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全集》,又名《智囊补》,作者冯梦龙,是其在“三言”之外,从明代以往的子史经传与笔记丛谈中搜集的有关智慧故事的结集。全书共分十部二十八类,近两千则,上自经国大略,下至市井小智,部类分别,按以评语。《智囊全集》是属于市民阶层的笔记文学,是对市民阶层及其知识分子渴求从古代的文化中汲取适合于自己需要的知识的回应,代表了市民化的知识分子的政治思想倾向。《智囊》一书,冯梦龙编成于明熹宗天启六年(1625年)。刊行之后,冯梦龙又做了一些“补遗”,重印时附于原书各卷之后,仍名《智囊》。再后来,冯梦龙应读者要求,在原书基础上又补充了若干篇目,对原书的部类,以及各部类中的篇目重新做了调整,同时对旧有的个别篇目在内容上做了补充、修正,对按语也做了些修改,重刻发行于世,即此《智囊全集》。
《梦雨斋》是当代散文家黄裳01年后所作的结集,收入了八十余篇主要谈及清刻各种富有代表性的刻本,清刻的装饰风格,颇有艺术性。《惊鸿集》是笔记的结集。“三十年前,余日以买书为事,几无日不得书,书市亦盛,挟册归来则读之,考索其源流及转徙之迹,登之簿录。举凡纸墨行格印记之属,一一记之,积久有十数巨册。”《插图的故事》是黄裳关于明清(以明代刻本为主)木刻版画的旧作的结集。中国的木刻版画有着的历史,但封建社会的士大夫们却瞧不起它,认为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东书家也不收藏版画书籍。所以有木刻插图的书,不仅流传下来的很少,而且多为戏曲、小说等通俗读物。书中所收,是黄裳多年收集、研究木刻插图的结晶。全书收录了明清插绘共30幅,每幅又有一篇札记加以说明。作者学问渊博、文笔优美,使读者不仅能了解到古代人民的日
《笔祸史谈丛 妆台杂记》由黄裳著
《民国首版学术经典丛书·第2辑:淮南鸿烈集解(套装上下册)》的内容独特,涵盖了天、人、地、神祇、万物等等,建构出一个相关而紧密的系统,并且阐述了“道”的核心、开展和应用三方面的状况。书中以天文、山林、精神、兵略等事物来阐释大道,贯通天道与人事,有别于《老子》那样讨论道学,也不同于《庄子》用比喻和故事来说明大道的哲学。
本书是尺牍经典的一个品种。《小仓山房尺牍》是袁枚的尺牍集,也是尺牍文学目前的名作,被称为清代三大尺牍之一,可读性强,反映了袁枚的思想情感、人际交往和性情抱负,具有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具有较高的出版价值。本书是《小仓山房尺牍》的详细注释本,针对广大普通读者的需求,整理者对其中书信的写作背景、人物关系、典故和疑难字词进行比较详细的注释,便于理解,尤其是整理者对写作背景和人物履历的考证比较扎实,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晦庵书话》继承了中国传统藏书家题跋一类的文体,中国古书加写的题跋一般不长,大都是含有专业知识的随笔或杂记。书话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一点事实,一点掌故,一点观点,一点抒情的气息,它给人以知识,也给人以艺术的享受。
《春在堂随笔》,共十卷,大体按年代排序。内容或为以经学、小学、诗文、石刻之考释和评定,或为师友间之酬和文字,或为游历览胜之实录实感,或为朝野之轶闻掌故,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和史料价值。《九九销夏录》着重于对《易经》《诗经》《四书》的考校,也兼涉一些诸如琴棋书画、文房四宝、汉瓦京砖、文人轶事等杂事。
《中国画学全史(上下)(精)》为“民国首版学术经典”系列丛书其中一本。全书起自上古,迄于清末,分作实用时期、礼教时期、宗教化时期、文学化时期,而仍不打破其朝代,唐虞以前为实用时期,三代秦汉为礼教时期,三国至五代为宗教化时期,自宋迄清为文学化时期。周秦以前,绘画幼稚,资料不充,另法叙述外,自汉迄清,则每一时代为一章,每一章作概况、画迹、画家、画论四节,历叙各代绘画流派、名家名作及绘画理论,广征博引,条分缕析,叙次井然。
本书是尺牍经典的一个品种。《小仓山房尺牍》是袁枚的尺牍集,也是尺牍文学目前的名作,被称为清代三大尺牍之一,可读性强,反映了袁枚的思想情感、人际交往和性情抱负,具有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具有较高的出版价值。本书是《小仓山房尺牍》的详细注释本,针对广大普通读者的需求,整理者对其中书信的写作背景、人物关系、典故和疑难字词进行比较详细的注释,便于理解,尤其是整理者对写作背景和人物履历的考证比较扎实,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左传纪事本末》,清高士奇撰。全书共五十三卷,分为周四卷,鲁十一卷,齐七卷,晋十一卷,宋三卷,卫四卷,郑四卷,楚四卷,吴三卷,秦二卷和列国一卷。高士奇在章冲所做《春秋左传是类始末》的基础上,广泛参考了《公羊传》《国语》《史记》等史经和先秦两汉有关典籍的记载,按春秋时期各列国顺序排列,将每国的重大历史事件标目成篇,凡增补的史实称“补逸”,附录了不同说法的称“考异”,对失实的记载,纠正后称“辩误”,对有史实可依的称“考证”,作者自己意见的称“发明”。且每卷末以“臣士奇曰”的形式,附一篇作者的史事评论,可读性非常强。
本书分宋刻本、金刻本、元刻本、明刻本、清刻本、活字本、抄本、批校本、丛书的鉴赏与收藏,初印和后印共十讲,涵盖了古籍版本鉴藏的方方面面。全书深入浅出,图文并茂,直观形象,集中展现了作者长期从事古籍收藏、鉴定和研究工作的亲身体会和重要心得,颇有鉴藏教材的意味,可为广大古籍整理研究者和收藏爱好者提供全方位的指导。
《茶香室经说》为《俞樾全集》中的一种,共十六卷,系俞樾晚年著作。《经说》是俞樾“评阅课卷及与门下士往复讲论,没有触发,随笔记录,积久岁多”,自称“随笔记录”,但仍属典型的解经著作。俞樾的经学研究以乾嘉皖派汉学的实事求是精神和治学门径为依归,反映了他“通经致用”治经治学的宗旨,体现了他治经治学“以疑存疑”、大胆置疑的学术个性和风格。
《楹联录存》收录正文五卷,附录一卷。正文五卷共收录楹联六百零三副,其中挽联三百五十六副,寿联一百三十七副,景物联九十一副,其他贺赠联十九副。附录一卷收录的是集字联,总共集联六百八十九副,其中《集秦篆,绎山碑》九十九副,《集汉隶一,校官碑》一百副,《集汉隶二·曹全碑》九十七副,《集汉碑三·鲁峻碑》一百副,《集汉隶四·樊敏碑》一百零八副,《集唐隶·纪太山铭》八十一副,《集唐隶·集经石峪金刚经字》一百零四副。全书总共收联一千二百九十二副。此外,俞樾《曲园杂纂》中有《春秋人地名对》一卷,收入人名对六十四副(例如“韩不信”对“陈无须”),地名对五十七副(例如“翳桑”对“槁李”);《春在堂随笔》中亦有若干楹联。
中国素称礼仪之邦,而揖让进退之间、衣冠带履之上最能见出礼仪,所以又称衣冠上国。因有服章、礼仪,“华章曰华,大国曰夏”,中国又称华夏。凡此种种,都说明衣冠带履是中华文明的基本特质。早在先秦时期,衣冠就已成为区分族群的一个基本特征。同时,在早期与域外诸族的接触过程中,这一基本特征得到强化并已对外施加影响。虽然影响并不是单向的,但在古代,中国服饰的对外影响是主要的。这种影响又主要发生在隋唐及元明时期。仅就东亚而言,日本的和服虽然与中国古代服饰相去甚远,但其发展的初始阶段,曾受到中国隋唐服饰的强烈影响;韩国的韩服与中国元明服饰具有较高的相似度,也表现出元明时期两国关系的深刻印记。那么,中国古代服饰的对外影响,在东亚各国服饰的历史与现实中有没有具体的体现呢?本书即立足中国古代服饰,基
郑文焯(1856-1918),字俊臣,号小坡,奉天铁岭人。工诗词,擅书画,通音律,懂医道,文学创作以词为特长,独树一帜,为“晚清四大词人”之一。郑氏虽出身官宦之家,然一生仕途偃蹇,以幕客终老,万年又逢国变,最终在窘困潦倒中离世。本书依据郑文焯人生履历及心态变动的轨迹,分为才俊少年、干进举子、江南退士、困敦遗老四个阶段,其生平进行详细勾勒。作者通过搜集其诗词题跋及相关文献,加以研读考证,并参稽大量史料如档案、日记、方志、传记、尺牍、笔记、书画题跋等,除力图还原郑氏生平经历与交游外,也可反映晚清词学的特征与新变,又可勾勒晚清民初之时局变化、社会状态、书画市场以及遗老的生活状况等。
所谓“荟蕞”,唐之郑虔尝以“荟蕞”二字名其书,言多小碎之事。此处俞氏袭用,实为自谦。本书是作者“采辑清代诸大家名著”,荟蕞成书,凡二十卷。作者有“感于忠孝节烈之 事久被湮没,尝于流览群书之际,随手摘录有关内容,久而成是帙”。是编约成于光绪间,凡四百余则,约二十万字。内容专载忠孝节义可歌可泣之事,于烈妇、贞女、忠臣、隐士之 举倍加赞赏,而于质疑之处,细加考证。大抵可感发人之善心,惩创人之逸志,于温柔敦厚之中,寓笔削褒贬之意,以激发读者成仁取义之心。
《唐语林》是宋代王谠仿《世说新语》的体例编撰而成的唐代“世说体”小说,全书共八卷,末有辑佚一卷。全书按内容分门系事,并在《世说新语》原有的三十五门基础上,增益十七门,扩大至五十二门。书中采录自唐人五十余种史书,既有杂史、小说,又有纪传、典籍。其资料集中,内容丰富,广泛记载唐代的政治史实、宫廷琐事、士大夫言行、文人轶事、风俗民情、名物制度和典故考辨等,为研究唐代政治、社会和人物等历史的各个侧面提供了丰富且极有价值的史料。《唐语林校证》是周勋初先生以自身扎实的古籍整理经验,渊博的文献知识,经过系统的梳理和严格地校勘整理而成。该书以清乾隆武英殿聚珍本为底本,前四卷以明嘉靖的齐之鸾本和《历代小史》本为对校本,其他参校以采录的古籍原本,校证了原文的错误和脱漏,且新辑出佚文十九条,及有
《元刊杂剧三十种》是现存元代杂剧的专享元刊本,保留了元刊杂剧的原始样貌,具有非常重要的文献价值和版本价值。此次整理《元刊杂剧三十种新校》,作者在广泛吸收学界研究 新成果的基础上,对之前的校勘破陈出新,全面修订。修订工作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1.修改了初版一些编校错误;2.修改了正文中不同于底本的文字讹误;3.补充校例, 如“频婆”补充了数则方志释例等;4.修改校例,如《风月紫云亭》中“恁尊君”,初版“君字,形误为居”,修订版改为“原本君,作居,非形误,音假也”。后两种修订,也是 修订版的最重要价值所在,体现了作者在元刊杂剧整理工作上的进一步精进,对推动元刊杂剧研究的深入意义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