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语言是一个渡口，学习外语就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只是，我从来不相信“漂洋过海”会是歌里唱的这番完全不真实的景象：“海面上倒映着美丽的白塔,绕着绿树红墙。”不过我也不认为从小到大最常听到的教诲里包含了求知的真理：“学海无涯苦作舟。”的榜样就是战国头悬梁锥刺股的苏秦、晋朝囊萤映雪的孙康（尽管夜里捉许多萤火虫照明或黄昏里映着雪光读书会让我痴痴地生出好些浪漫淘气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