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的进步有赖于不断的创新。历史是一个变动不居、新陈代谢的发展过程,人们对历史的认识也是逐渐深化而不可能凝固不变。后人或根据新发现的史料补正前人某一个判断,或是站在更高的起点上对某一问题予以更为全面、本质的阐释,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如李大钊所指出:“历史不怕重作,且必要重作”,“根据新史观、新史料,把旧历史一一改作,是现代史学者的责任。”①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史学研究特别是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已取得很大成绩,其中不乏论著,颇有创见。在以往的研究中曾有过的简单化、片面性的偏向,已逐步得到了纠正。这种创新是可喜的,它深化了中国近代史的研究。
每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每一块墓碑下都躺着一部整个世界的历史。《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即是从点滴细节对各色人物命运的探究分析,他们的经历、遭遇、思想变化,与大历史、大时代息息相关。 1955年5月19日凌晨,曾任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部副部长、上海市委宣传部长的彭柏山在家中被捕。此前,上海成立了“反胡风运动”的五人领导小组,毛泽东在北京亲自召见了一位领导小组成员,听取汇报。当听说上海还未发现胡风分子、一切还在调查中时,毛泽东非常不高兴说上海太斯文了,反问“上海不是有一个彭柏山吗?”就此一句话,决定了彭的命运。 被人称为“梅花院士”的陈俊愉,“文革”中,被当做“反动学术权威”反复批斗。一个重要罪状是:“国民党定梅花为国花,你喜欢梅花就是喜欢国民党!”他花二十多年心血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