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陌生女子的笔迹,写得非常潦草,与其说是一封信,勿宁说是一份手稿,他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去摸摸信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附件没取出来,可是信封是空的。无论信封还是信纸都没写上寄信人的地址,甚至连个也没有。他心想:“真怪,”又把信拿到手里来看。“你,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的你啊!”这句话写在顶头,算是称呼,算是标题。他不胜惊讶地停了下来;这是指的他呢,还是指的一个想象中的人呢?他的好奇心突然被激起。他开始往下念: 我的儿子昨天死了——为了这条幼小娇弱的生命,我和死神搏斗了三天三夜,我在他的床边足足坐了四十个小时,当时流感袭击着他,他发着高烧,可怜的身子烧得滚烫。我把冷毛巾放在他发烫的额头上,成天成夜地把他那双不时抽动的小手握在我的手里。到第三天晚上我自己垮了。我的眼睛再也支持不住
小说叙述的是一个叫埃里卡的女子在母亲的钳制下心灵如何被扭曲和情爱如何被变异的痛苦历程。书中描写了如共生体一样不正常的母女关系。埃里卡虽年龄上已届而立之年,仍然时刻处于母亲的监视之下,不能越雷池一步,甚至睡觉也必须与母亲在同一个床上。青春期变成了“禁猎期”,埃里卡被禁止和外人随便交往,不能穿时装,想要一双高跟鞋都不行。她的内心因长期的压抑经受了极大的扭曲。埃里卡的学生克雷默尔的出现打破了母女之间死一般沉寂刻板的幽闭生活。克雷默尔热烈地追求自己的女钢琴教师,但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情爱陷阱:母亲固执而地从他手中抢夺埃里卡,埃里卡在对待情欲上表现出受虐狂的疯狂举动。最终克雷默尔选择了逃离。而埃里卡也开始走出发霉的生活,试着走向远方的一缕阳光……
一对年轻的情侣,各自允许对方可以有“第三者”, 这“开放式的关系”一直走到第十个年头某个下午, 他们开始玩一种“编故事接龙”的游戏, 他们通过一起虚构故事来猜测对方生活中的秘密。 故事中的party一场接着一场,私人的,公共的。 故事中每一个女孩都在说“上海就缺大海”, 每一个女孩都跟男主人公有特殊关系。 故事高潮处出现了一种病毒,病毒把城市人分为两种: 一种不害怕没有性生活;另一种害怕没有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