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或因天灾或因人祸而毁灭的城市里,只剩下一所高大坚固的建筑物,里面关押着一些妙龄少女,其中一个少女尸体暴露,似乎是献祭神的牺牲。这神阴阳同体,可以在繁殖室里生育后代。神所生下的一对孪生子女,在母亲的陪同下,走遍了上至山顶神庙,下至监狱的地下室,到处探秘。
《箱男》是一部充满实验精神的长篇小说。“箱男”是都市流浪者,他们头部到腰部严严实实罩在纸箱内,仅从窥视窗中观察世界。作品以“箱男”的手记为轴线,穿插不同时空下的碎片记录:作者不详的文章、突兀的寓言、报纸上的新闻、诗、照片等。小说的主人公“我”,游荡在都市里,在纸箱里记录。“我”的记录中,有“我”成为箱男的经过、冒牌医生C与染上毒瘾的军医的纠葛、用自制的多角窥视镜隔壁女教师如厕被抓个正着的少年D……整部作品形散而神不散,通篇充斥着超现实主义色彩,却是现代生活荒谬性的真实写照。
1920年代,缅甸小镇乔卡塔。“日不落帝国”已然垂暮,但这片英属印度的边疆依然慵懒地沐浴在帝国的余晖中。黄皮肤的亚洲人依然被理所当然地视作劣等种族,白人老爷和太太们依然在土著仆役的簇拥下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然而,所有违背人性的体制都必然催生反叛者,甚至是在它的受益者队列中。小镇上的英国木材商人弗洛利就是其中之一。虽然身为大英帝国的一颗螺钉,他却从内心里极度厌恶殖民体制的,又苦于其他英国人的压力不敢开口,只能在一种孤独、、堕落的生活中自我麻痹。一个英国女孩的突然到来将他从睡梦中惊醒。在这个浑身洋溢着青春与生命力的美丽姑娘身上,他似乎看到了新生的希望:一个愿意与他分享的女人。但是,姑娘头顶上这耀眼的希望光环会不会是他盲目的一厢情愿?往事不堪的魅影会不会与他有一笔未了的旧账?
《生死疲劳》:“动物之眼”看农民与土地关系变迁,讲述50年乡村史。 《生死疲劳》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了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并透过生死轮回的艺术图像,展示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农民的生活和他们顽强、乐观、坚韧的精神。 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在小说中他不断地经历着六道轮回,一世为人、一世为马、一世为牛、一世为驴……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都未离开他的家族,离开这块土地。小说正是通过他的眼睛,准确说,是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观察和体味农村的变革。
很久很久以前,曾有这样一个未见诸史册的传说。 武则天在南洋之上建了一座堆满珍宝的佛岛,祈求给予她长久的生命,但未等佛岛建成,女皇便溘然去世。 时间流逝,光阴荏苒,慢慢地,再没有人知道女皇为何派遣巨大的舰队出海,更没人知道佛岛到底在哪里。但佛岛的传说却一直在海上流传,绵延千年…… 直至大明初年,皇帝率水师入南洋,却被水师郑提督刺杀于海上。目睹了此事的太子带着传国玉玺,驾驶宝船青龙出逃,不知所终。四年过后,大明另立新帝,太子隐姓埋名,追寻着古老的传说,踏上了寻找佛岛的海上冒险。 勇敢无畏的少年,驾驶巨舰航行在无尽的天与海间,与狂风,与巨浪,与命运作战!
《同情者》故事背景设于1975年,越共攻占西贡,美军大撤退,主人公也随其南越“长官”逃难至美国,继续进行间谍工作。在此期间,他的身心经历了非同寻常的折磨和挣扎。 小说着重刻画了他对越南的同胞、北越的同志、南越的士兵、美国白人社会中弱势的越南难民和其他少数族群,他都抱有深刻的同情。主人公背负双重身份,感受和跨越两种文化。 《同情者》作者以独特的眼光,通过巧妙的情节设置,以越南人的身份审视越战和战争的影响,填补了美国文学的空白。
一个叫杜元潮的男人,跌宕在沉沦与奋斗中,飘摇在两个令他倾心的女人之间。他的命运从汤汤大水中“漂来的一块棺材板”开始,到六十年后大水汤汤中“漂去的一口棺材”结束。终点即是起点,皆有如天意或神谕。 小说由十几场形象各异、意蕴不同的雨串联而成,结构奇特而别致。雨既作为作品的背景而被书写,也纠缠于所有的故事之中,甚至成为主角。从儿女风月到乡村政治、生命自然、痴情男女、灵魂欲望,无数的爱恨情仇,莫不与霏霏淫雨相关,其中的神韵与哲理,令人陶醉、扼腕、震撼。 作品书写的是浩大的历史背景中人性的欲望与命运的轮回,呈现出一幅阴谋与爱情、政治与宿命激烈倾轧的生命图景,但永恒不变的“美”、心灵的纯净、理想的高贵和人性的尊严无所不在地浸润其中,展现出古典浪漫主义惊人的美学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