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与宁静》是作家红柯的一部散文集,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西部各民族文化与文学研究,收集了作者2005年至2014年间在各报刊杂志上发表的关于西部各民族文化和文学研究的文章。这些文章所涉及的地方多是作者曾经生活工作过的地方,透过文字,可以感觉出作者对其怀有深厚的情感,对其地域文化具有发自内心的热爱和自豪感。另一部分记录的是作者对于黄河中上游各民族民间艺术的考察,涉及了民间的剪纸、刺绣、木雕、砖刻等。作者沿黄河走访了大量民间艺人,根据采访,如实记录了他们的学艺过程和生活状态。对于传统文化艺术的留存和传播具有积极意义。
《冰心散文集》的语言清丽、典雅。她善于提炼口语,使之成为文学语言,她能把古典文学中的辞章、语汇吸收融化,注入到现代语言中去。远在 " 五四 " 初期,冰心就以语体白话文从事创作。在行云流水般的行文里,在引诗援典或遣词造句中时而出现某些文言词语。然而,并非文白相加,而是经过精心提炼、加工,使之相互融合,浑然一体,形成独特的语言艺术 : 既凝练明快 清新婉丽。或色彩鲜明,或素缟淡雅,都带有浓重的抒情性,给人以如诗似画的美感。其错落有致的长短相间的句式以及排比、对句等的切当穿插,更增强了语言的音乐性。广大读者对这种语言交口称赞,以致把后来的既表现出白话文的流畅、明晰,又有文言文的洗炼、华美的语言,统称之为 " 冰心体 " 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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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与文学研究所的兴衰》主要介绍以下问题:文学研究所为什么 中落?和丁玲这位个性独特的著名作家来主持有关系。那个地方,曾因丁 玲而闻名遐迩,又因丁玲而成为是非之地。文学讲习所整风时,有人提出 :“文讲所从成立到现在,共变动五六次。……历次变动与文艺界的矛盾 和宗派有很大关系。”但是,如果换周扬或其他人来办又怎么样呢?安在 丁玲头上的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可以没有,但是,他能把文学研究所办成 真正培养作家的文学摇篮而不是文艺党校吗?新中国成立以后的各类政治 运动、党内斗争、文艺运动,已经成为阶段性的循环秩序。文学研究所岂 能是世外桃源?《丁玲与文学研究所的兴衰》作者邢小群通过对大量当事 人的访谈,披露了许多鲜为人知的情节,重新审视了这段特定的历史。
纪德君编写的《中国古代小说文体生成及其他》主要从史传、说书与小说的亲缘关系入手,探寻了古代小说的生成机制、叙事特点及其文体形态,发表了一些较有启发性的见解,诸如:早期的章回体历史演义,主要是通过“按鉴”的方式从“通鉴”类史书中衍生出来的;通俗小说文体中诸多“非书面”的口头创作特征,是基于口头记忆、书场演出、听众接受以及说书伎艺的传承等需要而产生的;通俗小说的编刨,在不同程度上受编创者、出版者、评点者、接受者等多种因素的制约与影响。另外,《中国古代小说文体生成及其他》还对通俗小说创作中存在的问题、通俗小说的传播方式,以及明清小说研究中流行的某些观点、存在的分歧或争议等进行了反思,这也有助于进一步拓展和深化中国古代小说研究。
说不怪,是因为他很好相处,当过农民、当过民工、当过土大夫、当过公务员、当过研究员、当过教师、编辑、记者,当过学士、硕士、博士,扶过犁、拿过刀(手术刀)、拿过笔,从东(苏)北小乡村,走过临安、金陵、长安三大古都,后歇脚在我的小城——郑州(说歇脚,是因为我算定他是“飘泊命”),到哪都断不了朋友,都有烟抽、有酒喝、爱鬼吹、爱神侃。 说他怪,是因为他至今没学会适应这个世界,适应家的局囿和群的氛围,适应上司和冷眼。对付这一切的办法似乎永远只有一个:走开。这完全是孩子气的。
本书系“百年国学经典选刊”丛书之一种。 《唐诗杂论》系现代著名学者闻一多先生唐诗研究的经典之作,其中的文章大都发表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报刊杂志上。内容涉及到文章体裁、著名诗人、诗人年谱、唐诗的成就,以及诗歌的翻译等多个方面,对唐代著名诗人,如“初唐四杰”、孟浩然、贾岛、岑参、杜甫、李白等人的诗歌成就有独到而深刻的评论与分析。 《唐诗杂论》是闻一多先生站在一个崭新的高度,以历史的眼光分析研究唐诗的结晶。全书冲破了传统的学术方法、学术研究的狭隘和封闭,从诗人的角度看待、研究诗歌,多所卓见。全书论述精辟,行文优美流畅,兼具知识性与趣味性,引人人胜。闻一多是民国时代著名的诗人和民主斗士,但他同时也是一个严谨的学者,他对中国的历史文化有着深湛的研究,《唐诗杂论》就是他的一部分研究成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