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董其昌撰。其昌有《学科考略》,已着录。是编靠前卷论书,第二卷论画,中多微理,由其昌于斯事积毕生之力为之,所解悟深也。第三卷分纪游、记事、评诗、评文四子部。四卷亦分子部四,一日杂言上,一日杂言下,皆小品闲文,然多可采;一日楚中随笔,其册封楚王时所作;一日禅悦大旨,乃以李赞为宗。明季士大夫所见,往往如是,不足深诘,视为蜩螗之过耳可矣。
浩如烟海的中华文化典籍,是世界文明历史上博大、宏伟的宝藏之一;而中国历史上大的一部丛书《四库全书》,则可以称之为中华文化丰富、完备的集成之作。《四库全书总目选》意在秉承四库之精神,发挥国学的经世致用性,对传统文化在中国乃至世界多元文化中的重新定位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希望通过呈现这样一个异彩纷呈的文化艺苑,增加我们对国学的信仰,让读国学之人自信、自豪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深邃。
浩如烟海的中华文化典籍,是世界文明历史上博大、宏伟的宝藏之一;而中国历史上大的一部丛书《四库全书》,则可以称之为中华文化丰富、完备的集成之作。《四库全书总目选》意在秉承四库之精神,发挥国学的经世致用性,对传统文化在中国乃至世界多元文化中的重新定位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希望通过呈现这样一个异彩纷呈的文化艺苑,增加我们对国学的信仰,让读国学之人自信、自豪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深邃。
《四库全书·艺术类:茶经·续茶经(套装共2册)》中冠以陆羽《茶经》原本,而从其原目采摭诸书以续之。上卷续其一之源、二之具、三之造,中卷续其四之器,下卷自分三子卷:下之上演其五之煮、六之饮,下之中续其七之事、八之出,下之下续其九之略、十之图。而以历代茶法附为末卷,则原目所无,廷灿补之也。自唐以来阅数百载,凡产茶之地,制茶之法,业已历代不同,即烹煮器具亦古今多异,故陆羽所述,其书虽古,而其法多不可行于今。廷灿一一订定补葺,颇切实用,其征引亦颇繁富。
密所编《南宋歌词》,始于张孝祥,终于仇远,凡一百三十二家。去取谨严,犹在曾慥《乐府雅词》、黄升《花庵词选》之上。又,宋人词集今多不传,并作者姓名亦不尽见于世。零玑碎玉,皆赖此以存,于词选中最为善本。初,为仁采摭诸书以为之笺,各详其里居出处。或因词而考证其本事,或因人而附载其佚闻,以及诸家评论之语与其人之名篇秀句不见于此集者,咸附录之。会鹗亦方笺此集,尚未脱稿,适游天津,见为仁所笺,遂举以付之,删复补漏,合为一书。今简端并题二人之名,不没其助成之力也。 所笺多泛滥旁涉,不尽切于本词,未免有嗜博之弊。然宋词多不标题,读者每不详其事,如陆淞之「瑞鹤仙」,韩元吉之「水龙吟」,辛弃疾之「祝英台近」,尹焕之「唐多令」,杨恢之「二郎神」,非参以他书,得其原委,有不解为何语者。其疏通证明之功
明文震亨撰。震亨字启美,长洲人。徵明之曾孙。崇祯中官武英殿中书舍人,以善琴供奉。明亡殉节死。是编分室庐、花木、水石、禽鱼、书画、几榻、器具、位置、衣饰、舟车、蔬果、香茗十二类。其曰长物,盖取《世说》中王恭语也。凡闲适玩好之事,纤悉毕具,大致速以赵希鹄《洞天清录》为渊源,近以屠隆《考盘余事》为参佐。明季山人墨客,多以是相夸,所谓清供者是也。然矫言雅尚,反增俗态者有焉。惟震亨世以书画擅名,耳濡目染,与众本殊,故所言收藏赏鉴诸法,亦具有条理。所谓王谢家儿,虽复不端正者,亦奕奕有一种风气欤。
四书五经是“四书”和“五经”的合称。所谓四书。是指《大学》《论语》《孟子》《中庸》这四本书。为儒家的经典典籍;所谓“五经”,是《易经》《尚书》《诗经》《礼记》和《春秋》这五本书的合称,经朱熹编定之后广为流传。四书五经是儒家思想文化的重要核心载体,是中华民族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这些经典中蕴含了华夏先哲的智慧,记述了儒家学说的核心思想,内容涉及到历史、政治、哲学,文学等诸多方面。 四书五经自南宋定名后一直延续至今,影晌极为深远。阅读四书五经,既可修身养性,又可增智广识,还可立德励志。然而,传统国学经典对我们多数人来说可能存在着某些阅读障碍,因此我们在策划这本《中华经典藏书:四书五经》时,对于现代人存在的阅读困难,通过增加注音,注释、译文等辅助性项目,为读者扫除了字、词,句等阅
《四库全书总目集部研究》为作者柳燕的博士论文,综合《四库全书总目》集部总序、部类小序以及众多独立的解题文字,分别对《四库全书总目》集部中的楚辞类、别集类、总集类、诗文评类和词曲类、集部存目进行研究,总结了《四库全书总目》对各个部类总体的批评和认识,具有较高出版价值。
《四库全书艺术类:书画史》作者米芾是宋代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但行为怪异,不谐于俗,人称『米癫』。他的故作癫狂有与世俗对抗的意味,也有部分哗众取宠的意味。《宋史》本传载其『为文奇险,不蹈袭前人轨辙。特妙于翰墨,沉著飞翥,得王献之笔意。画山水人物,自名一家,尤工临移,至乱真不可辨。精于鉴裁,遇古器物书画则极力求取,必得乃已。』『冠服效唐人,风神潇散,音吐清畅,所至人聚观之。而好洁成癖,至不与人同巾器。所为谲异,时有可传笑者。无为州有巨石,状奇丑,芾见大喜日:「此足以当吾拜。」具衣冠拜之,呼之为兄。又不能与世俯仰,故从仕数困。』这些行为,完全是其天性使然,而时人未之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