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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一八四四—一九二七),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号老缶、苦铁等,浙江安吉人。吴昌硕是近代艺术目前的一代宗师,书画印三绝,而《石鼓文》是其所有艺术的根基。《石鼓文》又称《猎碣》,介乎大篆、小篆之间,是“千古篆法之祖”。吴昌硕在《石鼓文》上倾尽毕生心力,他说:“予学篆好临《石鼓》,数十载从事于此,一日有一日之境界。”沙孟海这样概括吴昌硕对于石鼓文的临习和创新:“先生四五十岁所临石鼓循守绳墨,点画毕肖”,“大约中年以后结法渐离原刻,六十以后确立自我面目,七八十岁更恣肆烂漫,独步一时”。六十岁以后,吴昌硕熔冶钟鼎、陶器、刻石等文字体势,遗形取神,风骨勃郁,终于自成宗派,独树一帜。《临石鼓文四条屏》是吴昌硕七十五岁时所书,用笔圆劲饱满,线条厚重而不滞浊,沉雄古朴,大气磅礴,是
《张迁碑》,全称《汉故谷城长荡阴令张君表颂》,亦称《张迁表》。东汉中乎三年(一八六年)二月立。隶书,碑阳十五行,行四十二字;碑阴三列,上二列十九行,下列三行。碑额篆书“汉故谷城长荡阴令张君表颂:一行十二字。无撰书者姓名,刻石人为孙兴。碑石明初出土,原在山东东平州翠(今山东东平县),今在泰安岱庙炳灵门内。碑文系故吏韦萌等对故令张迁的追念。此碑书法雄厚多姿,以方笔为主,方整劲挺,端正朴茂,笔法凝练,结构严整。是不可多得的汉隶上品。 上海书画出版社编的《张迁碑/中国碑帖名品》为上海图书馆所藏明拓本,“东里润色”虽已不全,“颉顽”之“顽”字右半已损,然“焕”字末笔未损,经张廷济及吴湖帆审定为明代精拓本。碑额及碑阴一时所拓,极其难得。碑阳整幅亦马上海图书馆所藏,清初所拓,极为罕
《精选放大法帖:智永真书千字文》真草二体,是智永传世代表作,也是我国书法目前的留传千古名迹。据载智永曾书《千宇文》八百本,散布江东诸寺,现传世的有墨迹、刻本两大类。纸本墨迹卷。册装。卷首已残,仅存正文二百行,不避隋唐帝讳,又有数字与唐以来传本不同,如“召”,后世本作“吕”等。据考此卷于唐代时即已传入日本。
《中国古代碑帖经典彩色放大本 魏晋唐小楷》主要收集了经典碑帖,依据原碑帖彩色放大的形式,呈现于读者。《中国古代碑帖经典彩色放大本 魏晋唐小楷》放大后有利于书写者临摹,研究及欣赏。
《曹全碑》,全称《汉郃阳令曹全碑》,东汉灵帝中平二年(185)由王敞等人镌立。明万历初年出土于陕西郃阳县旧城,现藏于西安碑林。碑高253厘米,宽123厘米。碑文20行,行45字。出土时笔画完好,专享“因”字半残,清康熙十一年(1672)后断裂。《曹全碑》笔墨和畅,典雅端庄,是汉隶中流丽风格的代表作品。前人所谓“分书之有《曹全》,犹正行之有赵(孟頫)、董(其昌)”者也,清代万经评曰:秀美流动,不束缚,不驰骤,洵神品也。清末孙承泽评曰:字法遒秀逸致,翩翩与《礼器碑》前后辉映,汉石中之至宝也。
《爨宝子碑》,全称《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墓碑》。碑立于东晋义熙元年(四〇五)。通高一百八十三厘米,宽六十八厘米,厚二十一厘米。碑文十三行,行三十字,碑的下部有题名十三行。清乾隆四十三年(一七七八),《爨宝子碑》出土于云南南宁(今曲靖),咸丰初,时任曲靖知府的金石学家邓尔恒发现此碑,并将其移至城内武侯祠中。一九三七年移至曲靖第一中学,并保存至今。爨宝子,建宁同乐(今云南陆良)人。爨宝子十九岁时就任建宁(今云南曲靖)太守,治理有方,政绩卓著,惜英年早逝。死后僚属及百姓为其刻石立碑,以志不忘。《爨宝子碑》浑厚、朴拙,康有为称道其“端朴若古佛之容”,字体在隶、楷之间,朴茂古厚中蕴含清健、灵秀之致,“可以考见变体源流”。总之,作为著名且稀有的南碑之一,《爨宝子碑》以其独特风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