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介绍黎族的民族传说、饮食文化、节日信仰、婚丧嫁娶、民居建筑、服饰文化、风景旅游等。
《石龙新语》讲述了:其中,在民族学/文化人类学理论研究中的一项具有探索性意义的工作便是:10个调查基地在当地各聘请若干名“村民日志”记录员,对本村每天发生的事情进行观察与记录,从中国少数民族农村的社会文化实际出发,把国际文化人类学界近20年来争论不休、模式各异的民族志书写问题在中国少数民族农村进行实验,让研究对象即文化持有者成为民族志的作者,运用“主位”(emic)方法,从“本文化”内部视角对自己民族和村寨的社会文化进行叙述与评论,以求在当代国际文化人类学的学术平台上进行中国民族志和文化人类学的“本土化”创新,促进具有时代特征和中国特色的文化人类学建设。
需要指出的是,在一般意义上的《世界遗产名录》之外,还有许多其他具有重要意义的遗产类型也需要我们的关注和保护。目前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持的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名录中所列的世界自然遗产、文化遗产、自然和文化双重遗产、文化景观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外,还有许多国际组织也非常重视这方面的工作,并建立了一些国际性的网络促进不同类型遗产的保护与管理,世界生物圈保护区网络、国际重要湿地、世界地质公园、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世界纪念性建筑遗产等就是这些“”遗产的突出代表。 农业文化遗产,除一般意义上的农业文化和技术知识以外,还包括历史悠久、结构合理的传统农业景观和农业生产系统。为对农业文化遗产进行保护,联合国粮农组织于2004年起在世界范围内评选出了5个古老的农业系统,作为首批“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
《宣礼声中求索》讲述了:5年前,我们在云南大学“211工程”、“十五”民族学重点学科建设方案中提出设置“云南少数民族村寨跟踪调查与小康社会建设示范基地”这一项目。这是一项综合性的项目,既涉及民族学/文化人类学的理论研究,也涉及运用应用人类学“互动作业”方法及其他学科的方法以促进少数民族农村的社会主义小康社会建设和新农村建设等应用性研究,以及引进智力、项目、资金等发展实践运作问题;此外,还涉及人才培养、教学改革、民族学/文化人类学基础设施建设等内容。其中,在民族学/文化人类学理论研究中的一项具有探索性意义的工作便是:10个调查基地在当地各聘请若干名“村民日志”记录员,对本村每天发生的事情进行观察与记录,从中国少数民族农村的社会文化实际出发,把国际文化人类学界近20年来争论不休、模式各异
本书是吕思勉先生所著的第二本《中国民族史》,在书中,作者对中国历史上的汉、匈奴、鲜卑、丁零、貉、肃慎、苗、粤、濮、羌、藏和白种等十二个主要族系作了系统的叙述,并附有详尽的考证文字,在同类著作中堪称翘楚。
居住在意大利中西部地区的亚诺河与台伯河之间的伊特鲁里亚人在公元前的1000年之内迅速在古代世界中崛起,那里的矿产资源像一块磁石吸引了其他地区的商人,其中主要是来自希腊的商人,他们影响了伊特鲁里亚的政治、文化及艺术主向,使伊特鲁里亚成为了一个由独立的城邦所组成的松散联邦。 在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历史中,在伊特鲁里亚的艺术品中,以及伊特鲁里亚给西方文明留下的印迹中,都有维兰诺万时期(公元前1000年-公元前700年)伊特鲁里亚的成分存在。
宁夏回族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本书叙述了宁夏回族的历史沿革、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以及绚丽多彩的回族文化,系统、全面地展现了古往今来宁夏回族的风貌,引导读者走近宁夏回族,了解宁夏回族。
陶玉明编著的《中国布朗族》是“中华民族全书”之一,本书共十章,分别从布朗族的物质文化、民间文化、社会文化、信仰文化、文化传承和文化人物全面展示了布朗族的勤劳、勇敢、善良的精神面貌。本书还叙述了布朗族的发展历史是一本很有价值的历史资料,本书还收入了大量有价值珍贵的历史照片,使得本书具有历史厚重感和文化内涵。本书充分展示了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布朗族丰富多彩的文化内涵,全面探寻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布朗族波澜起伏的历史轨迹,深刻解读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布朗族自强不息的精神气质,真切反应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布朗族生机勃勃的发展前景,积极推动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布朗族走向未来的团结进步,着力加强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布朗族面向世界的交流沟通。
从人类文明史的角度讲,爱情文化是基诺族热带山林文化之花,因为她具有异性爱、同性爱、禁止氏族内婚但可恋爱同居的爱、神性爱以及神性包办婚等的多样性,更具有社会礼俗与生物本性的和谐,还富有自由、平等共享与社会性宽容。笔者出生于山东汉区农村,足历过川滇大小凉山彝族区,宁蒗永宁摩梭人母系家庭区,滇中滇南彝族、哈尼族区,滇南、滇西南傣族、景颇族区,贵州苗族、彝族、布依族、水族、侗族区,内蒙古蒙古族区,以及台湾山地少数民族区,又曾在非洲坦桑尼亚部落区考察过大半年,在法国考察时还曾与结构主义创始人列维·斯特劳斯交流过现代婚恋问题,结果发现:就爱情形式及其人文内涵的丰富多彩而言,没有哪一个民族、地区能基诺族。这也自然启发了笔者不断探索的兴趣。 本题因1958年基诺田野遇到社会进化论疑难而起,历经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