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四群子”——梅、兰、竹、菊一科,中国画家无不衷情此道,从技不直说,容易掌握,而从艺术上深求,却非易事。因为多少年来,文人墨客用之喻人抒怀,这样,就要求画内有情思,画外有意趣,画家如无文学、哲学、书法……各方面的学养,就很难达到引人入胜的境界;否则,徒具形式意思不大。近年来,业余习画的朋友多从“四君子”入手,往往画不上我久,就沾沾自喜,自认得手,把艺术看得十分简单,不可不慎。 梅乃花魁,她的色、香、神、韵,惹得诗人画家讴歌不已,千百年来,画梅名家辈出,近世也不乏高手,梅是春天的信使,无论画折枝还是繁株,得其形是入门工夫,传其神才是真本领,出枝要瘦俏,点花要冷艳,双钩、没骨各有其妙,要在实践中细心琢磨。简胜于繁,淡胜于浓,以书入画,追求个人的格调和风貌。其余可在作者的
水墨画是中国传统艺术的瑰宝之一,学习水墨画是许多人的愿望。 高卉民先生专攻水墨,尤擅花鸟鱼虫以及北方特有的山花野草,并以独树一帜的画风和深厚的艺术造诣享誉画坛,堪称大家。其笔力苍劲,其墨韵泼放,所表现物象的生活灵动与大巧惹拙,无不给喜爱水墨画的读者留下深刻印象。 本书中所有画例皆为新作,有悉数为卉民先生亲为,画面架构明晰、笔墨简洁,物象刻画实在,间有方法与步骤讲授结合其中,虽所言不多,可谓都在画中……尤适少年儿童与广大中老年朋友习之。 谨以此书献给喜爱水墨画的小朋友和中老年朋友们,愿这套水墨画丛书能成为你们的朋友!
顾青蛟敢于接《水墨写意动物画技法》这一难题,就说明他深厚的绘画功底。顾青蛟擅长人物、走兽等画种,能工善写,形神兼备,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画家。数十年的绘画实践使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近址余年,光绘画技法的书就出了近二十种,其中虎、马、牛、羊、狗、动物之类的运动技法书就不下十多种,尤其是一本《百兽画谱》更是。现在这本《水墨写境动物画技法》是他倾全力精心绘制的书,值得美术爱好者借鉴。 写意动物看似无法,然传神必依形。故为动物传神必然抓住各自的特征,这本书的个特色就是从动物的外形特征和习性讲起,解析各运动的形体结构,示人以具体的门径。其次,对写意动物的造型处理,做了具体的讲解与演示。这一部分是精华所在,许多动物笔画什么大有讲究,确是经验之谈。 第三,从局部的形体到全体的整合,从立
兰、蕙是花卉中的名品,以清逸芬芳惹人喜爱,原生于华南山野溪谷间,伴随春风,香闻十里;自从被移植进入城市之后,成了文人雅士的案几清供,诗人画家讴歌不已,此风至今不衰,乃“文人画”之一科。 兰花四季开放,春日尤佳,品种很多,从花形来看,有方舌、圆舌、执圭舌、滴水舌、素心舌、映腮舌……等等。东南亚所产兰花花冠艳丽,另有一种风貌。养兰之人多重其味,其香清醇不比一般,以香迷人的花如茉莉、月见草等都不可相比。历来誉为“幽谷美人”不无道理。 写兰始于郑所南,明、清以来,高手辈出,石涛、郑燮都长于此道,板桥道人曾把她和“百节长青之竹、万古不移之石”加上“千秋不变之人”誉为天下“四美”,可见历代文人墨客写兰,真心并不在丹青工夫的高低,往往不过是借题抒怀,另有寄托,所谓“四君子画”,创作
《山水花鸟点睛》是一部关于山水花鸟画中所须点缀之物的水墨画著作,涉笔人物、鸟兽、昆虫等。山水花鸟画之画作,除了主题元素之外,再加入一些情趣盎然的点缀之物,佳作遂即便能跃之而出。但在布物点缀中,须知松紧、虚实、简繁、聚散之道。作者常年笔墨耕耘,从写生中不断探索提炼出一些点缀之物,并形成风味,遂成此作,以供学子参照摹写,可作为美术爱好者、初学者的入门之作。
《崔燕萍写意向日葵》收录 花鸟画名家崔燕萍女士擅长的小写意向日葵代表作40余幅,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有条幅、横幅等构图,情趣盎然的朵朵向日葵,与小鸟、草虫配景成图跃然纸上,画面笔墨淋漓、墨彩交辉、独树一帜。本书亦具一定的参考性。
《水墨花鸟绘画技法》对于水墨画技法做了充分的讲解,题材以花鸟画及其相关类型为主,书中配以大量伊藤昌水墨画原作,集 学习与鉴赏于一体 ,实为学习水墨画不可多得的一本学习手册。 本书主要分为三个章节, *章 “花鸟画的基础”从水墨画基础知识开始介绍,对绘画工具、调墨、运笔等环节做了详细的阐述,配合大量步骤图解,十分方便学习和练习; 第二章 “画法诀窍”中,囊括了作者在多年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经验,条理清晰地总结了一些实用的技法,如构图法、破墨法、胶结法等,还对纸的选择运用等做了有针对性的分析,简明易懂且十分受用; 第三章 “画法的实际操作”则对多幅作品做了实际操作演示,更清晰明了,也更直接,作者还专门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针对不同季节、气候的特点和适宜的题材分别进行讲解,使技巧能够得
中国画中的逸品之说由来已久。北宋黄休复《益州名画记》首倡此说,将逸品置于传统的神品之上:“画之逸格,最难其俦。拙规矩于方圆,鄙精研于彩绘,笔筒形具,得之自然,莫可楷模。由于意表,故目之曰逸格耳。”意思是说,逸之为格应是于方圆彩绘之上,形于自然、合于自然之法的最上之品。所谓“最难其俦”,是指逸晶应具备所有风格向度、得天应人的“这一个”的品质。所以,“逸品”之“逸”并不仅仅是一种审美范畴,仅指雅逸、飘逸、畅逸之美,最重要的是它指向一种于人世之表的境界提升。作品之“逸”只是这种境界的副产品而已,作品内蕴丰厚与否、这些内蕴所抵达的境界之高低方是论画者斤斤计较的关键所在。换句话说,笔简意丰、超于具体形骸之外而能与“天”相通,以天证人、以人证天的哲学背景,保证了逸品之“逸”能够与意相连
中国画中的逸品之说由来已久。北宋黄休复《益州名画记》首倡此说,将逸品置于传统的神品之上:“画之逸格,最难其俦。拙规矩于方圆,鄙精研于彩绘,笔筒形具,得之自然,莫可楷模。由于意表,故目之曰逸格耳。”意思是说,逸之为格应是于方圆彩绘之上,形于自然、合于自然之法的最上之品。所谓“最难其俦”,是指逸晶应具备所有风格向度、得天应人的“这一个”的品质。所以,“逸品”之“逸”并不仅仅是一种审美范畴,仅指雅逸、飘逸、畅逸之美,最重要的是它指向一种于人世之表的境界提升。作品之“逸”只是这种境界的副产品而已,作品内蕴丰厚与否、这些内蕴所抵达的境界之高低方是论画者斤斤计较的关键所在。换句话说,笔简意丰、超于具体形骸之外而能与“天”相通,以天证人、以人证天的哲学背景,保证了逸品之“逸”能够与意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