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之一种。《诗经》作为中国文学目前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录了自商末(或说周初)到春秋中叶的诗歌305篇,共分风、雅、颂三部。我们以十三经注疏本《诗经》为底本,约请专家注释疑难词句及典故名物,并进行了全诗翻译。评析部分从文学、历史、哲学、民俗、语言、文化学等多个角度对诗篇文本进行解读。在校对文字、注释及作品辨伪、评析方面尽可能汲取先贤时彦的近期新研究成果。
《诗经》是我国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诗经》共分风、雅、颂部分,本书入选的篇目都是历来公认的名篇,因篇幅所限,只选了96首,约为全书的三分之一。选本分题解、正义、注释、译文四部分。题解主要讲诗的主旨,注释力求简洁明了,译文力求准确流畅。选本中的每首诗,都经作者细心斟酌,反复思索,竭力阐明其主旨和各章间的内在联系,并力求言之有据。
历代研究《诗经》的学者极多,著作如林。高亨研究先秦文学卓有成就,本书是他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入探讨的成果,有许多地方别具识见,并对每篇加以说明注释。
《诗经译注》是把诗三百零五篇全部介绍给读者。除原诗外,每首诗包括题解、注释和译文三部分。关于诗篇的主题,是众说纷纭的。我们既不能跟在前人后面亦步亦趋地转,也不能完全抛弃旧说,一空依傍。因此,写每篇题解时,我主要采取 就诗论诗 的态度,注意剔除经生们牵强附会的解释。
清乾隆三十七年,乾隆皇帝弘历下诏,开四库全书馆,次年敕修“四库全书”。自唐宋以后,历代王朝便形成了收集编纂典籍的传统,唐代有《艺文类聚》、《北堂书抄》,宋代有《太平御觉》、《册府元龟》,特别是明代永乐年间编纂的《永乐大典》,共二万二千九百三十七卷,收入图书七八千种,堪称鸿篇巨制。清朝康熙、雍正年间,清王朝又编纂了《古今图书集成》一万卷。到了清乾隆年间,安徽学政朱筠以为《永乐大典》收录图书未为尽全,因此上书建议向民间广泛征求佚书,同时,设立专门机构,对翰林院所藏《永乐大典》进行校辑。于是,乾隆皇帝下诏开设四库全书馆,委派纪昀等著名学者一百六十余人,开始编纂《四库全书》。 编纂《四库全书》首先是在全国范围内征集图书,从乾隆三十七年开馆征书,至乾隆四十三年,历时七年,共征集图书一
本书《诗经》原文采用中华书局影印的阮刻《十三经注疏》本《毛诗正义》,全书305篇的次序,以仍其旧,删除了《雅》、《颂》部分古代基本上以每十首诗为一单元的“某某之什”(如“《鹿鸣》之什”)的单元目次,同时也删除了《小雅》中六篇有目无诗的笙歌。至于《毛诗序》、《郑谱》,我们只作为古今《诗经》研究成果之一来对待,仅作参考,不再录入。 对《诗》义的理解,广泛参阅古今有关注释、翻译的著作及研究成果,择善而从,也参照《诗义稽考》中比较合理的解释。为方便读者阅读,注释尽量从简(有些地方注明来源),不作繁琐考证,有些较难的字作了注音。至于采用的古今研究成果,也不一一注明,在这里向《诗经》研究界的前哲、时贤表示衷心的感谢。 对于译文,我们更感到万分艰难——任何翻译,包括古今汉语的对译,都不能完全把
一、本书将《诗经》305首诗全部译注。每首诗前皆有导言式小序。原诗居左,译诗在右,便于对照。诗后有注,多数注后有说明文字,力求多角度、全方位介绍原作。 二、为保持《诗经》的完整结构,对《毛诗》目录中六首有目无辞的“笙诗”表示尊重,本书将其也列于目录。 三、本书原文基本以朱熹《诗集传》为准,也参照了各种原著版本,力求精准反映原著风貌。为方便读者阅读理解,对原著标明标点,并根据个人的理解对部分原著的章句组合有所调整。 四、本书译诗力求明晰流畅、朗朗上口,音韵铿锵,以鲜活的语言形式表现原著的深厚意蕴、歌词形式及韵文特色。对有些诗的人物角色定位、艺术表现形式(特别是音乐特征)有简括标示。如标出“引唱”“对唱”“领唱”“合唱”“男唱”“女唱”等点睛短语。这些短语用括号表示与译文的区别。
本书是方玉润晚年的著作。同治时年(一八六五)日记中曾有鸿蒙室拟着丛书的目录,其中有《诗经通致评解》之目,然而未见此书。向逹先生说:《诗经通致评解》后来成书与否,不可考。」掳同治八年(一八六九)七月初五日日记载:「《诗》无定解,臆测者多,故较他经尤为难释。遇拟广集众说,折衷一是,留为家塾课本。名之日《原始》,盖欲探求古人作诗本旨而原其始意也。其例先诗首二字为题,总括全诗大旨为立一序,题下如古乐府体式而不用为《序》,使读者一鉴而得作诗之意。次录本诗,亦仿古乐府一解、二解之例,而不用兴也、比也恶套。庶全诗聊属一气而章法、段法又自分疏明白也。诗后乃总谕作诗大旨,大约谕断于《小序》、《集传》之间,其余诸家亦顺及之。未乃集释名物,标明意韵。本诗之上有眉有评,旁有批,诗之佳处亦点亦圈,以
一九二四年,末代皇帝溥仪被逐出皇宫。北洋政府组织清室善后委,负责接收清点清廷文物图书,清点过程中,在故宫内发现了与其他字书杂物放置在一起的“四库全书薈要”,所幸该书不僅完整无缺,而且觸手如新,在战乱频仍的年代,这部世间孤本竟得以保存下来,可谓中国文化史上的一大幸事。 抗日战争爆发以后,国民党政府把“薈要”连同故宫文物运至西南,全国解放前夕,国民党在竄逃之际,又把“薈要”运到台湾。一九八五年,台湾世界书局将此书影印出版,精装十六本,共五百册。 由於海峡阻隔,我们暂时无法“睹‘四库全书薈要’”的真容,但是,吉林出版集团对於“薈要”的影印出版,却在某种程度上稍减我们的遗憾。这也是这部中华文化的珍品首次在大陆印行。它的出版印行,无论是对於歷史文献的研究整理,还是对於中国古代歷史与思
《诗经》诞生于两周时代,是我国部诗歌总集,其中记录了民族精神传统形成期的生活与情感;同时,又以其神圣的影响力,深度参与到后续精神传承与塑造的洪业中。以此,“诗三百”历久弥新。汉学、宋学以及清代新汉学,都从各自的时代精神需求出发,对《诗经》丰饶的精神矿藏加以开采和冶炼。 与前辈注释家相比,在历史的理解、礼俗的观察、语言资料的掌握、文学价值的尊崇上,时代都给予了我们许多新东西。借助这些,本书将再作一次重回“诗经世界”的新旅,精选其中一百一十篇佳作——重新审读其字句、篇章,重新考订其创制年代,勾勒其礼乐背景,体味其文化意蕴,欣赏其艺术风雅,考察其歌唱方式……力求将《诗经》的曼妙美好再次直观而动人地呈现于世人面前。 本书选译者深耕《诗经》研究近三十年,主持相关重要研究数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