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保留了钱穆先生授课中鲜活的口语表达,也留存了许多神来之笔。 全书31章,从诗经一直讲至明清章回小说,贯穿中国古代文学的整体脉络。 或许并不是“理想”的文学史,或许并没有严谨到可用作教科书,但它有活泼的生命力、有效治学的方法、令人眼睛发亮的顿悟。 一本好的书,它本身只是起点,它可以让读者从起点出发,向知识更远更深处独立前进,钱先生的《中国文学史》就是这样的书,它是启发者,点燃许多人对中国文学的兴趣,让人忍不住去阅读和思考它所提及的作品和知识。
书中保留了钱穆先生授课中鲜活的口语表达,也留存了许多神来之笔。 全书31章,从诗经一直讲至明清章回小说,贯穿中国古代文学的整体脉络。 或许并不是“理想”的文学史,或许并没有严谨到可用作教科书,但它有活泼的生命力、有效治学的方法、令人眼睛发亮的顿悟。 一本好的书,它本身只是起点,它可以让读者从起点出发,向知识更远更深处独立前进,钱先生的《中国文学史》就是这样的书,它是启发者,点燃许多人对中国文学的兴趣,让人忍不住去阅读和思考它所提及的作品和知识。
“左手盘货点钱,右手著书立说。”这是一种说法和主张。但我想世上即便有此高人,毕竟不是一般规律。治学贵在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真要攀登科学高峰,惟能做到“三不”者方有希望。何谓“三不”?不急于求成,不心猿意马,不哗众取宠是也……
《大家小书?敦煌学概论》讲述了:1900年6月22日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重新面世,石破天惊,举世瞩目。随即,因藏经洞大量珍贵古代写本流失海外,一门代表“世界学术新潮流”的敦煌学迅速形成,而迎立潮头的国内学者却寥若晨星;至于远赴欧洲寻访敦煌写卷的仅数人而已,之中就有姜亮夫先生。姜老晚年,曾几次同我谈起他20世纪30年代在法国国家图书馆抄写敦煌卷子的情景,大约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含辛茹苦,废寝忘食。他是自费去的,在巴黎这个“世界艺术之都”里,自甘寂寞,远离尘嚣,舍弃一切消闲,伏案埋首于故纸堆中,不仅要节衣缩食,费神伤目,而且放弃了获得博士学位的机会。90年代初,姜老的视力已经衰减到只能勉强辨认眼前的指影,但每当他对我讲起在欧洲的辛劳,便双目炯然有光,流露出无悔无怨的刚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