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精彩片段: 凌晨。天色才只有些儿蒙蒙亮。可是,夏初蕾早就醒了。用手枕着头,她微扬着睫毛,半虚眯着眼睛,注视着那深红色的窗帘,逐渐被黎明的晨曦染成亮丽的鲜红。她心里正模糊的想着许多事情,这些事情像一些发亮的光点,闪耀在她面前。也像旭日初升的天空,是彩色缤纷而绚烂迷人的。这些事情使她那年轻的胸怀被涨得满满的,使她无法熟睡,无法镇静。即使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儿,她也能感到血液中蠢蠢欲动的欢愉,正像波潮般起伏不定。 有约会。要和梁家兄妹出游,还有赵震亚那傻小子!想起赵震亚她就想笑,头大,肩膀宽,外表就像只虎头狗。偏偏梁致中就喜欢他,说他够漂亮,有男儿气概,“聪明不外露”。当然不外露啦,她就看不出他丝毫的聪明样儿。梁致中,梁致中,梁致中……梁致中是个吊儿郎当的浑小子,赵震亚是个傻
究竟会不会有这样一种爱情,即使毫无希望,一个人也可以将它长久地保持在心中;即使生活每天吹它,也始终无法把它吹灭?在《窄门》中,纪德将爱情中的神秘主义体验推向,为我们讲述了一段纯洁炙热、却又含着无边孤寂和无限辛酸滋味的爱情故事: 热罗姆与他的表姐阿莉莎自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爱情萌芽时,他和她各自偷偷地爱恋着彼此,以的纯真与热情,一心只想为对方而变成更好的人。两人自觉地披上苦行僧的袈裟,分别以爱人为自己引导,竭力攀爬着通往美德的崎岖窄道。然而心灵愈是相通,形骸愈是相隔:母亲的不忠、妹妹平凡的婚姻使阿莉莎对尘世的幸福和爱情中欲念的成分充满了疑虑和拒斥。她迷醉于向幸福无限趋近的过程而逃避幸福切实的降临,在一种迷狂的宗教情绪下,她甚至将自己的存在看做热罗姆穿越“窄门”、接近上帝的障碍
《放浪记》是“日记体”私小说名作,自然、如实地描绘了“我”长达十年挣扎于底层的生活经历与情感历程。“我”因父母离异,自小辗转飘零,摆过地摊,做过女佣,在小酒馆中当过女招待,还先后遭到数个男友的折磨与抛弃,饱尝人世艰辛与屈辱。在饥馑困苦的境地中,“我”不甘沉沦,始终抱持粗率而真诚的生存态度,坚守文学梦想,直至迎来生活与创作的转机。 此作表现了女性顽强的求生意志和不屈的心路历程,特殊的文体和感受力,使其获得“昭和期(1925-1988)日本女性文学杰作”之美誉。最初(1928年10月)连载于长谷时川雨的杂志《女人艺术》,1930年改造社收入“新锐文学丛书”出版单行本,一两年间销售六十万册,成为当时的超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