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灯》是青山七惠的小说处女作,一举摘得有“芥川奖摇篮”之称的第42届日本文艺奖。它通过描写一个辍学后在一家咖啡馆打工的女大学生从窥视对面一名男子房间,进而夜夜上街窥视普通人的生活,细腻地刻画了一个无法处理好现实生活的年轻女性的心理世界:“说到底,我最想要看到的,或许并不是人们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而是潜藏在淡漠表情下的矛盾、欲望、因悲伤而扭曲变形的丑陋面孔吧。”这位《窗灯》的女主人公绿藻,和《一个人的好天气》中的知寿处在同一条平行线上,仍旧是一个在现实社会中无法很好地处理感情的女子,青山借作品提出两个疑问:她身边所没有的东西窗外是否就有?她在窗外能找到什么?然而,绿藻最终并没有找到任何结论性的东西,她迷失在不黑不白的灰色地带…… 并录《村崎太太的巴黎》也是一个极为精巧的纯文学
这是以文革时期为背景的系列作品构成的长篇。发生“文化大革命”的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正是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灾难年代。那时,知识分子群体无能为力而极“左”政治泛滥横行。作为倍受歧视的知识分子,往往丧失了自我意志和个人尊严。在这组系列作品里面,名叫“王二”的男主人公处于恐怖和荒谬的环境,遭到各种不公正待遇,但他却摆脱了传统文化人的悲愤心态,创造出一种反抗和超越的方式:既然不能证明自己无辜,便倾向于证明自己不无辜。于是他以性爱作为对抗外部世界的最后据点,将性爱表现得既放浪形骸又纯净无邪,不但不觉羞耻,还轰轰烈烈地进行到底,对陈规陋习和政治偏见展开了极其尖锐而又饱含幽默的挑战。一次次被斗、挨整,他都处之坦然,乐观为本,获得了价值境界上的全线胜利。作者用一种机智的光辉烛照当年那种无处不在
作者以白菜地为图腾,用非常规化的语言,围绕白菜地写了自己的童年、少年及成年之后的种种际遇。通过作者的眼睛,把周遭人的命运展现得一览无余,具有鲜明的时代烙印。书中的人物都是些小人物,正是千千万万的小人物组成了我们的大历史,此书通过他们反映时代变迁及在个体生命在时代中的浮浮沉沉。
《初婚》讲述了上官乐说得对,结婚嫁汉,把自己的身体嫁出去是太容易了。新婚的晚上,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里就行了。而把自己的心,自己的情感要嫁出去,似乎就不那么容易了,往往是,等一辈子,到死了,都还不一定嫁得出去。惠杏爱不敢想上官乐说的这段话,她一想就想流泪,她像上官乐和任喜过一样,光明正大地结婚了,入了洞房,可她悲哀的连自己的身体都没嫁出去, 别说自己的人和自己的感情。幸好有老同学陈增强,他俩是相爱的,虽然她还没能把自己的身体嫁给陈增强,但她明白,像落在渭河水里的月亮一般明白,她把她的心,还有她的全部感情,都毫无保留地嫁给陈增强了。 《初婚》由吴克敬编著。
《喀布尔女孩》记述了一段在塔利班统治下振兴家园的传奇。《喀布尔女孩》是一个震撼心灵的真实故事,一首感动世界的女性赞歌。《喀布尔女孩》向人们证明了:在阿富汗,不仅仅有着持续不断的炮火和袭击,更有着勇气、希望与永不放弃的精神。 塔利班来了!战火笼罩下的喀布尔陷入前所未有的荒凉与绝望。女性从此被禁绝外出上学,不能独自上街,不能与陌生男子说话,出门要穿戴包裹全身并遮住脸庞的长袍。一旦违反规定,将会遭受残忍的惩罚。 刚刚拿到教师培训证的卡米拉,原本计划进入喀布尔教育学院深造,塔利班的入驻生生折断了她的人生理想。父亲和兄长被迫逃往北方后,卡米拉成为家中五个姊妹的支柱。如何能在遵守塔利班规定的前提下维持生计,成为对卡米拉极大的挑战。 一次灵光一闪,卡米拉决定在家中缝制衣裳拿到集市
《驯鹿角上的彩带》是一部带有个人自传性质的长篇小说,作者芭拉杰依 中国使鹿鄂温克族后一位萨满的女儿,今年74岁,以亲身经历记录了自己民族已经逐渐消失的文化。这是一位使鹿鄂温克老人的生命书写,更是一个北方狩猎民族的古老记忆。 本书以鄂温克少女达沙和年轻猎人帕什卡的爱情为主线,向读者展示了1900-1950年代在中国北方的森林中使鹿鄂温克部族的历史沿袭及狩猎生活。在小说中,鄂温克少女达沙在父母和哥哥离开营地,独自带着弟弟和妹妹在寒冬中的营地中放养驯鹿,年轻的猎人帕什卡穿越风雪为她送来象征着真挚情感的彩带。两人的爱情几经波折,终于走到一起,孕育了自己的孩子,帕什卡因病去世后,达沙独自抚养孩子长大,成长为森林新一代的猎人。 作为亲历者,作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向读者展示了鄂温克族的精神世界和日常生活上
《白洋淀纪事》是孙犁的比较完整的小说、散文选集,曾被评为“百年百种 中国文学图书”,包括作者从1939年到1950年所写的 大部分短篇小说、散文、特写、通讯等,其中共收录短篇作品近百篇,按时间先后顺序编排,《荷花淀》与《芦花荡》是其中 负盛名的作品。本书选录了《芦花荡》《荷花淀》《光荣》《嘱咐》《采蒲台的苇》等四十余篇经典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