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诺依曼在1955—1956年为西里曼讲座而准备的未完成讲稿,是作者对过去十几年在计算机领域所做研究的一个总结性梳理。诺依曼在书中首先概述了模拟计算机和数字计算机的一些基本设计思想和理论基础,然后从数学的角度,主要是逻辑和统计数学的角度,探讨了人脑的神经系统的控制和逻辑结构,对计算机的数学运算和人脑思维的过程进行了比较研究。 本书是计算机和人工智能领域的一篇重要的原始文献,具有高度的前瞻性,为计算机的创新与发展以及机器人的研究指明了方向。
《科学和人文的冲突与融合(哲学通识读本)》是一部关于科学与人文关系的研究型读本,介绍了科学与人文关系的几种类型,逻辑性地考察了这几种类型的理论与现实根基,从而展现出科学与人文关系的立体图景。本书采用国际学术界通行的教材编写方法,内容丰富,注重基础性,也适当增加学科前沿性,以培养学生的批判与创新意识,适合作为通识课程教材。
柏拉图著的《会饮(精)/经典注释译丛》是一篇结构相当精巧的柏拉图对话作品。它主要由七篇发言构成,接续着古希腊的“七贤会饮”写作传统,斐德罗斯、鲍撒尼阿斯、厄里克绪马霍斯、阿里斯托芬以及阿伽通的发言各美其美,苏格拉底的发言更是意味隽永,而不请自来的阿尔基比亚德斯的发言也有许多耐人寻味之处。整场会饮的主题是爱慕,爱慕也是一个永不会失去吸引力的话题。柏拉图借助苏格拉底所表达的爱慕观,要使爱慕逐步升华,更要使爱慕者随爱慕一道逐步升华。这种爱慕观是希腊的、柏拉图的、哲学的,也是世界的、我和你的、生活的。
《超穷数理论基础》是一部数学经典,它记录了百年前数学领域的一项惊人成就,同时也是数学与哲学思想目前一场深刻的革命,这就是格奥尔格?康托惊世骇俗的超穷数理论的创立。对康托来说,“无穷”是实有的。它们可以不同,可以比较大小,可以进行数学运算,甚至可以对其进行超穷归纳,等等。康托关于无穷的研究从根本上背离了传统,因此一开始就在数学正统派营垒里引起了激烈的争论,乃至遭受严厉的谴责。
《哲学研究/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是他后期思想的代表作,也是当代分析哲学中的一部名著,书中部分完成于1945年,第二部分写于1946年至1949年间。如果维特根斯坦亲自出版他的著作,他会对部分大约三十页的内容进行很大压缩,并且把现在的第二部分,加上进一步的材料,加工后放到部分的这大约三十页的位置上。
《论语》是儒家经典之一,它是对孔子及其再传弟子言行的记录,内容有孔平谈话、答弟子问以及弟子间的谈论等,集中体现了孔子及儒家学派的政治主张、道德思想、价值观念及教育原则等,“仁”是《论语》的思想核心。 《论语》全书共20篇492章,语言简练,浅显易懂,在简单的对话和描述中展示了人物的形象和性格。书中不关于孔子仪态举止的描写,还有关于他个性气质的传神刻画,同时展现了许多孔门弟子的形象,如子路的率直鲁莽,颜回的温雅贤良,子贡的聪颖善辩等,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经典传家系列丛书”策划者从千余种传世经典中慎重精选,同时,为了消除今人阅读古代文言经典的艰涩,力求以时人容易读懂的版画图示和解读心得的方式,让读者充分汲取古人成功的养分,使圣贤的智慧真正进入寻常百姓家。
老子的《道德经》成书于两千多年前,作为中国哲学的主根,东方文化的代表,虽短短五千言,却似迷宫,玄之又玄。 《道德经》浓缩了人生的华彩,简约如诗的句子中蕴含着老子对人生的感悟和生活的哲理。《名家批注道德经》可以使读者更好地学习先贤经典,汲取古人的智慧,使国学真正进入现代生活。
《彩图全解周易(全彩白金版)》不仅对原著进行了准确细致的注释和翻译,还解读了六十四卦的智慧,阐释了《周易》思想的核心概念,以帮助读者方便快捷地掌握《周易》精华。800余幅精美图片,与文字相辅相成,图文联袂,相得益彰,给读者带来身临其境般的真实感受,更加直观地领悟《周易》的思想内涵,充分享受阅读的乐趣。
《论我们教育机构的未来:六个公开演讲》(以下简称“未来”)是尼采生前并未公开发表的著作之一。《未来》明确提出了这样一个逻辑:教育和文化通过天才的教化而得以连接。天才的教化之路,就会形成高贵的德意志文化。尼采认为,真正的教育只存在于少数天才之中,把教育集中于少数天才乃是自然的必然法则,真正的教育机构应该为了这极少数人建立。对所有的儿童进行教育,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少数天才,那些跟不上步伐的,就会掉队,从而形成精神上的金字塔。尼采在1874年的一封信中承认,“我认识到自己高的目标是成为广义上的‘教育者’”。在尼采的著述中,《论我们教育机构的未来:六个公开演讲》有其自身的重要地位,显示了尼采的一种教育转向。
《哲学问题》作者、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英国哲学家罗素是当代西方知名和有影响的哲学家之一,也是为中国读者所熟知的西方哲学家之一。他在数理逻辑的研究领域曾作出过开创性的贡献,同时他还是一位社会活动家和政论家。由于他多方面的成就,他一生曾获得过多种荣誉,包括1950年的诺贝尔奖。在哲学上,他的观点大抵早期是属于新实在主义的,晚年逐渐转向逻辑实证主义。《哲学问题》是他早期的著作之一,书中较全面地阐述了他对许多哲学问题的论点,可以代表他早期哲学思想的一个概括性的总结。
“就是在那一次交谈中,您随口提到过这个词。我当时太年轻,还不能立刻领会其中的含义。现在我洗耳恭听,您是否接受和我谈谈灵魂?” “灵魂这个东西是一个棘手的话题,就像时间、光和爱等话题一样,不知从何说起。然而,我们却不可否认它们的存在,它们是我们自身存在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