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翼》为四库全书之一,四库全书分为经史子集四部,收入图书三千四百五十七种,凡七万九千零七十卷,装订成三万六千余册,六千七百五十二函。
《资治通鉴》是我国部编年体通史。为宋代名臣司马光主编,与刘攽、刘恕、范祖禹等当时治史名家,历时19年,将上起战国,下终五代,共1362年的大事,按年记载,一气衔接,使自汉末以来的学者所编纂的各朝断代编年之书,一变而为联结古今的大编年史,是中国史学界的一大创作,与《史记》并称为古今史学大著,为学史者之著作。 司马光主持编纂之《资治通鉴》,其意在于“治道”,故对史事裁选,极为明确:凡有关国家兴衰、生民休戚的重要事件,以及才德并高、行为世范、与国休戚的人物,都叙述详明,以作为当时和后世的借鉴。而于骚客吟咏、隐士高蹈等无关政治民生的人物言行,均不予记载,故像屈原、陶渊明、李白这等隐士高才,均不见采。 司马光所处时代,距今已900余年,当时文言与当下所用的白话文已相去甚远,故现代人读之,多有因感到
《史记》作者司马迁,《宋刻十四行本:史记(套装共5册)》计130卷,详细记载了上自传说中的黄帝时代,下至汉武帝元狩元年,共3000余年的历史。该书是我国部纪传体通史,被列为二十四史之首,更被后人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史记》成书后,广为流传。但是史事错综,内容博杂,后世学者纷纷为之注疏。最有影响者为南朝刘宋裴骃《史记集解》、唐司马贞《史记索隐》和唐张守节《史记正义》,俗称“三家注”。其中,裴骃兼采当时所见到的前人研究《史记》的成果,将传统的经史注释方法与史注新法融合,完成《史记集解》,影响至为深远。《史记》刊刻最早见于北宋太宗淳化五年(994年),但原刻本早已亡佚。其修补刻本流传于后世,较为的就是十四行的杏雨藏本。该本刊刻于北宋真宗至仁宗年间,是在淳化本的基础上,经勘校后重新开
五代南唐有两位研究《说文解字》的学者,徐铉和徐锴。徐铉传的《说文》即今通行本的《说文解字》,徐锴传的《说文》为《说文解字系传》。通行本《说文解字》与《说文解字系传》在内容、每字的笔画注释、各字之间的次序上,均有所不同。根据周祖谟先生的研究,《系传》有许多长处,它除引证古书和今语疏证古义和古语外,还有以下几个特点:一、以许训解古书;二、说明古书的假借;三、说明古今字;四、说明引申义;五、兼举别义;六、辨声误。 《说文解字系传》有三种版本流传,其中以清道光年间祁嶲藻刻本为,这个刻本据清顾千里所藏的影宋钞本和汪士钟所藏宋椠残本校勘而成,远胜它本,故据以影印。
《四库全书》所收三千四百种图书,其中五百多种是从《永乐大典》中辑出或存目的,在纪晓岚所著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它们被统称作“水乐大典本”。一九八二年,钱钟书先生指导乐贵明先生编辑出版了《四库辑本别集拾遗》,对《四库全书》中所辑“水乐大典本”百六十四种“别集”进行了全面“清查”。依据已经编妥的《永乐大典索引》,抽出六千四百九十五条《永乐大典》原文,与四库辑本条目逐一查核,竟有一千八百六十四条被四库馆臣有意无意漏辑。就是说《四库全书》裹价值高的“水乐大典本”,条目漏辑率高达百分之二十八。这是一个让人吃惊的数字。这个事实,科学地证明了两点:一,《四库全书》中的“永乐大典本”并不可靠,第二《永乐大典》不容辨驳的可信性。对《四库全书》,《四库辑本别集序》中有一段准确的评论,值得温习
《汉书窥管》是“汉圣”杨树达先生的代表著作,是《汉书》研究公认的集大成著作,代表了清代考据学直至民国时期现代学术兴起对《汉书》研究的精湛水平。本书体例依照《汉书》篇目,以《汉书》疑难章句为纲,先录儒先成说,再作按语,作者以炉火纯青的文字音韵训诂文法校勘修辞学养加以辨正。全书涵盖古代汉语、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等多个学术分支,是古代汉语专业的书。
自汉至清,经学在各门学术中占有统治的地位。经学的发展经历了几个不同的阶段,而清代则是很重要的也是最后的一个阶段。清代经学家在经书文字的解释和名物制度等的考证上,了以前各代,取得了重要成果,这对我们利用经书所提供的材料研究古代的经济、政治、文化、思想以至科技等,有重要的参考意义。清代的经学著作,数量极多,体裁各异,研究的方面也不同。其中用疏体写作的书,一般是吸收、总结了前人多方面研究的成果,又是现在文史哲研究者较普遍地需要参考的书,因此我们在十三经清人注疏这个名称下,选择这方面有代表性的著作,陆续整理出版。所选的并非全是疏体,这是因为有的书未曾有人作疏,或虽然有人作疏,但不够完善,因此选用其它注本来代替或补充。礼书通故既非疏体又非注体,但它与礼记训纂等配合,可起疏的作用,故也
钱穆先生为文史大家,尤对孔子与儒家思想精研甚深甚切。《论语新解(精)》乃汇集前人对《论语》的注疏、集解,力求融会贯通、“一以贯之”,再加上自己的理解予以重新阐释,实为阅读和研究《论语》之入门书和推荐阅读书。
《徐霞客游记/线装经典》是徐霞客根据自己约30年的旅行经历撰成而成的,是一则以日记体为主的地理著作,是中国早期的一部详细记录所经地理环境的游记,也是世界上早期记述岩溶地貌并详细考证其成因的书籍。其中包括天台山、雁荡山、黄山、庐山等名山游记17篇和《浙游日记》《江右游日记》《楚游日记》《粤西游日记》《黔游日记》《滇游日记》等著作。
这本小册子,是我从十几岁学作仄仄平平仄的句子开始,直到今年,许多岁月中偶然留下的部分语言的记录。何以说是「部分」.因为青年习作,幼稚不足存,自行删削的当然很多; 浩劫前整理抄存的,也已付之一炬。先妻逝世后,蜗居什物与脏腑心肠,一同翻覆了几次, 一些心声、友声的痕迹,也有许多失落。近些年笔墨酬应又忽增多,对面命题和当筵索句的信口、信手之作,又多无从留稿。 这些语言,可以美其名曰「诗」。比较恰当,实应算是「胡说」。我们这族人在古代曾被广义地称为「胡人」,那么胡人后裔所说,当然不愧为胡说。即使特别优待称之为诗,也只是胡说的诗。 我这些胡说的语言,总舍不得抛掉「韵」,我所理解的韵,并不专指陆法言「我辈数人,定则定矣」的框框,也不是后来各种韵书规定的部属,只是北京人所说的「合辙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