子被烧成了灰,足迹会消失,最后剩下来的是一个生命坚不
2082年2月13日,65536个外星探测器包围了地球,初时它们如同镶嵌在大气层中的无数个黑洞,其后它们一起燃烧殆尽,引发了地球以及地球同步轨道上的所有无线电同声共鸣,每一架红外线望远镜都只能看到一片雪花。一场短暂的、明亮的,来自不明生物的窥测。地球方面探测到信号的来源,先后派出三支队伍前往源头——海王星轨道附近柯伊伯带上的一颗彗星,本斯—考菲德进行勘测,前两支队伍均为无人探测器。在第二波无人探测器即将靠近时,星核中埋有人造仪器的本斯—考菲德爆炸了。天火坠落两个月后,包括主角在内的第三支探测队出发,途中爆炸的消息传来,飞船自行改变航向,载着船员前往大朝型星体大本。船员们陆续从星际旅行的休眠中醒来:一个拥有四重人格的语言学家;一个以植入机械设备取代五感的生物学家;一个战斗指挥官;一个吸血鬼;
四十年,走遍全球,亲临火线 一个人冲破铁幕的觉醒之路 一部穿越两千年、连贯东西方的编年史 卡普希钦斯基认为,生活在两千五百年前的“历史之父”希罗多德是“世界上第一位记者和第一位全球主义者”。从中国到伊朗,从尼日利亚到刚果,从安哥拉到亚美尼亚……希罗多德陪伴年轻的卡普希钦斯基冲破铁幕、走向世界,教会他在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发现故事,并从那里理解和讲述他所处的日益全球化的现代世界。
感到快乐很难,所幸还有伍迪·艾伦。 这里有十八篇幽默狂想的“文学脱口秀”,调侃婚姻、中产、焦虑、好莱坞、审美标准、死亡等话题。 这些快感缺失的艾伦式主人公,向你展示他们眼中可笑又可怜的世界,尽管他们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却无法处理日常生活的荒谬。 以及一篇六十页长、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在曼哈顿长大》,交织着浪漫、感伤与疑惑不解,那是在这个“为了让他一辈子都搞不明白而专门设计的世界”上的又一个矛盾之谜。 如今我们比以往都更需要能逗人发笑的“小丑”,有请伍迪·艾伦登场。
1970年代的纽约长岛,一个爱尔兰口音的男人敲响了艾丽丝家的门,从那一刻起,一切都改变了。艾丽丝和托尼二十年来安稳的婚姻生活岌岌可危-这个陌生人将揭示一个秘密,让艾丽丝质疑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多年来,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离家很远,这个秘密促使她再次回到爱尔兰,回到母亲身边,与她曾选择离开的小镇和邻人重逢。她当年嫁给托尼是个错误吗?现在是否已经太晚,无法重新选择另一条路?艾丽丝还有可能真正回到过去,重拾那段似乎已远去的爱情吗? 从《布鲁克林》里背井离乡的小镇姑娘,到《长岛》中两个青春期孩子的母亲,艾丽丝始终徘徊在漂泊与回归、挚爱与痛失、个人的自由与责任之间,她仍然是那个聪慧沉静的女主角,却似乎更有主见和魄力了。恩尼斯科西小镇上那些熟悉的面孔也轮番出场,交织出一部情感丰富的杰作。 《长岛》讲
在二十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一群国家被统一在同一个身份之下——疆域横跨十一个时区的苏联。本书是卡普希钦斯基关于这个超级大国的私人报告和回忆录,从1939 年苏军挺进他的家乡平斯克(当时属于波兰),到他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穿越荒凉的西伯利亚、南方的外高加索地区和中亚各共和国的旅程,再到十年代穿越整个苏联的广袤地域,走遍十五个加盟国——从阿塞拜疆的油田到土库曼斯坦的沙漠,从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到巴什基尔的山区,从北极圈的雅库茨克到咸海附近的定居点……在本书中,卡普希钦斯基行走数万公里,见证事件发生的现场,与上百名苏联公民交谈,呈现他们人生故事与命运的瞬间,并将来自路上的思考、洞见与历史叙事编织在一起。
一座位于乌克兰顿巴斯“灰色地带”的小村庄,村子只有两条街。担忧被交战双方炮火误伤,居民都撤离了,只剩下养蜂人谢尔盖·谢尔盖伊奇和他学生时代的死对头帕什卡两人留在这片缺电缺粮的荒芜之地。他们分别住在列宁街与舍甫琴科街,因战争被迫化敌为友,对饮蜂蜜伏特加,交换偶然能获得的食物和日用品,日复一日度过战争边缘的荒谬日常。谢尔盖伊奇遵循着“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的生存之道,专享关心的是六箱蜜蜂的健康。当冲突的风险逐渐逼近,养蜂人决定离开家,把蜜蜂带往一个可以安静采集花蜜的地方。谢尔盖伊奇开车拖着蜂箱向西而行,通过数个检查站与关卡,在扎波罗热与克里米亚扎营。当人类社会因战争而遭到破坏时,蜜蜂的世界仍然由秩序和出色的生产力统治,直到他向一家鞑靼人伸出援手,这种秩序被破坏了。一个蜂箱
生活是一场游戏,每个人都收到了规则说明,除了我。 如果人不能仰望星空,不妨俯身直面碎石路。 在我这个年纪,有些人已经缴了十年的养老金。 在我这个年纪,亚历山大大帝已经建立了一个帝国, 我妈妈已经生了两个孩子。 在我这个年纪,我应该感到耻辱。 但是说句实在话:我有得选吗? 你们一本正经,我偏要万事游戏。 我不出门,不拉开窗帘,不洗漱,不起床,开倍速看电影和电视剧。眼睛疼的时候,我就盯着天花板上的蜘蛛,期待它邀请我一起上网。这就是我的美好生活。 本书以微型小说合集的形式,讲述了一个年轻人在当今社会对自身价值、生存、衰老、人际交往等方面的焦虑。他遵从内心做出了一些选择,并承担了相应的后果,在希望破灭后继续寻找自己的位置和生活的意义。他的存在正在他的命运和时代的虚空中逐渐消失。 小说风格独特,把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苏联有超过一百万女性参战。她们是15-30岁的年轻女孩,却担任起被视为“男人的岗位”的职责,她们是医生、坦克手步兵、冲锋枪手……本书是一本二战时苏联女兵和女性医护人员等的回忆录。她们眼里的战争,为我们带来了一个全然不同的视角,也是从未有过的冲击和震撼。阿列克谢耶维奇历经几十年,辗转在苏联的辽阔大地上,亲访上千事件一线经历者,查阅各方文件资料,耗费心血整理而成的苏联口述史系列——这是普通人的生活史诗。
本书是一位心理学家的研究观察手记。从童年时代的“拥抱饥渴症”到中年夫妻的“性欲不匹配”,从后疫情时代的“孤独大流行”到互联网造就的新型“全景监狱”……美国发展心理学家米歇尔·德鲁因描绘了童年、青年、中年、老年等不同发展阶段的“亲密饥荒”现象,帮助人认识自身处境和问题,提醒“数字化孤独”背后,人应该做出怎样的改变。
芭雅嘎是女巫,但不属于女巫的团体;她既可以是善人,也可以是恶人;是母亲,也是杀死女儿的凶手;是女人,但没有、也从未有过丈夫;她伸出援手,也策划阴谋;被人类社会驱逐,也与人类沟通;是战士,但也操持家务;是“死人”,也是活生生的人;她会飞,但同时也被束缚在地面上;她只是个“偶然出现的人物”,却也是主人公通往幸福之旅的关键一站:“礼貌的”和“粗鲁的”主人公在她的小屋前驻足,他们吃饱喝足,舒服地洗个澡,听取她的建议,带走她送的魔法礼物,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翻译成更现代的语言,她是异见者、流放者、失败者、隐居者、老处女、丑八怪。她的形象依赖于口述传统,是集体创作的成果,也是一面集体的镜子。她的人生故事开始于更好的时代,那时她还是金色芭芭、大地之母。后来,她成了被驱逐的稻草人,但依然用
《像水一样流》收录尤瑟纳尔三部颇具代表性的中短篇小说,均创作或构思于作家的青年时期,最终在晚年结集出版,可以说占据了她人生中很长一段时间。 《安娜,姐姐……》以十六世纪那不勒斯地区一对姐弟之间的感情为主题,《默默无闻的人》讲述了生活在十七世纪荷兰的纳塔纳埃尔的生与死,《一个美好的早晨》的主人公是纳塔纳埃尔的儿子拉扎尔,他出入排演莎士比亚作品的剧团,在梦中提前经历了整个人生。三部小说虽然背景和主题各异,但都探讨了人的情感、际遇和行为动机,表现出“一切如流水”的人生状态。
“奥波波纳克斯:可以伸展。无固定形状,因此不可描述。界,既非动物界,也非植物界,亦非矿物界,即无法界定。情绪,不稳定,不建议与奥波波纳克斯来往。”《奥波波纳克斯》是法国作家莫尼克·威蒂格的长篇小说代表作,也是她的自传性写作,从孩童的视角呈现了一个女孩的成长经历。本书颠覆了语言和叙事的规范,还原了未被性别和社会秩序约束的孩子对世界的感知。以纯粹、细腻、介乎诗与散文间的书写,邀请每个人重返童年的涌流。
来自一个已不存在的国家,教授一门四分五裂的语言,我像童话里的龙一样吐出舌头,然后它就分叉了:克罗地亚语、塞尔维亚语、波斯尼亚语、斯洛文尼亚语、马其顿语……一门如此令人痛苦的语言,一门从来没有学会描述现实,与人对于现实的内在体验同样复杂的语言,能够讲故事吗?一开始都是这样。或者那样。他们做了那件事,去了那里,然后来到荷兰。流亡者的叙事是没有日期的。短短的“战后”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们的心理时钟在重压之下坏掉了。一切都坏掉了。地点和时间分成了“以前”和“后来”,生活分成了“这边”和 “那边”。他们突然间没有了证人、父母、家人、朋友,乃至借以重构生活的平常见到的人。没有了这些可靠的中介,他们被抛回了自身。在媒体化的世界里,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记忆经过许多个中介,以朱丽叶·比诺什或红白蓝编
当代文学大师、观察与内省的天才卡尔·奥韦·克瑙斯高,以四季为基调创作的四部曲作品第三卷。 克瑙斯高以四季为主题的四部曲文学计划,在全新的《在春天》中呈现出一个完全不同的形态。这一次他抛弃了一切写作的噱头或设计,完全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审视自己的家庭与生活,为刚刚出世的女儿记下这个她尚且一无所知的世界——她是在怎样的期盼之下住进妈妈的肚子里,曾经和妈妈一起遭遇过怎样的磨难,她的到来是如何治愈了这个家庭中的创伤,而在来到这个世上没有多久之后,又在父亲的照顾下经历了怎样忙乱疲惫的一天。 《在春天》是克瑙斯高敏锐、诚实、充满思辨的写作风格的又一次集中呈现,也是四部曲当中情感最为丰沛的一部。他在琐碎的日常事务里反思自己与世界的关系,为刚刚出生的女儿讲述人与世界的羁绊为何物,同时也引领我们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