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进编著的《中国祥瑞——貔貅》在古老而传统的中国神秘文化里,龙、凤凰、麒麟、貔貅以其祥瑞的象征意义民间的喜爱。《中国祥瑞——貔貅》即以龙、凤凰、麒麟、貔貅为个案,以的文化解读解开其神秘的面纱,使读者从中了解龙、凤凰、麒麟、貔貅的前世今生,感受其神奇、神妙、神乎其神的文化内涵与底蕴,不迷信其虚幻、虚妄、虚伪的民间演义,却尊重其积极向上、吉祥如意的符号意义。
颜仲作品的特色是以富有才华的刻线充分表达每一位文化名人的性格和风采。他的老师刘岘说:“他掌握了肖像的‘形’‘神’两个方面,显示了雕刀技巧的特征。”是的,人物肖像的艺术表现比风景和静物更加困难。难在人的动势千变万化;难在人物的面貌和性格千差万别;难在片面追求“形似”,或单纯追求“神似”都会失败。恰如鲁迅所说:“虽说‘神似’比‘形似’更高一著,但我总以为并非插图的正轨,中国的画家是用不着学他的——倘能‘形神俱似’,不是比单单的‘神似’又更高一著么?”(见1981年版《鲁迅全集》第l0卷第408页)颜仲的木刻肖像,多用作文学名著的插图,他所追求的艺术境界,也恰是鲁迅所说的“形神俱似”。 颜仲的早期代表作《鲁迅像》与赵延年的《鲁迅像》恰成对照。赵作侧重表现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性格侧面,颜作则
全书以传统生肖动物为对象,通篇围绕其进行阐述,典故传说信手拈来,穿插其中,涉及到诸如古代汉籍、佛经、希腊罗马神话、欧洲民间故事、动物学、植物学、民俗学等多个领域,行文幽默,联想奇异,富于深度,具有很强的可读性。日本人(包括从中国大陆和朝鲜半岛迁徒到列岛的人们及其后裔),至少从我国南北朝时代便揭开了研读中国典籍的历史,而伴随中国文化进入日本所产生的一系列文化现象,诸如写经抄书、创造假名、宫中讲经、发明训读、朗咏流行、设明经文章诸科博士、藏典修史等等,构成了人类文化交流史上壮观的奇景。日本人审视中国的同时,也在成就着自身。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从广义上讲,日本人研究中国,几乎经历了一千多年的岁月,但学界真正把研究中国的学问称为“中国学”,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