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李小龍因精湛的武藝而聞名於世,《李小龍:生活的藝術家》卻告訴我們他的另一面。李小龍不僅是詩人、哲學家、科學家(身體和思想的科學家),而且還是一個演員。不僅身兼製片人、導演、作家、舞蹈編導、武術家的角色,而且還是丈夫、父親以及朋友。他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生活中去,以致任何在螢幕上或現實中認識他的人,都會被他的魅力所吸引。 李小龍的求知慾極強,涉獵大量書籍,且經常反覆思考其中的觀點,將東西方敏銳的思想融為一爐,形成他獨一無二的自我發現的哲學。本書精選了李小龍撰寫的一些文章、詩歌、信函,還特意挑選部份文章的不同改稿,讓讀者透過時空了解到他的心路歷程,想法如何逐漸演變而成、步向成熟、付諸實行。從這些信函裡,我們可以窺見到一個真實的李小龍。
電影,包含各種不同的藝術範疇,在整個媒體藝術發展上,它的存在對其他媒體起著具影響力的啟蒙作用。因為它篇幅較短、情節曲折富有戲劇性、有明星效應,能引起學生一定的學習興趣,教師讓學生從電影中學習運用不同的藝術技巧和表達手法,繼而帶出不同的學習主題,是個不錯的起步點。而影評人的優點,是對五光十色芸芸眾多的電影作品具有較全面的認知,這是教師不能取代的。 《電影通識行—給中學生的4節模擬課及其他》,在通識教育開展的當下,給你一個實實在在的課程內容指引。
2005年10月,电影研究工作者罗卡邀请作者洛枫主持一个叫做「演艺风流」的广播节目,讨论本地及国际的舞台演出,当时同行的拍档还有卢伟力。洛枫当了五年「演艺风流」的主持,看过了中英剧团、前进进戏剧工作坊、进念.二十面体、演戏家族、云门舞集、荷兰舞蹈剧场、希腊国家剧院、PinaBausch、RobertLepage、吴兴国等团体盛宴;访问过资深的剧坛前辈朱克和麦秋,年轻的舞者刑亮、杨春江、杨惠美,以及不同界别的演艺工作者如刘绍铭、邓树荣、陈炳钊、高世章、刘雅丽等等。洛枫凭著自身文学与文化研究的训练,将音乐、舞蹈、戏剧、电影等光影碎片一块一块的缝合、黏牢,架起她独特的文字堡垒,五年来储存了这本《情书光影》。 《情书光影》的「情书」是动词,意指以抒情的笔触书写光影文化,既出入於理论与历史,也来回於个人的感官与
「標準小生」張揚、「深情憂鬱」雷震、「*綠葉」田青、「影壇雄獅」喬宏、「喜劇聖手」陳厚、「皇帝小生」趙雷、「文藝首選」關山、「魅力硬漢」張沖、「畫家明星」喬莊、「袖珍小生」金峰、「俊雅青年」楊帆、「日式靚仔」林沖……他們高大威猛,他們爽朗俊秀,他們文質彬彬,他們蘊含魅力的明星氣質,即使時空轉換也毫不褪色。十二位活躍於五、六○年代香港影壇男星的秘辛,盡在這本書裡。《愛戀老電影》系列,令懷念往昔的老影迷重溫舊夢,讓錯過黃金歲月的新影迷感到驚豔!
人,一直是劇場藝術創作呈現所關注的重要題目。人,同樣也是戲劇教育工作中為重視的任務。因此在排演場中探討導演或表演創作的時候,經常討論的兩個焦點就是:我們得如何真正地呈現出人的各種樣貌?我們該如何成為一個更成熟的創作者?回顧二十世紀重要的導演論述,均有重要的篇幅討論與演員的工作,因此本書將以導演與演員的工作互動為書寫要項。以導演創作寫實劇、親子音樂劇為例,延伸探討導演創作理念、方法技巧、內容形式等相關題目,並採「史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為主要創作學理基礎,提供導演及表演學習者一些創作學習的方向。
香港电影是本土文化一个重要资产,当中除却展现多年来本地创作人的非凡创意,更以菲林定格,为香港这个混杂城市「捕光捉影」,记录下不同年代、不同时刻的城市景观。 本书由热情澎湃的奇夫作向导,带领读者纵横港岛一圈,数十年来二百多部香港电影近三百个拍摄场景,尽在其中,读者更可跟随奇夫走访这些热烘烘的场景,作另类的文化旅游,也顺道以文字重温大量港片电影精彩片段,透过奇夫及其笔下光影,从头细说香港社会发展三十年,还有爱恨交织的我城意识形态转变。真正的「星光大道」,原来遍布港岛每个角落。
不必遠走希臘,不須飛到日本田代島,你知道臺灣也有一個住著上百只貓咪的著名貓城猴硐嗎?你知道連日本貓咪攝影師關由香都到過猴硐拍攝貓咪并刊登在日文雜志上嗎?你知道猴硐有一位人人稱她貓夫人的知名貓咪攝影師嗎?她拍攝猴硐貓咪的照片紅遍網路,媒體爭相報導。猴硐、貓咪,以及貓夫人,已經是臺灣貓咪界火紅的組合。貓夫人發現了猴硐的貓群,成立志工隊改造了猴硐,帶動了猴硐的觀光,本書即是這感人過程的回顧,并搭配貓夫人在猴硐拍攝的精選照片,讓你了解猴硐、了解志工隊的社區改造,以及那里可愛得讓人尖叫的貓咪! 猴硐曾是一個熱鬧的采煤山城,全盛時期人口達兩三千人,但因為煤礦業沒落后年輕人口外移,至今人口只有一兩百位老居民。然而,這里并不寂寞。百多只的街貓,加上就在火車站旁,來自全省各地的愛貓人
《姜文「前世今生」:鬼子來了》榮獲坎城大獎,卻成為一部禁片。本書為中國、日本、法國關於著名影人姜文及其電影《鬼子來了》的評論,評論者從多種層面和多個維度探討了這部影片的思想內涵和藝術特色。並從歷史和現實兩個方面揭示了這部獲得坎城大獎的影片在中國遭到禁映的制度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