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炉夜话》是清代王永彬撰写的格言类文集,与《菜根谭》《小窗幽记》并称中国人处世三大奇书。全书共221则,从读书、修身、教子、养德、交友、处事、治家等多个方面,畅谈古人 立德、立身、立言 的智慧,篇幅短小,意味隽永。作者创设了一个冬夜拥着火炉,与家人闲坐畅聊的情境,使本书语言亲切、自然、易读,给人以润物无声之感。本书在内容上对生僻字及疑难字进行注音释义,每一则格言都配有精心挑选的插图,力求为读者创设良好的阅读场景。
《长物志》中国重要的造园文献之一。共包含十二卷,其中室庐、花木、水石、禽鱼、蔬果等卷与造园理论及技术有较密切的关系。尤以水石一卷,备述园林中广池、小池、瀑布的设计,以及灵璧石、英石、太湖石、昆山石登的选用;提出水与石相结合的论点,有独到之处。由此可见,《长物志》一书中讲解到的诸多内容,展示了晚明文人高雅的生活和审美趣味。
《笑林广记》是中国古代民间传统笑话的集大成者。该书通过幽默风趣、浅显易懂的语言来讲述关乎世间温情冷暖、人情世故的小故事,从中反映世态炎凉、人生情趣的真实面貌。全书的内容大多取自明清时期的笑话,有的是纂辑者自行修改编撰的,本书选取清代游戏主人版,该版本共分为十二卷,每一卷主题突出,风格独特。但是考虑到其中有的内容较为低俗,影响如今读者之观感,故有删减。现留下十一卷,以飨读者。
《秋灯琐忆》是钱塘文人蒋坦通过回忆而作的一部诗意散文集,记述了其与妻子关锳的日常生活,充满了才气、雅致与情趣。全书叙事生动自然,文辞风雅清丽,感情真挚,动人心弦。
《夜航船》(上下册)共分为二十卷,依照门类划分为二十部,以词条的方式进行撰写介绍,收录四千余条目。内容囊括天文地理、人伦考古、经史百家、礼乐典章,以及日用宝玩、植物四灵、三教九流、物理方术,广采博收,涉及范围广,堪称中国的 小型百科全书 。
《茶经》是古典、纯正的茶学知识集锦。成书于至德、乾元前后。全书3卷,分10篇。书中论述茶的性状、品质、产地、采制、烹饮方法及用具等,是中国第一部关于茶的专门著作。在《茶经》中,陆羽继承和总结唐代及唐以前茶文化,创造性地提出了 煎茶法 。他制定系统的茶事规范,制作以 二十四器 为代表的茶具、茶器,并通过实地寻访茶叶产地,为我们绘制出了相对完整的唐代茶叶产区图。陆羽因其著《茶经》、开茶学的历史功绩,以及以 精行俭德 为核心的茶道精神,成为对传统文化中诗意栖居的精彩解读。
《浮生六记》是沈复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出发,摘取了人生中难忘的时刻缀集而成。它以夫妇二人的生活为主线,记录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以及漫游经历,其中涉及古代生活艺术、家庭伦理、经济文化、山水游历等多方面的内容,真实而丰富地展示了当时普通人的人生际遇与生活环境,被人们称为晚清 小《红楼梦》 。
江南才子沈复的 绝美情书 ,唯美传记作家桑妮的 如水译文 ! 《浮生六记》,薄薄一册,流动两百年,是清代文人沈复写的一本自传体散文,也是他写给妻子陈芸的绝美情书。其以真言述深情,浑然天成、独树一帜,而深受后世文人之推崇,自晚清至今,已流传一百余年,且成为古典生活美学之范本! 若说,《红楼梦》是一种繁华过后的凄凉;那么,《浮生六记》就是世间日常的难得的入心。 芸娘与沈复恩爱情长,初见怦然心动,婚后举案齐眉;共游太湖烟波,看沧浪亭风光,千顷云百态,当是无悔今生。闲时,他们谈诗论画、赏月弄花,堆石砌景,野外沽酒、栽菊修篱,纸窗竹榻 颇多幽趣。平平淡淡的柴米夫妻,当真将清贫的日子过成了一首诗。 这一对俗世里的男女,各有癖好、性情、习惯、才情。所求无多,一间屋子、一畦地,虽布衣菜饭,却可乐终
苗怀明译注的《浮生六记》是清代沈复的自传体随笔,在清代笔记体文学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共有六篇(《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故名“六记”。全书
这是沈复写给妻子芸娘的绝美情书。从初见的怦然心动到婚后的举案齐眉;从谈诗论画到赏月弄花,平平淡淡的柴米夫妻,将清贫的日子过成了一首诗。他们遭逢家庭变故,半生坎坷,颠沛流离,却一直相扶相依,不离不弃。芸娘病故后,沈复用清丽典雅之笔,作《浮生六记》六卷,以慰生死隔离之相思。《浮生六记》有着落花流水的时光散漫,庭园梦境的从容静寂,与布衣蔬食的晨光之美。自晚清至今,已流传一百余年。
《绍兴十二年》是鲁迅文学奖得主夏坚勇的长篇历史散文力作,此书曾获江苏省“五个一工程”奖、《鍾山》文学奖等奖项。《绍兴十二年》力图通过绍兴十二年这个历史的横切面,以一年十二个月为经线,以该年所发生的一系列重大事件为纬线, 地反映那个时代的政治风云和社会生活,深入揭示当事人的内心世界和行为逻辑。其中既有关于那个时代政治和军事方面纵横捭阖的宏大叙事,又有涉及社会生活各个层面的精微刻画,举凡风俗、物价、科举、 、艺文、官制、茶政、马政、度牒、驿传、地理、气候、产业、外贸、宗室、外戚,巨细靡遗,极其精巧地镶嵌于一个波澜起伏的大情节的框架内。作者无意于对历史的通俗阐释或戏说,也不满足于站在道德的至高点重复那些既有的评价体系对人物和事件的定性定调,而是作力于在笔下呈现一种历史的诗情与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