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土镇是一座美丽的海滨城镇。在这里,住着做荷兰水生意的花顺记花家、开酸枝铺的叶家、卖莲心茶的陈家二老、为街坊救火救灾的斧头党人,还有将尾巴伸进鱼缸里垂钓的猫咪。 有一天,花里巴巴住的阁楼上,一幅地毯的流苏好像风吹动树叶那样飘舞起来。啊,原来我竟拥有一幅古老的飞毡。花里巴巴惊喜极了。飞毡要常常放它出去飞翔,它心情才会好,才会健康。于是,子夜时分,花里巴巴牵着梦游的花艳颜,坐上飞毡,翩翩飞上了天。这么长的岁月,花里巴巴仍是数十年如一日般警醒,每个夜晚守护着花艳颜。在空中,他们宛若一片奇异的幽浮,俯瞰着肥土镇的万家灯火 《飞毡》是香港作家西西的长篇小说代表作,以花氏家族的百年兴衰作线,将肥土镇的世俗生活娓娓道来。肥土镇曾寂寂于一隅,机缘巧合,它竟学会了飞翔。
《白发阿娥及其他》是西西一部短篇小说集,书中分为两卷。 白发阿娥 卷收入一九八〇年到二〇〇〇年、横跨二十年的八个短篇,温柔呈现城市老人的生活方式。 其他 卷收入西西晚年所写的风格多样、带有先锋气质的短篇、短章,是西西晚年仍坚持文学探索的精神闪光。 白发阿娥,生于宣统年间,生活在一个业已消逝的时代。白发阿娥曾经也是一位玫瑰少女,而如今,她出门要抹风油精,到百货公司怕冷气,到马路上怕晒太阳,到朋友家怕见人,后来竟沦落到要吃麦糊。但白发阿娥仍然寓生活于乐,研究赛马,收集过去的钱币,给亲友写信,写回忆录 对白发阿娥来说,衰老与成长一样惊心动魄。如今她迈着笨拙的步子,向未知的未来走去,像来时一般。
柏园大茶庄的少爷柏沛文在偶尔的机会中认识了摘茶女工章含烟,为她高贵纯洁的气质所折服。于是,经过柏的努力,他们开始了艰苦的恋爱过程。 婚后,柏母对曾经做过舞小姐的含烟百般不满,含烟忍辱负重终于在一次暴雨中出走,下落不明。后来,一场无情大火烧毁了含烟山庄,沛文双目失明。十年后,含烟旧地重游回到已成废墟的含烟山庄,见到了双目失明的沛文和可爱的女儿,她发现再也离不开他们了……
又寒呆呆吾徒: 为师我纵横江湖七十年来,为所欲为,游戏人间,并且无往不利地过了一辈子,几乎就要相信这一生再也不会有遗憾的事了!可是,人是不能太铁齿的,你师父我到底也是踢到铁板了!呕人的是,踢的铁板让我懊恼活过七十岁以后的二十年。 别客气啦!就是你!你这小子,打你六岁时我在街上戏弄你,反被你咬了一口之后,我就发誓,这辈子后的一个愿望就是将你调教成一个比我更不正经的“怪叟”来风骚江湖六十年。但遗憾的是,你呆性不改的死板,不苟言笑如故,二十年来没减反增,实在是为师的我无限伤感呀!呆吾徒,连我快泄气的这些时日,以死逼你陪我玩一下也不肯,不是我说,你这小子还真像茅坑里的石头!不甘心呀不甘心!难道今生今世都没有人可以整治你又哭又笑吗?
女主角林拥有蒸蒸日上的事业,天生丽质的才貌,但在感情路上,却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终于,她遇到了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老板陈威年。林用她的全部柔情去争取这份爱,但陈是个情场上的浪子,他要女人的爱,博大宽容;而她要男人的爱,忠诚专一。这样南辕北辙的爱情观,又如何在爱情的天平上取得平衡呢?作者以她娴熟的笔触,温柔细腻的情愫刻划出了职场中人为情所困,为人性的善与恶所困的挣扎与苦痛。
白先勇,台湾作家,1958年开始发表作品。他作品在处理“传统”与“现代”的关系、塑造独特的人物形象、“历史感”的具备、语言的成熟等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贡献。这些贡献正是白先勇在文学史上的意义和价值所在。 本书为“世纪文学60家”丛书之一,收录了白先勇先生的经典精品,是不可或缺的收藏文集。 “世纪文学60家”书系的出版,旨在囊括20世纪华文创作的精华,展示具有经典意义的作家作品,打造一份适于典藏的精品书目。她凝聚了数十位专家的心血,寄括着数以万计的热爱中国现当代文学读者的殷切希望。我们期望她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和历罗的淘洗,像那些支持这项事业的朋友们所祝愿的那样:“世纪文学60家”将作为各大图书馆的馆藏经典,高等学校文科考生和文学爱好者的书目为世人所瞩目。 这是一次成功的创作实践,是中国当代
她是个相当美丽的女子,拥有一头黑波浪似的卷发,不束髻时,风情自现;精致的瓜子脸是纯中国的遗传,长著柳眉杏眼。小巧挺直的鼻子应是日本方面的特徵;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六0公分的身高与浓纤合度的身材,以西方人的眼光而言是娇小了些,但在东方人来说,可真是完美极了──既使此时那副好身材被包装在宽大的吊带裤下,特大号的衬衫也淹没了她的上半身。她有一双特别漆黑的双眸,一般的东方人的眼瞳大多是深棕色中带著黑色,而她不,她是真正黑玉一般的眼眸,黑白分明得像是初生娃娃一般的纯真,可惜五百度的近视挡住了那分清澈。她不知道自己是美丽的,事实上研究所只看实力、智力与研究成果,这跟美丑是无关的;会被崇拜的,也是那些在研究中有重大突破的英雄。没有人会因为长相特别美丽而多加注意。只能说,她知道自己长得
1949 年、岛屿北部、黄昏中的身影,退役的马至尧将军从大陆来台,遇见面容神似*位夫人的女子,定居、再婚,后半生如画卷般缓缓展开。但是,已从战场抽身远去的他,个人战役其实仍未结束;往事伤痛在内心暗中滋长,看似安稳的日常,又有骚动将至。 过去与现在,新与旧的至亲背叛,真实的战争与神秘的传奇,共同凝聚成无法抹灭的伤痛。当一切如宿命般重复,个人救赎的路途要如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