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篆文四書》是清康熙帝命大臣用篆書形式編訂的儒家經典。康熙帝認為“漢人傳經多用隸寫,至唐開元改寫今文,於是諸經悉從楷體,古經舊本久已沿訛”,需要用小篆體重新考訂、書寫,“俾學者奉為圭臬,得以循流溯
《论语》以记言为主,故称语。论是论纂的意思。《论语》成于众手,记述者有孔子的弟子,有孔子的再传弟子,也有孔门以外的人,但以孔门弟子为主。另一方面,《论语》也显示出了语录体著作的独特魅力,语言含蓄隽永,故事简洁生动,往往能体现出一些长篇论述所难以表达的思想深度,折射出一些长篇论述所难以反映的人物个性和环境特征。同时《论语》灵活的编纂形式事实上使该书的表现内容大为增加,多方位、多视角地体现了孔子的思想、性格、才能、趣味、生活环境和时代背景,有利于读者全面、准备地了解孔子及其思想。无论从思想价值还是从艺术魅力来评价,《论语》是一部不可不读的作品。
《大学》和《中庸》本是《礼记》中的两篇,经宋儒二程和朱熹等人推崇,与《论语》《孟子》合称为“四书”,虽然篇幅不大却是儒家文化核心经典。《大学》以人的修养为核心,指出了“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提出了从格物致知,诚意正心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完整修养路径,包括了穷究万物事理获得知识,培养道德品性,完善自我人格等方面。《中庸》同《》一样,是儒家的哲学理论渊薮,不过《》涵盖面广,《中庸》则集中强调与人的自我认识和社会生活相关的道德哲学,自宋代以后《中庸》成为儒者研读的重点,理学的很多概念命题都出自《中庸》,“中庸”的思维方式成为很多学者的生活信条,对宋代以后中华文明特色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
《诗经》本称《诗》,列为儒家经典后称《诗经》。它编成于春秋时代,收录了西周初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多年的诗歌,共305首。相传周王室派专人收集民间诗歌,是为“采诗”,因而辑集成诗集。据《史记》等书记载,认为《诗经》系孔子删定,近人多疑而否其说。《诗经》分为“风”“雅”“颂”三大类,《风》有十五国风,《雅》有《大雅》《小雅》,《颂》有《周颂》《鲁颂》《商颂》。产生地域为今陕西、山西、河南、山东及湖北等地。其中《国风》大都是民歌,《雅》多为宴会乐歌,《颂》多为祀神祭祖之诗。诗篇的形式以四言为主,普遍运用赋、比、兴的表现手法。《诗经》的优秀诗篇描写生动,语言朴素优美,音节自然和谐,极富艺术感染力,因而为历代所推崇。汉代传《诗经》者有鲁、齐、韩、毛四家,鲁、齐、韩三家为“今文诗学”,西汉时立
《论语》以记言为主,故称语。论是论纂的意思。《论语》成于众手,记述者有孔子的弟子,有孔子的再传弟子,也有孔门以外的人,但以孔门弟子为主。另一方面,《论语》也显示出了语录体著作的独特魅力,语言含蓄隽永,故事简洁生动,往往能体现出一些长篇论述所难以表达的思想深度,折射出一些长篇论述所难以反映的人物个性和环境特征。同时《论语》灵活的编纂形式事实上使该书的表现内容大为增加,多方位、多视角地体现了孔子的思想、性格、才能、趣味、生活环境和时代背景,有利于读者全面、准备地了解孔子及其思想。无论从思想价值还是从艺术魅力来评价,《论语》是一部不可不读的作品。
《论语》是一部道理书。其所说道理,非一种之道理,乃道理赅遍、无出其外者;而其所以言说此惟一之道理者,又非“托之空言”,乃落于实事实情,又足以泛应曲当。在对于《论语》的这一根本认识基础上,作者以朱子《论语集注》为楷模,以“读者”为自我身份期许,逐篇逐章、逐句逐字地对《论语》进行品味、寻绎,一扫清人解经习气,独会儒家哲学之大纲领。比如,(一)儒家之道作为天下共由之道,而不仅仅作为儒门之特别教义;(二)此道理之本体可以直观直击,莫隐莫遁;(三)直观此道理者乃本心天明,昭昭灵觉,不昧而难欺;(四)道理本体发动不已,发动为用,则处处落实,而为秩序规矩,而为理路统绪;(五)规矩、统绪皆是用,用处不但见体,作用亦是成体;(六)然与应然不一,所以然与所以应然不异;等等,对于这样一些儒家哲学
《四书》是我国古代四位大儒家孔子、孟子、子思、曾参的代表作。1190年(南宋光宗绍熙元年),著名理学家、思想家、教育家朱熹从《礼记》中把《大学》、《中庸》两卷抽出和《论语》、《孟子》合为《四书》刊刻问世。这部《四书直解》(原名《四书集注直解》)是明代两朝帝师、万历首辅(宰相)张居正同翰林院讲官专为万历皇帝量身定做的宫内读本。而万历皇帝即位时只有十岁,张居正用《四书》教育皇帝,要让万历皇帝做一个象唐太宗那样开明的君主。讲经同时融入了张居正等人对历代王朝兴衰的总结,以及对重大历史教训的独特见解和锐意进取的改革思想。据《康熙朝实录》载,清康熙二十三年四月三十日(1684年6月12日),康熙帝在批牛钮、徐乾学等讲官的奏折里写道:“朕阅张居正尚书、四书直解,篇末俱精实之义,无泛设之词。”今本《四书
这部关于《尚书》研究的论文集,是编者汇集长期诵读和不断研究《尚书》过程中所撰文章而成,不过尚未尽《尚书》全书,只是汇集已发表或正在安排发表的论文而已。粗粗回头看了一下,除简述《尚书》学历程者外,主要只是谈了《尚书》的周初各篇,虽然很想继续写下去,但因自己年事已高(今年八十有八),纵使能继续写一点,显然已无法完成《尚书》全书各篇的研究工作了。这在自己是沉重怀抱着的遗憾!不过编者小有所为者,已费三十余年功力撰著成一百六十万字的《尚书校释译论》一书,稿交中华书局,已承关怀争取今年出书,但以内容繁重,显然将待明年了。那不是对《尚书》的评析研究,而趋重对《尚书》全书。自然规律使年龄即将届九十的编者无法完成整理《尚书》的宿愿,只能将抱恨终天了!仍然只能像颉刚恩师那样,殷殷期望后起之彦了
《大学中庸讲义》对《大学》、《中庸》二经作详细的分析解读,内容包括对原文的注释(含校勘)、训译和对章旨、节旨的归纳总结,保留郑玄、朱熹等人的经典注释,是迄今对二经所作最为全面的整理训解,新见纷呈,信息准确,浅显易读,雅俗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