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娇:单雯说剧谈情》是单雯解读昆曲《牡丹亭》 《幽闺记》 《桃花扇》 《南柯记》 《长生殿》 《玉簪记》 《狮吼记》 《奇双会》 《雷锋塔》 《浮生六记》 《烂柯山》及《蝴蝶梦》等经典曲目中女性人物形象的随笔集,分故事介绍和人物解说两部分,角色涵盖了杜丽娘、王瑞兰、李香君、瑶芳公主、杨玉环、陈妙常、柳氏、李桂枝、白素贞、芸娘及崔氏、田氏。作者从自身舞台表演经历出发,叙述自己对昆曲传统经典剧目中女性人物的性格、处境、命运的独到理解,文字细腻流畅,富有表现力,全书图文结合,相得益彰。
《蔡正仁昆曲唱腔精选》收录了蔡正仁先生擅演的十五出戏的百余段曲牌,包括《长生殿》《牡丹亭》《琵琶记》《荆钗记》《邯郸梦》《玉簪记》《千忠戮》《雷峰塔》《红梨记》《铁冠图》等经典名剧,以及《蔡文姬》《班昭》《桃花扇》《曲圣魏良辅》等新创剧目。书中,蔡正仁先生对每出剧目的传承、编创以及演唱重难点等进行了阐释,既可清晰地看到其渊源有自,师承有道,同时又更有传薪发展,史料价值弥足珍贵。值得一提的是,在编撰此书时,蔡正仁先生常强调,演唱昆曲需特别注意腔格、咬字以及发声方法等问题,所以书中蔡正仁先生通过一段小视频,亲自示范解说了昆曲演唱的正确方法,相信读者可以从中感知他对昆曲艺术传承的认真、坚持和期许。
苏州评弹简称评弹,以说、噱、弹、唱为特色,是苏州评话、苏州弹词的总称。在评弹数百年的发展史中,评弹艺人始终“背包囊走官塘”,活跃于江南各市镇码头,成为江南人民日常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时至 ,评弹已入选 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苏州评弹数百年来生生不息,有赖于行之有效的世代传承。《薪火相传:晚清以来苏州评弹传承机制研究》通过回顾评弹传承机制在晚清、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三个阶段的变迁,从艺术本体演变与市场变迁两个维度分析了不同历史时期影响评弹传承的因素,并以评弹传承为切入口,考察了近代江南社会的历史变迁。本书既是以全新视角考察苏州评弹的论著,也对其他曲艺传承机制的研究具有参考价值。
以相声表演艺术家马三立为代表的马氏相声,深受广大观众喜爱,其经典的相声段子不仅为广大读者所深爱,也是相声界的宝贵文化遗产。在相声大师马三立先生逝世 15 年后,其嫡孙马小川,精选了马三立先生的单口相声一百余段,集结成本书。其中有 30 段左右是马三立先生很少在舞台表演或只在家中给本书编者陈述过的,但具有极高的欣赏价值,从中可以窥探马氏相声在处理相声“包袱”时的标准和技巧。
在《绣像双金锭全传》残本回中,开头就是王香(王玉卿之父)自述:“下官姓王名香,扬州府江都县人氏。”回目的标题为“本贯扬州太守二甲进士出身,浙江抚院特题荐钦取山东为大巡”。这也表明,《双金锭》弹词从一开始就与扬州有关系,可以说,张慧侬专著的《双金锭(扬州弹词)》是扬州弹词中少有的以扬州为主要地理背景的作品。其中涉及扬州风物之处虽然不算太多,但在阅读时也可给读者带来愉悦和教益。这也是我们乐于花费大量精力整理此书的原因之一。 此次整理的扬州弹词《双金锭(扬州弹词)》,主要依据张慧侬先生1986年7月的手稿本《双金锭)x三十册)。同时,适当参考了五六十年代江苏省剧目工作委员会编印的铅印本《双金锭》(四册)。因手稿本缺第五回,以铅印本相关部分插入补全。另有1985年12月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的话本小说《双
长期以来,学界对于明代散曲的研究,多重视“未有昆曲以前,北曲为盛”的明中叶散曲,而认为昆腔兴起之后的明后期散曲价值不高。进入21世纪之后,这种现象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得以改观,但仍有学者认为在明嘉靖三十五年(1556)至天启五年(1625)的这七十年时间内,散曲创作基本都囿于梁辰鱼、沈璨两派,直到施绍莘的出现,才 打破“香奁文学”的一统局面。 本书以如何确定“晚明”散曲的时间下限为切入点,在尽可能还原这七十年内散曲曲坛真实情况的前提下,从散曲这一文体本身的发展、演变出发,并结合“晚明”词曲互化现象的具体表现及形成原因,从理论层面辨析“词曲同源”与“正变异流”观的实际内涵,借助“词曲一体”观重新定义了散曲史角度的“晚明”概念。
2016年中英艺术家共同执导的昆曲《邯郸梦》在伦敦首演,作为汤显祖和莎士比亚两位剧作名家逝世400周年纪念之作,《邯郸梦》别出心裁地将昆曲和莎剧融合创作,这种跨界融合的艺术探索受到中英两国观众的热烈欢迎。本书收录了此次演出的缘起、台前、幕后、剧评、剧报相关文章二十余篇,配以精彩剧照,回顾了这出新概念戏剧的演出前后,收录多篇学术评论文章,梳理了中英汤莎会在中外戏剧对话层面的价值和意义。
本书为陈古虞记录整理的北方昆曲表演艺术大师韩世昌六个剧目(含第七个戏的一小段)的表演身段,包括《思凡》《痴梦》《刺虎》《闺塾》《刺梁》以及《游园》出场。记录详细、清晰、规范。
《中国电影美术论》是在我的博士论文基础上修改充实后完成的。在开始写这篇“后记”时,不禁想起了我发表的篇关于电影的文字。我在大学学的是中国画专业,但我次将书写的文字变成铅字,却是关于电影的。那是在上大学前的1982年,我写了两篇极不成熟的文字,一篇是谈当时中国电影不应该只注重戏剧和表演,还应该重视“电影视觉造型”的表现力,记得在文中提到了中国电影应学会运用“视觉语言”的表达。另一篇是谈对“电影是遗憾艺术”的认识和感受。前一篇自觉自己理论水平不够,还不能够把“电影视觉和造型语言”这一论题阐述清楚,就把后一篇当作一篇感想投寄给了当时发行量很大的《电影创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么不成熟的文字竟然在当年的第6期上发表了!而且在下一期上还引发了一篇对我的观点持有不同意见的商榷文章。更令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