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蕙的文字有股奇异的魅力,能引领读者的五官和思绪去旅行。旅途中,音乐不只是扬声器那一端的声响,而是镶嵌在生活里的元素。日子,总是那么过着;音乐,也就这么活了。“文学”与“电影”的神出鬼没成了《爵士春秋》极为耀眼的部分,把听音乐的格局放大,爵士乐不再只是都会男女欲赋新辞强说悉的图腾,让人耳目一新。
左小祖咒讲述了自己近二十年的音乐历程,包括自己及身边的艺术家的故事,摇滚乐和前卫艺术领域的大环境,以及同时期其他一些乐队的情况,可说是一部关于中国二十年来摇滚音乐、前卫艺术发展历程的线记录。其中包括东村的创建与解体,小堡画家村的兴起,都是中国这些年来很重要的文化事件。 他还说这是一本励志书、成功书,是写给广大年轻人的致富书。这本书还收录了他未发表的诗歌二十首,附送吉他谱七首,及海报一张。
诗人艾青先生说,“歌词与诗是孪生姐妹”,不无道理。古代诗与词都属韵文范畴。现在,新诗虽然不讲究押韵,但诗与词的构思、立意、语言等诸多方面仍有共同之处。不同的是作为视觉艺术的诗可以写得含蓄朦胧,而作为听觉艺术的歌词,则要求写得通俗明朗,用歌词大师乔羽先生的话说,歌词“必须寓深刻于浅显,寓隐约于明朗,寓曲折于直白,寓文于野,寓雅于俗”,让人一听就懂。一首好的歌词,应当是一首能唱的好诗;它既是词,又是诗,是深入浅出的诗,琅琅上口的诗。它同样具有诗的情趣、诗的意境、诗的语言、诗的品格、诗的美质。读起来是一首令人感奋的诗,听起来是一首耐人寻味的歌。 相对而言,歌词比诗更难写好,因为歌词要受音乐的约束。乔羽先生说:“歌词写,歌词最不容易写好,不足百字却要创造一个完整的世界。”要写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