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敌人送进集中营,也被朋友送进集中营。 法国的巴黎有一座大屠杀纪念馆,纪念馆入口处的墙壁上刻满了名字,七万六千个名字,那是 二战 时法国被德国纳粹占领期间,所有被法国移送出境的犹太人的名字。 1999年的秋天,20岁埃莱娜来巴黎上大学,她知道这是人生的转折点,她不知道这更是另一个人重新开始生活的起点。 埃莱娜学的是考古专业,她擅长在纷繁的历史中发现线索: 一个拥有四个名字的神秘人物 一个名字是H.R.桑德斯,他是埃莱娜男朋友从小崇拜到五体投地的畅销书作家; 一个名字是丹尼尔,埃莱娜的舅爷爷,家族中的另类,每次旅行回来都会给她带纪念品; 一个名字是皮特,穿梭在世界各地,拯救陷于危险中的孩子,无往而不胜的英雄; 一个名字是摩西,他们都是从水里被救起来的,他们的家人都为了救他而抛弃了他。 他
《与往事说再见》通过女主角露易斯写给前男友克莱芒的书信来表现爱情的得失、痛苦和痊愈。露易斯始终无法摆脱分手的阴影,为了使自己从回忆中走出来。她开始了旅行——古巴、纽约、威尼斯……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她都会给克莱芒写一封信,一封他永远看不到的信。 通过写这些信,露易斯变得越来越真诚,能够通过书信释放隐埋在心底的怨恨、悲伤、疑惑,并且可以从对克莱芒的美好幻想中走出来,回到现实生活当中去。慢慢地,她终于有勇气当面向克莱芒说出她心中的愿望,那些她曾在信中说过无数次的愿望。最后,她勇敢地与克莱芒说再见,与往事说再见。
19世纪70年代末期,一群拥戴自然主义的作家聚集在左拉周围,结成了所谓的“梅塘集团”。这些作家是阿莱克西、于斯曼、莫泊桑、塞阿尔和埃尼克。他们都是文学青年,气质相近,情趣相投,既有共同的爱国之心,又有相近的哲学倾向。,这群人来到左拉在梅塘刚刚买下的房子,在夜晚的闲谈中聊到了文学创作,左拉提议不妨各人写一篇关于普法战争的小说,于是就诞生了这部《梅塘之夜》。它包括六部中篇小说:左拉《磨坊之战》、莫泊桑《羊脂球》、于斯曼《背包在肩》、塞阿尔《放血》、埃尼克《大七之战》和阿莱克西《战役之后》。
《布莱希特的情人》具有历史小说的特征,模糊于真实与虚构之间,具有别样的美感。书中的人物亲切而又陌生,书中的故事似是而非。书中虚构的成分有多少?真实的成分有多少?小说是虚构的,而历史是假定真实的。玛丽亚是对真实人物的虚构,她的身上有布莱希特众多女友的影子。汉斯·特劳和特奥·皮拉是虚构的,他们也是五十年代柏林间谍形象的写照。 作者在模写真实的同时会虚构,对布莱希特向往中国的细节有着美丽的扩展:“有一天,他会去中国。山里的一个峡谷。一座小房子,他的打字机的叮当声,沟壑里的雾气,从厨房就看得见的沟壑,公鸡的啼鸣。偶尔,读着从德国来的报纸时,没有恶意地低声埋怨一下。他用粉笔划个圈,在里面放两只公鸡,一个孩子,然后他看着;他会扣好他的上衣。午后,睡个午觉,吃点小牛腰,对一首太长的诗剪上几刀,
《悲惨世界》是法国作家雨果 重要的长篇小说,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杰作。同时,它是人类苦难的“百科全书”。作者用充满 的文笔,再现了那段从拿破仑战争到法国七月王朝荡气回肠的年代,勾勒出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众生相。
现在的我,遗世独居,苟活于半埋林野的拖车里,一只女人的丝袜悬于颈,心已死,再也没有什么好期待。 故事发生在西蒙十二岁那年夏天。 纯朴小镇搬来一个冶荡的女子茉内特。她的名字经常回荡在酒吧,在男人和男人刻意压低音量,却不时爆开的粗鄙笑声里。对小男孩西蒙来说,茉内特,是禁忌的名字,妖烧的百合,避无可避的femme fatale,以及,一段日后萦徊不去的幽暗往事。 爱情的渴望,肉体的欲求,野性的驱使,小男孩身不由己。他反复爬上光秃秃的高恶丘陵,一如薄暮中仓皇的小鹿。他不知道,在这个欲望初初绽放的夏天,他即将来临的青春将会提前凋谢。 这是名闻法语文坛的比利时诗人吉·格飞,迄今惟一的一本小说。小说里,他以冷冽的文字,梦呓般的呢喃,写出这样一本难以逼视的忏情录,其中,死亡无处不在,惟有爱情缺席。
暂时没有内容
夜幕降临维也纳,降临到弗兰茨 李特尔的房间,这位迷恋东方的音乐学家徒劳地搜寻着睡意而无从入眠,他在梦想与回忆、忧郁与狂热之间漂流,回顾他的生活,他遇见的人,以及多次远离奥地利的旅居:伊斯坦布尔、阿勒颇、大马士革、巴尔米拉、德黑兰 同时也思恋着他那位捉摸不定的理想恋人 法国女学者莎拉,而她着迷于追索西方历险者、诗人、作家、艺术家在遥远东方的足迹,渐行渐远 由此展开了一幅东西方文学艺术互相影响、交汇的宏丽图景。 形形色色的 东方学家 形塑了西方人眼中的 东方 ,而真实的东方至今仍处于战火和纷乱之中。在东方与西方之间,在昨天与明天之间,就像在弗兰茨与莎拉之间,作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他者 ,总在互相寻找着、探究着,而那指明方向的罗盘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