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西藏 丛书旨在通过新手法、新视角,点面结合,立体呈现,讲好中国西藏故事。全套丛书分为两辑:一是 西藏风情 系列:包括《雪域经轮 西藏宗教考释》《藏地风土 西藏民俗趣谈》《物华天宝 西藏艺术掠影》《高原华章 西藏文学撷英》《流年乾坤 西藏历史述略》,全方位描绘西藏风土人情和历史、文化风貌,向国内外读者展示西藏魅力和时代亮色;二是 西藏历史文化名人 系列:包括《松赞干布》《元朝首任帝师八思巴》《九世班禅传》《首席代表阿沛 阿旺晋美》,通过西藏历史人物形象侧面反映西藏社会的演进和转折,让历史人物走进新的历史方位。 西藏民俗是西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西藏民俗文化内容丰富,民俗形式多姿多彩,饮食、服饰、居住,茶醇酒香、色彩斑斓的西藏生活民俗;诞生礼、婚嫁、丧葬,西藏人生礼仪;民间信仰、苯教
《当代藏传佛教文化旅游研究》由王亚欣所著,本书运用宗教学、旅游学、文化学、经济学的多维视野,通过对藏区藏传佛教文化旅游地的多次考察、调研,采用参与式观察、深度访谈和调查问卷的多种渠道,获取大量有关藏传佛教文化旅游的一手资料。同时,结合丰富的藏传佛教文化及其旅游方面的藏、汉文历史文献,首次在学术界以藏传佛教文化旅游主体和客体的互动为主线,从藏传佛教的历史、思想、文化结合的角度,对藏传佛教文化旅游价值的当代功效、藏传佛教文化旅游资派的开发利用、藏传佛教文化旅游市场的前景展望、藏传佛教文化旅游产品的设计打造等进行了深入分析、深度探讨和深刻总结,提出了自己的真知灼见,从而在藏传佛教文化与旅游学结合方面迈出了可喜的一步,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现实针对性。本书对解决当今藏区旅游的理论
博物学是一门古老的学科。博物学传统与数理传统自古希腊以来就并称为科学的两大传统。但是与能够直接产生新技术、创造新价值的数理传统科学相比,意在观察自然、描述自然、感知自然的博物学传统科学,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生活在都市丛林中的人们也与真正的自然疏离了。这套“西方文化大众精品书系”中推出的《马来群岛自然科学考察记》和即将推出的《乘小猎犬号环球航行》就是两部经典的博物学著作,其作者达尔文和华莱士是两位伟大的博物学家,他们为椎动科学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在书中,你可以跟随他们一起探索自然的奥秘;合上书本,去留心身边的花草、树木和可爱的小动物,你就会发现自然之美,体味到自然之趣。从1854年至1862年,华菜士用八年时间游历了马来群岛的各个岛屿,行程约一万四千英里,共采集了十二余万件生物标本。这
《艽野尘梦》是民国时期赫赫有名的“湘西王”陈渠珍1936年赋闲长沙时回忆其1909年至1912年进出西藏生死经历的文言笔记体纪实作品。书中所描述的藏区险峻优美的自然风景,古老淳朴的民俗风情,复杂险恶的官场环境,身陷绝境的人性异化,绝地逃生的生存智慧,藏汉人民的深厚情谊,感人至深的爱情绝唱,堪称奇绝。陈渠珍谱写的,不仅是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个人传奇,更是一曲反映历史更迭的时代交响。为便于当下读者阅读这一旷世奇书,校注者以1938年9月繁体无句读版为底本,参阅《陈渠珍遗著》及其他版本和相关资料,遵循传统校勘学工作规范进行校释,重新对原著做了标点断句,对其他版本的脱、讹、衍、错作了校正,并对书中的难懂字词、异体字、生僻字作了注释,为此*校注本。
本书讨论的范围主要有四:一是18世纪以来英国势力抵达印度北部,积极向西藏挺进所衍生出来的中英西藏交涉;再者,西藏与其周边地区如不丹、尼泊尔、克什米尔等的关系,也因为英国的介入而发生了变化;其三,为了防堵英国势力入侵,清廷在西藏地方推动新政,并在川边进行改土归流;其四,辛亥革命后民国政府对西藏问题的因应,特别是西姆拉会议的本末经过与影响。全书主要依据现存台北的总理衙门文件及北洋政府外务部文件写成。
本书所录系作者对国学、“西藏问题”和学术方法等热点问题的思考,发表以来深受学界和文化界好评。作者的“大国学”理念别具一格,对“语文学”的阐释和倡导发人深思。长达十六年的海外游学经历,结合扎实的专业知识背景,使作者对国际视野中的“西藏问题”有非常透彻和独到的见解。通过对一个西方后现代的乌托邦神话——“虚拟的西藏”(即香格里拉)的解构,作者为世人理解西藏、西藏文化和所谓“西藏问题”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
伊朗,古称波斯,以其神秘而古老的文明和富丽精美的地毯闻名于世。1979年,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建立,实行以伊斯兰教什叶派信仰为基础的政教合一的政治体制。此后,由于其对外开放程度不高,加上一些西方媒体的片面宣传,人们对伊朗产生了种种误解。本书作者通过自己对伊朗语言文化的学习、研究,以及在伊朗生活、工作的体验,用翔实可靠的资料介绍了伊朗社会与文化的方方面面:政治、经济、宗教、艺术、旅游、社会习俗……,为读者还原当代伊朗的真实面貌。 当代伊朗,特别是伊斯兰革命后的伊朗是一个备受争议的国家美国的布什政府称之为“邪恶、轴心”国,更多的世人和国人则认为这是一个神秘的国度。近年来,访问过伊朗的人多有同感,即伊朗的实际情况远胜于人们所知所闻。这种感觉部分是由于伊朗对外尚欠开放,而主要则应“归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