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人间词话》1908年首次公开发表至今,已恰好是100周年。一个世纪以来有关《人间词话》的研究专著与论文,在文字数量上已远远超出只有了了数千字的《人间词话》本身。如果有好事者对此作一统计对比,想来一定会给人以震撼、惊愕的戏剧效果,这倒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人间词话》的精深与影响。可以肯定的是,有关《人间词话》的研究仍然会继续下去,仍然会不断取得新的成果。在这样的进程中,笔者认为,我们必须要具备陈寅恪先生所说的 了解之同情 。在《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册审查报告》一文中,陈寅恪曾这样写道: 古人著书立说,皆有所为而发。故其所处之环境,所受之背景,非完全了解,则其学说不易评论 所谓真了解者,必须神游冥想,与立说之古人,处于同一境界,而对于其持论所以不得不如是之苦心孤诣,表一种之同情,始能批
辛弃疾一生以气节自负,以功业自许,而终生不被重用,发为歌词,悲壮激越。施议对撰的《辛弃疾词选评》将辛词按人生阶段分为四部分,以作品为例证,剖析体制,剖露心迹,展示其人其词之面目及本色,以生平叙述统领名
《宋词三百首》是由晚清四大词人之一的朱孝臧编定,其选录标准,以混成为主旨,并求之体格、神致。朱孝臧曾先后三次增删。最后选定的版本选词家共81家,选词共285首,称为三编本,本书采用的便是朱祖谋先生最终定稿的三编本。
《宋词三百首》精选了宋词中具有代表性人物的代表篇章,如苏轼、周邦彦、欧阳修等的名篇佳作。在原词的基础上附有注释、译文以及相关介绍,使每篇诗词更为丰满,更为易懂易读。 《宋词三百首》力图通过科学的体例、简明的文字、精美的图片、新颖的版式设计等多种要素的有机结合,为读者打造一个多彩的阅读空间,让读者充分享受阅读的乐趣,进而提高个人的文学素养和人生品位。
张旭,生卒年不详。唐代书法家。字伯高。吴郡(治今江苏苏州)人。官金吾长史。楷法精深,尤擅狂草书,逆笔涩势,连绵回绕,体态奇峭狂施,是王羲之后草书又一新风格。宋朱长文《续书断》将其草书列为“神品”。有“草圣”之誉。南宋陈思《书小史》载:“自言我见公主、担夫争道而得其意,又观公孙氏舞剑器而得其神。”张旭生性嗜酒,与李白、贺知章等被称为:“饮中八仙”。往往大醉后呼叫狂走,然后挥笔写狂草,故人称“张颠”。《唐书》本传称:“后人论书,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陆(柬之)皆有异论,至旭无非短者。”张旭草书取法张芝和二王,以草书抒发胸怀,寄托情思,“雄逸气象,是为天纵”,成为威名当世的狂草。文宗时诏以李白歌诗、斐旻剑舞、张旭草书为三绝。韩愈《送高闲上人序》称“旭善草书,不治他伎
唐诗摄影版和宋词古画版的面世,既是读图时代的回响,也是传统的延续。 宋代张舜民的论诗: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似乎有意强调了诗与画的天然联系,要把两者的关系放在一个转换自如的同一时空里来充分展开。 图像与诗歌的结缘,虽然可以引发我们从多种角度来探讨两者的关系,中外古今的类似研究,曾被钱钟书先生戏称为理论界的旧仇宿怨。但在我看来,我更愿意把两者的关系理解成是互为谜底与谜面。 顾恺之面对嵇康四言诗引发的一种感慨与无奈,即所谓画手挥五弦易,画目送归鸿难,苏东坡观王维画体会到的一种诗意,都可以理解成是在各自不同的谜面前而产生的求得谜底的冲动。然而,诗与画的互为谜底与谜面却有其特殊性,在谜面中求得的谜底并不是惟一的,由于各自所属世界的独立完整,使得任何一种图咏或者诗意图,只
《诗经》成书三百年后,地处南方的楚国产生了一种新的诗体“楚辞”。其作者中最享盛名 者是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屈原。西汉时期,人们将屈原及其后的宋玉等人的作品收集成书,这便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二部诗歌总集——(《楚辞》。《楚辞》与《诗经》一起成为中国诗歌史上的两座丰碑。 本书以《楚辞补注》为底本,细致校勘,详尽注释,精心翻译,又据《文选》、《古文苑》补入了底本未收的一些宋玉的赋作,使其成为现今收入屈、宋作品最全的文本。
宋词是中国古代文学皇冠的一颗璀璨巨钻,千百年来,始终陶治人们的情操,给人们带来很高的艺术享受。 孙立权主编的《宋词》行文流畅,辞藻华丽,前后连贯,朗朗上口,是青少年学习和领悟中华传统文化的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