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极限》是女性主义先驱上野千鹤子与人气作家铃木凉美历时一年的通信。 青春期,上野千鹤子只身前往京都求学,只为逃离父亲与教会;同时期,铃木凉美为了反抗父母,一脚踏入出卖身体的世界。 大学时,上野参加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却在战壕的另一侧目睹男生只把女生当作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铃木就读于日本蕞好的私立大学,却要在夜世界寻求自身的价值。 学生时代结束,上野以独立女性自居,结果成了男人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床伴;另一头的铃木开始书写夜世界的魅惑与肮脏,时常遭受来自女性的抨击与批判。 今天,上野已是日本女性学研究第一人,铃木则走到了夜世界的极限,在质疑过往、怀疑自己的同时,犹豫着下一步如何迈出。 她们相差四十岁,走过了迥异的人生。在长达一年的通信中,她们围绕恋爱与性、婚姻、工作、独立、男人等
《东京八平米》是日籍华语作家吉井忍的全新散文集,是其对在东京亲手建立起另一种日常的记录。八平米在日本被称为“四畳半”,即只有四个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租金便宜。因为八平米房间没有厨房和冰箱,也没有洗澡间和洗衣机,她兴致勃勃地写起如何饮食起居,以及亲历的日本庶民生活日常。居住空间逼仄,她把生活延伸到城市的街头和公共空间,写东京的洗衣店、钱汤、咖啡馆、24小时漫咖店、独立电影院、小餐厅等,同时写下她遇见的东京平民故事,这些人物是“看不见的、真正的东京人”,他们的故事为我们铺陈日本的世情百态,亦照见自身。孤独的城市里,人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和存在意义?吉井忍的“八平米”经济学让人看到一种充满新鲜活力的生活的可能:省下昂贵房租,物质诉求简单,在都市中享受丰富的精神文化生活,用自己的方
来认识一下欧维,这个59岁的男人,脾气古怪,带着坚不可摧的原则、每天恪守的常规以及随时发飙的脾性在社区晃来晃去,背地里被称为“地狱来的恶邻”。他每天一大早就四处巡视,搬动没停进格线的脚踏车,检查垃圾是否按规定分类,抱怨谁家的草坪还不修剪,诅咒那只掉了毛的流浪猫。没完没了。他想自杀。直到一个十一月的早晨,当一对话痨夫妇和他们的两个话痨女儿搬到隔壁,不小心撞坏了他的邮筒……
《荒原狼》是黑塞出版于1927年的长篇小说,带有强烈的自传色彩。它是赫尔曼·黑塞以对主人公哈里·哈勒的考察,力求揭示和解决其本人与大众文化、工业社会和权力阶级的冲突以及深层心理危机的文学表达。
1928年10月,伍尔夫以“女性与小说”为题,在剑桥大学的两个女子学院做了两次演讲。第二年,她将演讲内容整合成《女性与小说》一文发表,后来又将其大幅修改和扩充,最终写出了传世名作《一间自己的房间》。这篇长文细腻风趣,充满想象力,处处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讲述了在一个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里,女性生存的困境、历史对女性的偏见、女性贫困对创作的影响等问题,鼓励女性争取独立的经济地位,积极成就自我,开拓人生。本书收录伍尔夫另一散文名篇《贝内特先生和布朗夫人》。
十七岁时我第一次明白:人生中重大的事情,大都发生在我们不曾预料的时刻。比如,你的不告而别。 你留给我的只有谜一样的话语和那段戛然而止的爱恋。你说,你只是一个影子,真实的你在一座小城之中;城外是一道有生命的墙,它坚不可摧又变幻莫测。 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抵达那座高墙环围的小城。我要再一次见到你。 哪怕城中等待我的尽是不确定。
街上出现了第个突然失明的人,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一种会传染的失明症在城市蔓延,无人知晓疫情为何爆发、何时结束。 失明症造成了靠前的恐慌与灾难,一批又一批感染者被集中隔离。 食物短缺,组织崩溃,文明与尊严变得不堪一击。 人们逐渐剥离道德的外衣,陷入比失明更绝望的苦难境地。 在这些人中,只有一个女人还能看见。 她的眼睛,是这个疯狂的世界里唯尚存的理智。
《天生就会跑》讲述了爱好跑步但苦于伤痛的作者寻访“天生的跑者”塔拉乌马拉印第安人的故事。 每天清晨,羚羊都知道,它必须跑得比最快的狮子快;狮子知道,它必须跑得比最慢的羚羊快。不管是狮子还是羚羊,太阳升起时,都要开始奔跑。 墨西哥的铜峡谷,隐居着不错的长跑族群塔拉乌马拉人。他们能活下来,是因为父辈跑得比鹿快,而父辈能活下来,是因为祖辈跑得比阿帕奇人的战马快。他们永远不知道追赶猎物时要跑多快多久。只有随时调整姿势、方向和速度,敏捷地在石块和沟壑间蹦跳,才能跑过错综的山路,爬上陡峭的岩壁,回家。 跑步是一种独特体验,它融合了人类的两种原始冲动:恐惧与快感。无论害怕还是快活,我们都会奔跑。既奔跑着逃开不幸,也奔跑着追寻幸福。
《长日将尽》是诺奖得主石黑一雄1989年获布克奖的作品,也是石黑一雄最重要的代表作。小说以管家史蒂文斯的回忆展开,讲述了他为达林顿勋爵服务的三十余年时光里的种种经历。虽然达到了职业巅峰,但史蒂文斯过于冷酷地压抑自我情感,追求完美履行职责,而在父亲临终前错过最后一面,之后又与爱情擦肩而过。小说通过主人公的回忆,将一个人的生命旅程在读者眼前抽丝剥茧,同时也折射出一战与二战之间那段非常时期的国际政治格局。 1993年根据小说翻拍的同名电影(又名《告别有情天》)由英国著名演员安东尼·霍普金斯和艾玛·汤普森主演,获得八项奥斯卡奖提名和六项英国电影学院奖提名,成为影史经典。
《海边的卡夫卡》是村上春树仅次于《挪威的森林》的重要长篇小说,以其独特风格的两条平行线展开。一条平行线是少年“田村卡夫卡”,为了挣脱“你要亲手杀死父亲,与母亲乱伦”的诅咒,离开家乡投入成人世界。此后父亲在家被杀,他却疑心自己是在睡梦中杀父。他在一座旧图书馆遇到一位50岁的优雅女性,梦中却与这位女性的少女形象交合,而这位女性又可能是他的生母。一条平行线是一名失忆老人中田,因为一桩离奇的杀人事件走上逃亡之路,在汽车司机星野的帮助下恢复了遥远的战争记忆。
在驻外生涯的第二个十年,刘骁骞开启了特殊的走遍美国的行程。他踏足将近五十个州,深入人群和险地,穿梭城市和村庄,试图看清那些被笼罩的真相。 他是长期徘徊此地的路人,得以冷静而精准地触摸这个国家的伤口:在一触即发的抗议现场,“让美国再次伟大”和“种族平等”是两句并不矛盾的口号,却将美国人推挤在一起,又将他们远远拉开;逃离奴隶棉田的黑人男子永远困在私刑的梦魇中,在民族神话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在一个个残垣断壁的联邦学校旧址,一群人如海底捞针般寻找着埋葬着孩童遗骨的墓地,他们会成功吗? 而当刘骁骞不断往返于新闻和历史的现场之间时,他开始回望这十余载的异乡之路,审视内心的初衷。这本书是一个一直在路上的人收集的脚印。
法国思想家西蒙娜·德·波伏瓦除了以理论巨著《第二性》享誉国际之外,还著有四卷回忆录。这些回忆录卷轶浩繁,足以让她问鼎法国伟大回忆录作家的宝座。《一个规矩女孩的回忆》是其中第一部,于1958年出版于法国,记录了波伏瓦童年时代与少女时代的生活,从她出生开始,到1928年完成高等教育为止,时间跨度为二十年。1908年,波伏瓦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富裕保守的中产阶级家庭里,度过了幸福平静的童年。早慧的她酷爱阅读,很早就对自己的性别和身份的独特性有了意识。与莎莎的友谊是波伏瓦少年时代的重大事件,她们成为彼此探索世界和人生的关键人物。随着家道中落,波伏瓦必须工作赚钱,她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教师资格考试,获得了通向独立的宝贵钥匙,从此一边教书一边继续大学学业。正当波伏瓦获得自由,走向广阔世界时,好友莎莎却溘然病
本书是村上春树最典型的平行线长篇小说,其他平行线小说发展到后来,两条平行线会交汇到一起,本书的两条平行线始终不交汇,到书末也彼此无关,有如两本不同的书。一条平行线是“世界尽头”,那是个与世隔绝的村落,宁静而漂浮着百无聊赖的气息,居民没有心,没有目标,生活在死水一潭之中。一条平行线是“冷酷仙境”,两大黑社会组织争夺老科学家发明的控制人脑的装置,男主人公与老科学家及其孙女逃进地底,经过惊心动魄的遁逃才摆脱危险。作者试图通过这样的对比,表达现代人在人生选择上的困惑。本书平装本2002年由我社初版,此后于2007年更换了封面,并作了修订。2014年,我社又出版了本书的精装本,再次作了修订。因上一个平装本封面已经10年未变,故第三次更换本书封面设计,使这部名作焕发新的活力。
一个草包如何在一夜之间被包装成文坛明星? 一出文学荒唐剧,尽显社会怪现状 俄罗斯国民级讽刺文学大师、“当代布尔加科夫”的世纪奇书 在失常的世界,幽默是一种反叛 一切都缘于一次穷极无聊的打赌…… 在这个人人都可能成为英雄的对立面的时代,身为作家的我,一面失望地相信写什么都没有了意义,一面又渴望写出自己的“首要”作品。 彷徨之际,朋友送来奇效“败德汤”,我在醉酒中打下赌,说自己可以把一个草包打造成大作家。半文盲维捷克误入赌局。一番包装后,我们粉墨进入莫斯科文学圈。一众大小人物尽入彀中,纷纷将此人目为天才。 战战兢兢中,我发现自己已经踏上了同荒诞作战的崎岖小路。必须拿到这不公人生的头皮才罢休!不久,天才的神秘长篇写成的消息传开,人人渴望一睹为快,评论、采访、电视直播相继涌来。一切都看起来如
“我经手过12000颗心脏。”作者在心外科从业数十年,手术成绩卓著。本书汇集了作者经历的一些经典案例(多数发生在1970年代至2000年代之间),也剖白了作者的心路历程。工薪家庭的穷小子,被幼年时的医学纪录片鼓舞,也被亲人的离世刺痛,终于将自己历练成一名杰出的心外科医生。他为面试的成功而激动地徜徉在伦敦河岸街头,为先天心脏病或气道重度灼伤的小儿开胸,为病人和家属的焦灼与渴望而奋战,为对抗次日手术的焦虑而深入沙特沙漠欣赏夜空,为尽力修补而果断切削垂危的心脏,为救命而与医务主任对抗、“擅自”为病人安装人工“电池”心,在命悬一线的攻坚手术面前还能讲出冷笑话……一位艺业精湛、傲气十足又敬畏生命的外科医生形象跃然纸上。那些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前就存在的很好外科技术也令人叹为观止。在展现手术神技之余,作者也
1970年代的纽约长岛,一个爱尔兰口音的男人敲响了艾丽丝家的门,从那一刻起,一切都改变了。艾丽丝和托尼二十年来安稳的婚姻生活岌岌可危-这个陌生人将揭示一个秘密,让艾丽丝质疑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多年来,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离家很远,这个秘密促使她再次回到爱尔兰,回到母亲身边,与她曾选择离开的小镇和邻人重逢。她当年嫁给托尼是个错误吗?现在是否已经太晚,无法重新选择另一条路?艾丽丝还有可能真正回到过去,重拾那段似乎已远去的爱情吗? 从《布鲁克林》里背井离乡的小镇姑娘,到《长岛》中两个青春期孩子的母亲,艾丽丝始终徘徊在漂泊与回归、挚爱与痛失、个人的自由与责任之间,她仍然是那个聪慧沉静的女主角,却似乎更有主见和魄力了。恩尼斯科西小镇上那些熟悉的面孔也轮番出场,交织出一部情感丰富的杰作。 《长岛》讲
主人公田村卡夫卡君不是随处可见的普通的十五岁少年。他幼年时被母亲抛弃,又被父亲诅咒,他决心“成为世界上最顽强的十五岁少年”。他沉浸在深深的孤独中,默默锻炼身体,辍学离家,一个人奔赴陌生的远方。无论怎么看——在日本也好,或许在中国也好——都很难说是平均线上的十五岁少年形象。
《追忆似水年华》是法国著名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的代表作,被公认为文学创作的一次新的尝试,开意识流写作先河。小说以回忆的形式对往事作了回顾,有童年的回忆、家庭生活、初恋与失恋、历史事件的观察,对艺术的见解和对时空的认识等。时间是这部小说的主人公。作者凭着智慧和想象力,使时间变得具体、生动、完美。它就像一首由多种主题构成的交响乐,爱情、嫉妒、死亡、回忆、时光,时而交叉重叠在一起,时而又游离开来,然而在宏观上,整个作品浑然一体,具有蓬勃的生命力。
“老人并没有返老还童,而是被放射性物质夺走了死亡能力。”核灾难降临之后,日本处于外来语、网络都消失的锁国状态,被剥夺死亡权利的老人,依然健康,还要工作,而原本代表希望的年轻人却不断患病,命悬一线。拥有不死之身的老人,注定要目送一代代子孙走向死亡……面对停滞的世界,老人们决心冲破锁国残局,拯救孩子们,他们成立了神秘组织,挑选现代日本的遣唐使——“献灯使”,重新建立和世界的联系。主人公义郎的后代无名,一名柔软如章鱼,声音如白鹤的聪明少年,正是很好人选。而无名能否完成任务,在末日死里逃生,等待新世界到来……本书共收录5篇同题材作品。
《我用中文做了场梦》是意大利青年作家亚历用中文写下自己六年中国漫游的非虚构文学作品。2016年,23岁的毕业生亚历在衰老的意大利看不到出路,决心投奔冉冉升起的电影制作热土——中国。他来到北京电影学院学导演,出演瓜子和手机广告,在主旋律战争片中当46号群演,用蹩脚的普通话录电影播客,给纪录片当翻译,也参与过地下独立电影制作。六年间,亚历从零开始学中文,在豆瓣上写日记,在大城小镇与不同的人对话,在每一次微小的相遇中见证中国的广阔:在北京,和宿管阿姨学习怎么切菜;在广州拍广告,开工前喝早茶,拍完片喝断片;在上海,把客厅当成写作沙龙,创造一个临时的家;在四川农村,把白酒当成暖气,跨越寒冬和方言的隔阂。亚历用冷静又不乏幽默的文字,记录自己在中国的观察和日常,书写近年的个体遭遇和时代变化,也写下
媛首村坐落于奥多摩的深山幽谷中,秘守一族历代负责治理此地。在秘守家的婚舍集会中,刚满二十三岁的长男长寿郎必须从三位候选人中挑选出一位自己的新娘。然而仪式进行中,其中一位候选人惨遭杀害,而且尸体的头部不见踪影。优选的嫌疑人长寿郎也从现场消失。接下来,又出现了更多的无头尸体……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面向所有读者的挑战书就此发起!
《惶然录》是葡萄牙作家费尔南多?佩索阿晚期随笔结集,都是“仿日记”的片断体。它是作者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曾经长期散佚的作品,后来由众多佩索阿的研究专家们搜集整理而成。作者在随笔中的立场时有变化,有时是个精神化的人,有时则成了物质化的人……这是变中有恒,异中有同,是自相矛盾中的坚定,是不知所云中的明确。正是这种精神气质、这种独自面向全世界的突围,使佩索阿被当代评论家誉为“欧洲现代主义的核心人物”、“杰出的经典作家”、“能深化人们心灵”的作家。
我生而残疾,八岁以前不能走路,在很长时间内不能做任何事。我看一堆蚂蚁从窝里出来,每只蚂蚁从大叶子上采一块扛在背上,排成一队走单线回到窝里。如此情景我看了一个小时,像看一场很有趣的戏剧,也能由此发现蚂蚁的智慧。这种方式叫“自我排遣”,自己寻找安顿的地方。说实话,我这一生的日子不好过。天生残缺,到老了已经病了几十年,如果不往里走,我不可能活到今天……我们如果能够打造好自己的内心,不再追求短暂的高兴的“快”,不再追求短暂的虚荣的“乐”,我们的行为、情感就能通达天地和灵魂。90岁史学大家许倬云,用他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只有往里走,才能安顿自己。如果你总感觉活着很累,那就翻开本书,从今天开始安顿自己的心。
《到灯塔去》是伍尔夫创作于1927年的作品,是一本准自传体的意识流小说,对文学史影响深远。小说描写一次大战后拉姆齐教授一家和几个亲密朋友在苏格兰某岛屿上度假的一段生活。作者在这部情节非常简单的小说中探讨人生的意义和自我的本质,指出自我有可能逃脱流逝不息的时间的魔掌并不顾死亡的威胁而长存不朽。灯塔塔尖的闪光即象征拉姆齐夫人的灵魂之光。本书对文学技巧的运用丰富而精妙,不论是心理描写、视角转换,还是意识流手法,都充满艺术色彩,读来令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