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皮埃尔·路易出版部小说《阿芙洛狄特》。这是一本曾创下35万册的销售纪录的书,为其赢得欢迎的作家的声望。它被改编成戏剧、电影,迄今已被翻译成世界多种文字,不断再版,经久不衰。书中写的是发生在古代埃及亚历山大城的一段凄绝的爱情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为青楼女子,作者实际上写的是那个时代的文化习俗,具有考古文献的价值。它所展现的并非赤裸裸的欲望,而是当时社会风貌以及青楼习俗,故本书原有副标题为:古代风俗。
《春梦之结》是亨利·米勒在1940年回到美国后创作的“殉色三部曲”之一。书中叙述了自己和双性恋的妻子莫娜以及妻子的女朋友斯塔西娅三人共同生活的故事。在故事中,作者旨在通过诸如三人的争吵、莫娜和斯塔西娅的离开、独自生活和写作以及莫娜回到自己身边等故事情节、生活细节的描写以揭示人性的脆弱,展示当时美国社会青年对于文学和艺术的观点和看法,抨击虚伪的西方伦理道德。本书正式出版后吸引了众多读者,成为全球的名著之一。
本书描写一个事业成功者所经历的婚姻失败、感情挫折以及努力追求人生美的的故事。最后,当一切都失去时,他才感觉到爱情虚空如掌上的一片雪花。小说反映出人性与社会论理道德的冲突,以及感情懦弱者的无奈与失落。主人公的爱情是脆弱的,他孤独、冷酷、自私、执著的爱让男女双方都经受着理想与感性冲撞垢磨难。本书是作者唯美主义的典型作品,小说中的婚外恋虽有理想主义成本,但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摆脱痛苦,美的毁灭是对悖德的爱的否定。
端庄贤慧的医学教授之妻凛子与某出版社主编久木在一次社交场合邂逅相识。工作狂的丈夫对凛子的冷漠,因工作变动而失意的久本与妻子不冷不热的麻木关系。无爱的家庭婚姻与难于抵御的情感诱惑,使凛子与久木陷人“婚外情”的漩涡。精神共鸣和感官的欢悦体验使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意义。放纵的迷醉之后接踵而来的是凛子的丈夫以“不离婚”进行报复,久木被匿名信困扰面临降职而不得不辞职。亲人的疏离与世人的白眼使他们秘密同居——偷食“禁果”的人被逐出乐园。为了返回乐园,地生活在乐园里,他们踏上了不归之旅,却道:“活着太好了!” 这是一部梦幻与现实、灵与肉、欢悦与痛楚相互交织的震撼心灵的杰作。奇妙的心理活动与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溶入到异域特有的四季更迭的绮丽环境里,令人回肠荡气。这部小说在报刊连载时就
周天籁(1906—1983),安徽休宁人,上海三四十年代小报长篇连载小说的杰出作家。长篇小说《亭子间嫂嫂》及其续集在三四十年代上海文坛产生很大反响,不仅是他本人也是现代都市市民小说的代表作,近年更得到文学史家的高度评价。 新发现的周天籁《夜夜春宵》和《欲》是1949年出版的。“十里洋场”的灯红酒绿、复杂险恶,沪上各色男女的尔虞我诈、情感纠葛,在这两部长篇小说里都有出色的描写。作品展示四十年代后期上海市民日常生活的生动画卷,是可供社会学家、风俗学家研究的难得的资料。
小说叙述的是一个叫埃里卡的女子在母亲的钳制下心灵如何被扭曲和情爱如何被变异的痛苦历程。书中描写了如共生体一样不正常的母女关系。埃里卡虽年龄上已届而立之年,仍然时刻处于母亲的监视之下,不能越雷池一步,甚至睡觉也必须与母亲在同一个床上。青春期变成了“禁猎期”,埃里卡被禁止和外人随便交往,不能穿时装,想要一双高跟鞋都不行。她的内心因长期的压抑经受了极大的扭曲。埃里卡的学生克雷默尔的出现打破了母女之间死一般沉寂刻板的幽闭生活。克雷默尔热烈地追求自己的女钢琴教师,但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情爱陷阱:母亲固执而地从他手中抢夺埃里卡,埃里卡在对待情欲上表现出受虐狂的疯狂举动。最终克雷默尔选择了逃离。而埃里卡也开始走出发霉的生活,试着走向远方的一缕阳光……
《白色旅馆》是一部构思独特、主题严肃、叙文极具震撼力的作品。作者以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展现了女主人公因性迷惘和性饥渴而患上的歇斯底里症,然后又随心理治疗的展开呈现出小说的完整框架,展现了二十世纪充满色情和暴力的创伤图,从而把读者带进了瑰丽奇特的文学之旅。小说集历史、幻想、病历、诗歌为一体,运用了叹为观止的叙述技巧和精深独到的思辨方法,是一部极具后现代风格和不朽的情感力量的现当代文学经典。
这是一部梦幻与现实、灵与肉、欢悦与痛楚相互交织的震撼心灵的杰作。奇妙的心理活动与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溶入到异域特有的四季更迭的绮丽环境里,令人回肠荡气。这部小说在报刊连载时就引起空前强烈的反响,单行本出版后日本读者争相传阅,改编成同名电影和电视剧上演之后家喻户晓,形成所谓“失乐园现象”。
本书内容包括列克星敦的幽灵、绿兽、冰男、托尼瀑谷、第七位男士、盲柳,及睡女等内容。 独处于郊外旧宅给人看家,夜半客厅里居然响起了恐怖的说笑声,捱到天亮去窥看却无人迹可觅(《列克星敦的幽灵》);肌肉冰冷的手指挂霜的“冰男”娶到了娇妻已是大幸,当上了冷库保管员也算是人尽其才,可他还不安分偏要去南极生活定居(《冰男》);近乎的妻子偏生有购衣癖,一个房间整个改建成了衣装室,待她死后那密密麻麻的衣服真叫他愁死(《托尼瀑谷》);“我”的好友刚被台风卷走,却又横浮在第二波巨浪的浪尖上冲“我”咧嘴一笑,这一笑吓得“我”四十年连游泳都怕见(《第七位男士》)…… 每一篇都是不可思议的世界,每一篇都秘藏着无底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