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昶著的《袁昶日记(上中下)/中国近丛刊》是关于光绪二十八年(1902)奉清廷赴日本日本弘文学院速成师范科学习考察之记,为期七月,考察了日本各地大、中、小学及其附属机构共七十余所,详细记录日本的学校设施、规模制度等。
袁昶著的《袁昶日记(上中下)/中国近丛刊》是关于光绪二十八年(1902)奉清廷赴日本日本弘文学院速成师范科学习考察之记,为期七月,考察了日本各地大、中、小学及其附属机构共七十余所,详细记录日本的学校设施、规模制度等。
不过相对而言,《中古文学的地理意象》特别关注一些类型化的地理意象。这些意象之所以能类型化,显然是可以反映一些特定的文化观念,具有特别丰富的文化地理价值。 现在略陈《中古文学的地理意象》的学术构想。 一、“唐人心目中的文化区域”,属于感觉文化区的研究。之前笔者做过一项湖北的工作,已见于上述。湖北那项研究在空间上是一个区域,时代则从先秦一直通下来。这一章在时间上只包括唐,属于断代性质;空间上就没有再截取,覆盖了全国。这是参考谭其骧先生生前的理路,做两个相互对称的样本,以期对于感觉文化区在中国历史上的表现建立纵横两方面的参照。 以往学界对于文化区的探讨,主要是基于形式文化区。那种研究看起来很客观,因为每个区都是根据某项具体指标而划出来的,不是主观认同出来的。但选取指标本身
中国现代传记文学的繁荣,既是对中国古典史传文学的继承与发扬,也是对西方传记文学的借鉴与模仿,同时,也为新时期传记文学复兴与昌盛起到了示范作用,并在我国传记文学史上担负起了转型变革的历史使命。它以先进的传记文学理论和大量的优秀传记作品构筑了中国传记文学史上的第二个高峰。我国有史以来,在传记文学领域出现了3个高峰:第一个高峰是以《史记》为代表的古典传记。“前四史”以后便是长期的衰微和停滞,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现代传记的出现。中国现代传记文学在西学东渐之后,受西方传记文学和进化启蒙思想影响颇深,在五四新文化运动彻底反传统的历史背景下,它在文体和语言上进行了革新与演变,促成了中国古典传记向现代传记的转型。五四时期思想解放带来了知识分子个性的张扬,模仿西方传记体式的自传或回忆录成了
1985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冯至先生与范大灿先生合译的席勒名著《审美教育书简》,这是国内对席勒该部美学经典的译介。目前,范大灿先生计划对这部译著进行修改和注释,另外再增添三部分内容,即:“论质朴的和伤感的文学”、“论美”、“论优雅与尊严”;其中,“论美”在国内至今尚未有译本,而国外学术著作一般论及席勒主要美学作品,都少不了这三篇,因此,范先生感其重要性而将其一并收入,使得这部中文版的面貌更加齐全。
中国现代传记文学的繁荣,既是对中国古典史传文学的继承与发扬,也是对西方传记文学的借鉴与模仿,同时,也为新时期传记文学复兴与昌盛起到了示范作用,并在我国传记文学史上担负起了转型变革的历史使命。它以先进的传记文学理论和大量的优秀传记作品构筑了中国传记文学史上的第二个高峰。我国有史以来,在传记文学领域出现了3个高峰:第一个高峰是以《史记》为代表的古典传记。“前四史”以后便是长期的衰微和停滞,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现代传记的出现。中国现代传记文学在西学东渐之后,受西方传记文学和进化启蒙思想影响颇深,在五四新文化运动彻底反传统的历史背景下,它在文体和语言上进行了革新与演变,促成了中国古典传记向现代传记的转型。五四时期思想解放带来了知识分子个性的张扬,模仿西方传记体式的自传或回忆录成了
《诗境浅说》乃俞樾之孙、俞平伯之父、光绪朝探花俞陛云家中课孙的启蒙读物,专论唐人五七言律绝,凡声调格律意义及句法字法,剖析言之,务使读者知晓作诗的方法径途。俞陛云身为诗词家,创作了大量诗词作品,深谙诗词创作的三昧,故其探索诗境往往能深入浅出,体察入微,一语中的,还原诗境之妙。本书不仅可以作为读者学诗的法门,同时还是一部欣赏诗境之美的不错读本。本书正续编分别首版于上世纪30年代和50年代,部分条目疑有误,编辑以按语出之,以备读者索查。
沙皇罗曼诺家族的九具遗骸是如何被找到并得出DNA鉴定的?人类都是完全的混血,每个欧洲人的DNA都可以追索到七个女人身上解答我们的DNA里携带着怎样的先祖信息探讨人类起源的热门争议本书全彩印制,用通俗的语言,通过七位女性NDA的故事,解析人类DNA的起源与发展。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先祖具有浓厚的好奇,这本书告诉读者,每个欧洲人的先祖都来自于七位女人。探索人类起源、发掘NDA深源的入门之作。集科学与通俗易懂以及机智诙谐于一体。全书配图百余幅,从图表到故事以及研究实例,全彩展示DNA之神奇。
《隋唐五代文学思想史》,罗宗强著。本书采取以时间段落为纲的体制,根据隋唐五代文学思想发展过程中自然形成的时间段落,把起自公元581年、止于公元959年的近三百八十年间的文学思想发展史,划分为九个时间段落,来说明隋唐五代文学思想的发展状况和发展规律。语言深入浅出,条理性强,是一部经典之作。此次作为《中国文学思想通史》丛书中的一种,重新出版,解决了用字和格式上的少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