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问题从来就是哲学视野中的重要话题。哲学是语言学的摇篮,国外语言学家都经受过哲学的早期训练。这样必然使他们的语言学研究原创性多(没有只引进不创新之类的奇怪病像),理论深刻,方法论丰富,可是国内长期忽视了。王寅老师号召国内语言学界及早地具有自觉意识,全面地打通哲学与语言学,做个语言学研究的明白人。他在这本书中1清晰梳理西方哲学和语言哲学简史、主要内容和研究方法;2积极响应中国学者提出的前沿观点,努力发展钱冠连先生等提出的"中国后语哲"理论。他提出,研究西土的东西不忘本土的资源。继承重要,不忘创造更重要。这方面的论述,贯穿全书至始至终。
《语言与死亡》是初版于1982年的一本阿甘本早期著作。他想破解的,是潜藏在人性的寓所之深处的秘密,那构成西方哲学本体论传统之根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关于语言、死亡和时间性的纽结是什么?那言必称逻各斯的生物,他究竟处于怎样的一种 无根性 状态?那神圣与暴力、那政治与神学、那声音与伦理、那话语与逻辑之间的关系,到底处于怎样的一种交织和互文性之中?声音是什么?否定性到底寓居于何处?阅读此书,如同一次精神上的奥德赛之旅,从古希腊悲剧到当代语言学,从柏拉图到海德格尔,从悲怆的俄狄浦斯王到利奥波第的田园诗,到处有思想的惊喜,同时也会时刻受到语言的引诱。阿甘本将以上这些哲学的、宗教的、文学的乃至语言学的文本融为一炉,带给读者丰富而充满激情和想象力的阅读体验。
这本书主要的哲学分析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即知识财产法的目的是在我所称的“抽象物”上创设权利。这些抽象物是具有诸如科学知识、文字信息或技术等一般社会定义形式的无形物。关于以诸如知识形式存在的抽象物的一个重要事实是,它们是不能由于使用而被耗尽的。事实上,情况恰恰相反,知识通过使用而获得增长。例如,对一个证明予以验证的数学家越多,越有可能找到其他更精妙的证明。阅读和解释一部作品的人越多,有关该作品的知识就越多。知识遵循的是所谓的不断丰富的规律,而不是逐渐耗尽的规律。知识财产是一个潜在的危险的规范形式,因为它人为地制造知识稀缺现象,从而削弱知识不断丰富这一规律。
本书试图初步阐明汉语言哲学的内涵及其与中国哲学研究的互动关系。汉语言哲学经由汉语言考察展开穷理尽性以至命的哲学思考。析而言之,其一,基于汉语的独特经验,考察中国思想关于语言的本质、语言的作用与限度、语言和思想、世界、人的存在之间的基本关系等方面的洞见;其二,基于汉语的独特经验,通过跨语际的比较研究,考察汉语语法结构和中国思想的基本特质之间的相关影响;其三,基于汉语的独特经验,通过对中国古代及现代思想关键词的现象学描述,反思中国思想的语言环境,探索元哲学、知识论、政治哲学等层面的基本问题。
语言问题从来就是哲学视野中的重要话题。哲学是语言学的摇篮,国外语言学家都经受过哲学的早期训练。这样必然使他们的语言学研究原创性多(没有只引进不创新之类的奇怪病像),理论深刻,方法论丰富,可是长期忽视了。王寅老师号召语言学界及早地具有自觉意识,全面地打通哲学与语言学,做个语言学研究的明白人。他在这本书中1清晰梳理西方哲学和语言哲学简史、主要内容和研究方法;2积极响应中国学者提出的前沿观点,努力发展钱冠连先生等提出的"中国后语哲"理论。他提出,研究西土的东西不忘本土的资源。继承重要,不忘创造更重要。这方面的论述,贯穿全书至始至终。
20世纪,儒学基本上处于“花果飘零”、“魂不体”的状态。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今天的国人开始恢复了文化信心,这客观上为儒学的发展创造了真正的可能性。我们能够心平气和地探讨普世价值和中国人独特价值观之间的关系,并寻求其中的契合点。儒学,到底蕴涵着什么样的的“中国经验”和制度资源?政治儒学和制度儒学、儒学和儒教、“抽象继承”、“儒学保护区”……努力于儒学制度、政治、社会功能的多元化的探索思路,彰显着当代儒学的无穷生命力。参与到中国发展的实际,应对当下中国的现实问题,新锐的思想者作出了自己的回答。
语言研究的三大领域,即语言教学研究、语言学研究、语言哲学研究这三者是有紧密联系的。首先,语言教学研究与语言学研究是不可分的,前者为后者提供素材和提出问题,后者提供理论原则和理论指导,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其次,语言学研究与语言哲学的研究也是密切不可分的,它们的关系可以说是具体科学和哲学的关系。 语言哲学如果没有语言学作为基础,就是空洞的,语言学如果没有语言哲学作为指导就是盲目的,语言学与语言哲学的关系甚至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