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记述了靖康之变的全部过程。 北宋靖康二年(1127年),在中国历史长河中只是一滴水花,却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值得永远记住的年份。这一年,经济文化发展处于巅峰,甚或是当时世界经济文化最发达的北宋王朝,顷刻间覆亡。史称 靖康之难 靖康之耻 。 作为皇帝,以徽宗的才能,治理国家本可游刃有余,但他却是失败者,把一个好端端的国家弄得满目疮痍,哀鸿遍野,十室九空,民怨沸腾。在断送了繁花似锦的北宋江山的同时,也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本书追溯北宋末年靖康之难的完整历史细节,讲述宋、辽、金三方的和与战,聚焦北宋历史大变局的关键时刻,以及帝国由内而外全局性危局大爆发的前因后果。北宋宣和年间,帝国上下一片繁荣景象,然而盛世之下的隐患已成暗涌。财政困难、军事痼疾、恶性党争等内部危机,北方辽、金两国的军事威胁等外部危机,使得帝国渐成风雨飘摇之势。为“收复”作为战略屏障的燕云十六州,宋徽宗决定联金灭辽。宋金联盟虽然逐渐将辽国蚕食,但金国借此窥见北宋的虚弱,加之两国复杂的利益纠纷,金国转而南下攻宋。靖康元年(1126),金军第二次围攻汴京,十一月汴京城陷。北宋轰然崩溃,从盛世到灭亡仅隔三年。 作者以兼顾宋、辽、金三方立场的史料记载为基础,用通俗流畅的叙事笔法,试图复盘靖康之难历史发生的过程,探寻北宋盛衰之变背后的深层成因,
本书是 蔡东藩中华史 系列之一,讲述了元朝的历史兴衰。《中国历朝通俗演义》原为旧白话,为便于今人阅读和品鉴,由众多专家学者编译为当代白话,是为《蔡东藩中华史》。此书为风靡海内外的一部通俗历史巨著,浩浩一千余回,写尽几度春秋,上起秦始皇,下至1920年,共记述了2166年的历史,共计11部1040回,约600万字。该书在史料上遵循 以正史为经,务求确凿,以轶闻为纬,不尚虚诬的原则;在体裁上突出 义以载事,即以道情 的特点,并且自写正文,自写批注,自写评述。
本书是一部社科类历史读物。开禧北伐,是1206年(南宋开禧二年、金泰和六年),南宋为收复失地之举。这样的 大事,非止一件事情而已,而是可以上溯,可以下追,可以左右寻源。可以对战争的来龙去脉,远因近程,后果影响,作出分析。本书便是从绍兴和议谈起,顺着历史之河,顺流而下,读者观看当时人事物,从宋高宗到宋宁宗,从朱熹到韩侂胄,从孟太后到李皇后,金国复去又旋来,南宋和议又北伐,良臣将相、宠臣佞幸,换了一批又一批,政局波涛汹涌,暗潮明流,一并具现。 本书便是以“开禧北伐”为中心点,辐射出南宋当时政坛动荡、朋党之争、外交路线、萧墙之内、接班人选的诸多问题。
本书通过详解十八处南宋历史遗迹,将作者探访历史遗迹的经历、历史遗迹的现状和在此地发生的历史事件结合起来,从“宋金战争”“南宋朝廷内部和战之争”“理学家与权臣群体的权力斗争”“南宋的灭亡”四大主题,向读者介绍与史书中不同的南宋历史。
本书是 作者房昊继《从前有个书生:魏晋篇》之后创作的“北宋篇”。当你拿到这本书时,并不知道它讲述的是谁的故事。几乎每一个故事,都是以“从前有个书生”开头。当这些“书生”的人生轨迹随着作者的笔触缓缓浮现在纸面上时,你才忽然发觉,原来在多年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书生”如此熟悉。甚至,他们曾在某一个时刻给你带来深刻的影响。少年时代课本上的“背诵并默写全文”之后,是一个个感人至深的故事。
《元史演绎系列》,共4种7册,包括《震撼崛起——成吉思汗及其英武儿孙》(上下)《一统华夏——忽必烈大帝之文韬武略》(上下)《宫闱秘史——蒙元帝国的后妃轶事》(上下)《重振北元——草原传奇皇后满都海》。《震撼崛起——成吉思汗及其英武儿孙》是一部全景展现大元王朝历史画面的读史随笔。本书分上、下两册,从元代蒙古族的衣、食、住、行等风俗习惯写起,着重介绍了成吉思汗及其儿孙在文治与武功方面的突出成就,再现了元王朝震撼崛起的全过程。
本书是 作者房昊继《从前有个书生:魏晋篇》《从前有个书生:北宋篇》之后创作的“南宋篇”。全书继承了系列的特点,当你拿到这本书时,并不知道它讲述的是谁的故事。几乎每一个故事,都是以“从前有个书生”开头。在作者的带领下猜测“书生”的真实身份,已经成为系列的特点。李清照、岳飞、辛弃疾、虞允文、陆游、张孝祥……那些在南宋时耳熟能详的人物,都在本书里以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重新出现。
《元史及西域史丛考》出版的论文共29篇,这些论文先后在各种刊物与学报上发表过。不同时期、不同刊物对论文的要求不完全相同,收入本集时在体例上作了统一处理,删除中英文摘要和关键词,注释一律改用页下注,文字上作了修润,个别地方补充了史料,并在篇末加以说明。
本书以史实为依据通过大胆的推理和想象,在壮丽的历史画卷中栩栩如生地刻画了李纲、宗泽、韩世忠、杨沂中、刘琦等一大批两宋时代涌现的历史人物形象,把靖康年间那一段充满血与火、刀与剑的历史风云生动形象地展现在读者眼前,同时,对两宋时的社会、政治、经济和战争进行进行全方面的解读。
始予出自南闽,速归江表,分甘与草木俱腐。诛茅城山以尚书孙公仲益所书云卧庵字而揭焉。公又以诗见寄,有「身世两相连,云闲卧不飞」之句,盖其知予者也。山顶高寒,非老者所宜,八见青黄,病随日生。繇是徙居曲江之感山。年运既往,与世日益疎阔,顺时制宜,以待溘然。或逃可畏之暑于松坞,或暴可爱之日于茆檐。身闲无事,遇宾朋过访,无可借口,则以畴昔所见所闻,公卿宿衲遗言逸迹,举而资乎物外谈笑之乐。不谓二三子剽闻,而耳亦熟矣,遂相与记诸,以《云卧纪谈》名之。然予所谈,未必世之贤者以为善,今会稗成编,无乃重予之遇欤。若夫文字性空,言语道断,以予终日谈为未尝谈,则庶几焉。云卧庵老僧自叙。
益少之时,初入乡校,闱游学子道先生之文行,愿一识而未之得。既冠,始获从先生游,闻有所著《窗间纪闻》一百则,贯穿经史百氏之说,开抉古人议论之所未到,求而读之,中心跃然,如入武库,且喜且愕。于是力从先生求广其所未闻。又数年,先生复出百则以示益曰:「吾之精力略尽于此,然世俗方以词章华赡相夸,吾书之出,恐未免有覆瓿之诮,亦姑俟子云于后世耳。顾念非子莫可与言者。」益因从而析之,合二百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