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否定主义美学的看法,美是不可正面言说的,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内涵是批评的概念性语言难以准确把握的。对于大部分作家来说,一部作品表现出来的内容总是与该作品可以达到的境界有不同程度的距离,因而,文学批评只能依据从一部作品中得到的审美体验来分析该作品影响其审美的“不美”与“丑”的部分,依据文学对现实的穿越特性和穿越程度来臧否该作品所存在的文学性问题,但批评家因为语言的限制,不可能代替作家设计其理想的表现性内容应该是怎样的。
全书共分七章,其内容包括生死之际的教育意义、西方文学的生死观、世界宗教的生死观、西方哲学的生死观等,书中从哲学的角度对中西方的生死观念进行了分析。本书内容全面,条理清晰,具有很高的科学性、理论性、系统性及学术性,可供相关人士参阅。
如果另一个星球上的智慧使者来到我们现在的这个地球,一定会发现这个星球上的人的外部生活表现得是那么优秀、独特,在他周围聚集着巨大力量——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是在他所创造的艺术中却暴露出其内心的贫乏和软弱,两者之间的不协调实在令人震惊。是的,现代人比普罗米修斯、伊卡洛斯、孙悟空以及任何神话中的英雄都更强有力,可如果转向我们的小说、戏剧、绘画和雕塑所反映出的人的形象,看到的则是一个混身上下布满窟窿和缝隙,没有面部特征、充满疑虑和否定、终有大限的生灵。这种鲜明的对照是可怕的,“它反映出人危险地落后于他自己的创造发明”。现代艺术向我们敞开着人的精神世界的困惑,追寻着在无神的世界中如何安顿精神家园的迷茫。
作为一个古老的哲学话题,“人何以可能”在令天的物化和快感化时代重新成为一个严峻的问题。因为以文化文明为标志的“人的幸福追求”本身就包含占有和快感的内容。这个闻题放在中国文化现代化的视角下,更增加了复杂性。本书从“人的起源”、“自由和独立”、“批判与创造”这三个方面切入这一问题,在对中西方一些重大观念批判的基础土,提出了作者自己的观念:人是在不满足于自然性生存的冲动中开始使用工具的,中国人的自由需以亲和现实为前提,个体化理解穿过群体化理解而存在,创造性世界与既定世界不同而并立,不能导向创造的批判不是今天我们所需要的批判,等等,从而引导读者进入“中国问题”必须有“中国式的解答”的理论思考。
当时观念的变化要有社会的环境,没有社会环境当时社会变化就没有这个可能。所以观念变化并不排除社会因素的分析。时钟大体出现在13世纪,到14世纪中期成为判定一个城市是否是大城市的指标。当时的时钟有什么特点呢?在伦敦的科学与工业博物馆里,非常大的钟,里面的机械完全可以看到。但是自然的本性是看不到的。到了16世纪,就开始对钟表进行包装,而且越来越复杂。人们的生活有了时钟以后开始发生变化。调节时间是靠机械的始终调节,而不是靠自然的日起日落,时钟提供的统一性有规则的典范,可以把其运动的轨迹表示出来。时钟如此有规律在于一个钟表匠把它造出来,因此*自然如此有规律也一定是有一个高明的造表匠存在,这位明的造表匠就是上帝。由此看到科学与宗教一点也不冲突。但观念的巨大变革的确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