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阿娥及其他》是西西一部短篇小说集,书中分为两卷。 白发阿娥 卷收入一九八〇年到二〇〇〇年、横跨二十年的八个短篇,温柔呈现城市老人的生活方式。 其他 卷收入西西晚年所写的风格多样、带有先锋气质的短篇、短章,是西西晚年仍坚持文学探索的精神闪光。 白发阿娥,生于宣统年间,生活在一个业已消逝的时代。白发阿娥曾经也是一位玫瑰少女,而如今,她出门要抹风油精,到百货公司怕冷气,到马路上怕晒太阳,到朋友家怕见人,后来竟沦落到要吃麦糊。但白发阿娥仍然寓生活于乐,研究赛马,收集过去的钱币,给亲友写信,写回忆录 对白发阿娥来说,衰老与成长一样惊心动魄。如今她迈着笨拙的步子,向未知的未来走去,像来时一般。
十五篇小说,述说着那以想象、自然、动物、宗教、艺术力量所拯救的人生。疯魔的内心、生死的交关,我们看着一个个受困现实之人,遭逢挫败,但也走向救赎。是啊,如果你注意,将有美的善的真的物事引领前路,就算你的心神躯体再灰暗败毁、低荡无告,存活下去,总会留下一点为生命而努力的痕迹。 从透露青春气息的冒险少作,到跋涉人生幽谷之后的回首,始终不散的,是文学,也是李渝的坚韧意志: 如果文学依旧可以使人面对逆境,从生命的无奈中振作起精神,把日子好好地过下去,那么写小说,或者写作,就仍是一座坚守的壁垒,一道顽强的防线,一种不妥协或动摇的信念。
“所以,这并不是一本关于五月的书,而是关于我自己,其后与幸存之书。” “如今,我航过那个郁闷的赤道无风带了吗?我即将出发去哪里?抑或,我从何处归来?写作的船帆下垂搁置了非常久,水天一色,雾气茫茫,记忆的魔山,五月,想来不只是我陪她走过一段性别认同之路,她也伴我熬过一段非常漫长的写作认同之旅,即便是她已经不存在的岁月里,她的形象及其书写,对我是一种抚慰,也是一种刺痛,我们曾经彼此反对,却又同时扮演倾听者的角色,无论是不断攀高追寻,或是不断挖深内化,我们争执,终致谅解,了悟彼此并没有太大的冲突。”
《龙头凤尾》:他们是互不靠近的船舶,却在同一个江湖。在这样的时局里,每个人都背负着世界的混乱,以及混乱里的怨怼。跟你对赌的并非其他,而是命运,只是命运。一九三六年的中国,时局纷乱不明,内战外战一触即发,本是广东乡下一个木匠的陆北才被抛进时代的浪涛里,揉搓、碾压,沉沉浮浮。离家去陈济棠手下当兵,无意间窥知兄弟的秘密,差点丢了性命;偷渡到香港卖苦力讨生活,又卷入一场洋人的命案;无奈之下逃到广州,经弟弟引介加入洪门 在 跟命运的对赌里,陆北才似乎总有化险为夷的运气。再次回到香港的他,改名北为南,搖身一变成为孙兴社龙头,江湖尊称的 南爷 。但历史的赌局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日本人的威胁一天天迫近,上海青帮来了,汪精卫的人来了,江湖翻江倒海,而南爷心底的秘密也仿佛随时会引爆
白先勇,回族,台湾当代著名作家,生于广西桂林。中国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1960年,他与台大的同学共同创办了《现代文学》杂志,并在此发表了《月梦》、《玉卿嫂》、《毕业》等小说多篇。白先勇吸收了西洋现代文学的写作技巧,融合到中国传统的表现方式之中,描写新旧交替时代人物的故事和生活,富于历史兴衰和人世沧桑感,很多作品已成为经典。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散文集《蓦然回首》,长篇小说《孽子》等。白先勇喜爱中国地方戏曲昆曲如《牡丹亭》,对于其保存及传承,亦不遗余力。本书《TEA FOR TWO》是他的小说集,共计23篇,有中篇,也有短篇。《TEA FOR TWO》就是其中的一篇。
王定国以含蓄诗意的笔触带你潜入日常生活的平静深海。二十五篇故事书写的是人生的阴影和不堪,的女子、失婚的男人、年老失智的小三、从江湖中隐退的花圈店送货员、多年未见的人、混迹于贵妇团的富商情妇……他们在各自的困局里,进退两难,或漠然转身,或被挡住了去路。人世间纠缠不清的情感,在王定国笔下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哀伤清丽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