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卑微和最不文明的人有一种关于可能性乃至可能性的总体性(totalité)的经验——此种经验就其深度和广度来说,接近伟大的神秘主义者的经验。这只需要某种能量即可。能量并不罕见,尤其在人正当盛年的时候,但是这种广度和深度拥有对等物,只不过是它们就自身能达到的可能性问题所进行的愚蠢和平庸——甚至可以说还有怯懦——的判断。这些判断促使一种活动最终遭到失败,对它们来说,活动丧失了意义。没有什么比这更普遍的了:一个人偶然发现自己处于一种无以伦比的辉煌境地,他的感觉无所不在,但是他不知道如何表达:同时在他的头脑中产生了一连串模模糊糊的思想,这些思想孕育着转瞬即逝的谈话。倘若涉及色情生活,我们当中的许多人满足于最普遍的观念。它的肮脏表象是一个鲜有人不落入其中的陷阱。这种表象成为心安理得地蔑视色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