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里的男孩》收入了余华的《空中爆炸》、《蹦蹦跳跳的游戏》、《为什么没有音乐》、《我为什么要结婚》、《阑尾》、《我没有自己的名字》、《黄昏里的男孩》等十二篇短篇小说。 余华的作品已成为中国当代文学中的经典作品,它们具有一种令人折服的魅力,是值得一读再读的作品。
阿城的文学作品以白描淡彩的手法渲染民俗文化的氛围,透露出浓厚隽永的人生逸趣,寄寓了关于宇宙、生命、自然和人的哲学玄思,关心人类的生存方式,表现传统文化的现时积淀。这些作品以及他在1985年发表的关于“寻根”的理论文章《文化制约着人类》使他成为当时揭示民族文化心理的文化寻根派的代表人物,在海外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90年代后定居美国,仍有不少杂感和散文小说作品发表,依旧沿袭了他直白冲淡的语言风格。
鲁迅编著的《故事新编:插图本》里的全部作品,“是神话、传说及史实的演义”。其中,属于神话题材的有《补天》、《奔月》,属于传说题材的有《理水》、《铸剑》,属于历史题材的有《采薇》、《出关》、《非攻》、《起死》。在这里,神话、传说及史实本身作为“新编”的对象,是既定的,即使它们的流传有歧异,但作者对之只存在选择的问题;而“演义”,却自然而然包含着艺术虚构即鲁迅所谓“点染”的成分。
冯骥才编著的《俗世奇人》是 作家冯骥才创作的同名小说集。作品的风格接近古典传奇色彩,取话本文学旨趣。《俗世奇人》所讲之事,又多以清末民初天津市井生活为背景,每篇专讲一个传奇人物生平事迹,素材均收集于长期流传津门的民间传说,人物之奇特闻所未闻,故事之精妙叹为观止。
《乌托邦诗篇》共有三个部分,分别是乌托邦诗篇、陈映真在《人间》、英特纳雄耐尔。 “二○○一年末的全国作家代表大会,陈映真先生作为台湾代表赴会,我与他的座位仅相隔两个人,在熙攘人丛里,他却显得寂寞。我觉得他不仅是对我,还是对更多的人和事失望,虽然世界已经变得这样,这样的融为一体,切·格瓦拉的行头都进了时尚潮流,风行全球。二十年来,我一直追索着他,结果只染上了他的失望。我们要的东西似乎有了,却不是原先以为的东西;我们都不知道要什么了,只知道不要什么;我们越知道不要什么,就越不知道要什么。我总是,一直,希望能在他那里得到回应,可他总是不给我。或是说他给了我,而我听不见,等到听见,就又成了下一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赶上过他,而他已经被时代抛在身后,成了落伍者,就好像理想国乌托邦,我们从来
本书是“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丛书中的一种,选录了军旅作家李存葆具有代表性的中篇小说《高山下的花环》。 小说通过描写云南边防部队某部三营九连指导员在战前、战中、战后的生活,塑造了一系列有着崇高思想品质、道德情操的当代军人英雄群像,冲破了军事文学“无冲突论”的老套,正视并深刻反映现实生活的矛盾冲突,揭示军队内部矛盾和历史伤痛,展现了广阔的社会生活画面。在当时,可说是开了以悲剧形式反映战争和军营生活的创作先例,是军旅小说的一个决定性突破。 该小说在《十月》首发后,中央及各省市报纸争相转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连播。小说获得1981—1982年全国 中篇小说奖。1983年,山东电视台将小说改编成三集电视剧,由周里京主演;1984年,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故事片上映,该片由谢晋导演,吕晓禾、唐国强等主
来自巴黎的退伍军官腓列普无恶不作,听说伊苏屯乡下的舅舅罗日有一大笔遗产,便来到乡下处心积虑地谋划。伊苏屯的无赖头子玛克斯游手好闲,坏事做尽,与罗日的情妇佛洛尔勾结,也觊觎着罗日老头的遗产。因为佛洛尔的煽风点火,两人开始了你死我活的争夺,最终演变为决斗……
在你故事里的别人,在别人故事里的你, 你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开始一段故事, 就选择了所有经过和结局, 九种逃离,又回到最初的地方。 台北·自画像 别那么快就走!时间还没到! 拉萨·绿度母 这个是绿度母,观世音菩萨的眼泪变的。 三亚·手铐 他们做的许多事终久是对真空下的窒息做无望对抗。 青岛·爸爸 怀念,就是任由生活中的那个窟窿敞着,永远不愿意补上。 伊瓜苏·海蓝宝 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在心里,希望你不要把我忘记…… 武威·腿 她要去武威,去她爱的人生命的起点。 维也纳·衣柜 自己会在另一个真空里活着,孤独,但活得比任何人都长久。 轻井泽·温泉 我想跟你走,哪怕只是为了一时的感情。 美国·香气 他会找到她。
《玉米》是“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丛书之一种,该丛书已增补进入“十三五” 重点图书出版规划。 本书收录了当代 作家毕飞宇三部中篇小说《玉米》《青衣》《雨天的棉花糖》,其中《玉米》是其 有代表性的作品,曾获鲁迅文学奖等重要奖项,通过讲述与权力得失相关的一个乡村女子的命运,揭示权力文化对人性的异化;《青衣》讲述了一个在戏剧中找到角色、在现实中失去自我的女人的命运,以主人公激越的挣扎和惨烈的幻灭展示人生的悲剧性。它不仅曾获《小说月报》百花奖、《小说选刊》中篇小说奖、冯牧文学奖等,根据该作改编而成的电视剧反响良好;《雨天的棉花糖》是其早期代表作。它用沉重的笔墨叙述了一个个体生命与现实、文化、习俗、家庭、社会等方面的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