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佤族历史上封闭隔绝,发展程度又不一样,不同支系,不同部落乃至不同村寨往往有一些不同风俗、宗教及其文化,对同一问题的说法和看法有时也完全不同。我们原来在《赤子》一书中之所以说木鼓不分公母,就是因为我们原来所调查的村寨刚好都坚持而且极力坚持这种观点,说分公母是错的。可是后来我们又碰到了说木鼓有公有母的村寨,而且也*坚持自己的观点,说不分公母是错定了。这样我们才不得不把两种观点都并列出来,并进一步深入研究,揭示出两种观点背后所反映的母权制与父权制斗争的历史实际。 佤语实在有些复杂,它不但有自己一些特殊的语法、修辞,而且常常非常精练、深奥,表达充满简说、略说。结果有时一句话要用多句汉话才说得清,有时甚至连佤族人自己也普遍搞不懂老祖先赋予它的含义了。对“司岗里”的解释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