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多的人问我:“醋溜族”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这原来是指某一小撮族群。这种族群年轻、不甘寂寞,在强北栉比鳞次的水泥楼群间,逐金钱、爱情与流行而居。“醋”,是他们个性里一种发酸的质素,让他们喜欢白眼华服地窃笑别人;“溜”,是他们处世态度上一种滑溜溜的感觉,让他们随时看状况改变游戏规则。她,可能美,可能丑;他,可能毒,可能蠢;不论如何,他们尽可能为自己而活。也许是自私,也许是自信,总之,他们是传统规范所不再能标识出来的一种新人类。 是谁说世界的每一寸如此拥挤?是谁说生活的每一步如此多变?肩膀和肩膀之间遥远,怀抱与怀抱之中空虚;寂寞的你、寂寞的我、寂寞的他,排列成这个寂寞的族群;每一个人在更难计数的寂寞群里,再重复尝试一遍自己的寂寞。
据说男人的脑容量和女人不一样。是不是因为这样,爱情才变得乱七八糟?据说情人的脑容量和配偶不一样,是不是因为这样,婚姻才变得七零八落?据说上一代的脑容量和这一代不一样,是不是因为这样,世界才变得一塌糊涂?但你什么也不能做,你只能笑一笑,摇摆摇摆你的人生,然后离开。
“双响炮”创作至今,屈指已有数年,原以为将题材绘尽、灵感枯竭,没想到却又进入一重倒吃甘蔗的新境界——不但点子源源不断,对画中人物个性更能掌握。有时手执画笔、独坐窗前,竟觉得男女主角仿佛鼻息咻咻,穿梭在自己身边。朋友经常笔我一言一行都带上了双响炮气息,真不知该引以为为荣,还是引以为耻。更不乏朋友认为炮声即我生活写照,着实教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