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祭》是一幅激情澎湃,真切,具有震撼力关于西部故事的画卷,是一个关于西部农村原生态生活的故事,这个故事整整写了十二年。先睹原稿者无不为西部腾格里沙漠地区农民的生活唏嘘与同情,无不为那里同胞的生生死死的挣扎落泪与思索。农民老顺一家,为了活命,为了贫瘠的观念的遗产,为了贫血的爱,为了贫苦重压下的期盼,演出一幕幕刻骨铭心的生离死别,而奇幻的大漠风光,奇特的西部民风,鲜活沉重的生存现实,死死活活的感情纠葛,更使作品如原始森林般奇幻与凝重。这是凝结了作者多年心血的一次生命书写。从贯注全书的深刻体验来看,不用作者自述也能看出,它的人物情事多有原型,或竟是作者的亲人和熟悉的村人。
刘跃进是北京某建筑工地的民工,上街时他的包被人抢了,里面装着他财产。找包的过程中,他又捡到一个包,这个包里藏着天大的秘密,牵涉到上流社会的几条人命。于是几拨找这个包的人马,又开始找刘跃进…… 刘跃进像一只无辜的羊,意外地闯入了狼群,他自认倒霉却不悲观。问题在于,世界上所有的狼,都把自己打扮成羊,和蔼可亲,俗话说,“披着羊皮的狼”;而世界上所有的羊,又在装大尾巴狼,装腔作势。刘跃进做人没有问题,但偏偏造化弄人,都让他始料未及。 刘震云用异常冷静的口气,向人们讲述了这个玩笑。不过,你可能当时没有笑,在合上书的时候笑了,过后想起又笑了,这种独特的“刘氏幽默”,在《我叫刘跃进》中达到了。
1988年出版后成为现象级书,人们络绎不绝地造访故事的原型地,为姑娘们起上与这个地方相同的名字,每年都会结队重走书中主角的下山道路。迄今,该书已在西班牙再版余次,并被列入学校指定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