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川编著的《林散之年谱》,逐年逐月记录了林散之先生从出生到逝世九十余年的生命历程,详细记述了林老求学、交游、创作等的经历,对林散之先生的艺能做了全面的扫描和记录,资料详尽扎实,对于研究者、收藏者全面认识林散之先生的艺术才华,完整了解林散之先生的艺术创生命,深入认知中国当代美术史,具有很好重要的资料价值和典藏价值!
《新编傅山年谱》笔者尹协理从一九八二年开始研究傅山,焉傅山在生活非常艰难的情况下做出如此众多的贡献深深感动。但由于以前研究与宣传不够,国内外能全面了解傅山的人并不多见。于是决定深入研究傅山的事迹及其贡献,到处搜寻、广泛发掘傅山的*作与流传至今的手稿;利用晋阳学刊这个学术园地,在主编高增德先生的支持下,开辟了傅山研究专栏,联络省内外专家学者,发表了一批颇有价值的学术论文,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笔者自己*是努力撰写学术研究论文,在中国哲学、中国哲学史研究、文史等国内各大专业杂志发表,宣传傅山的思想与学术贡献;在此基础上,向笔者供职的山西省社会科学院院长刘贯文先生、副院长张海瀛先生*力建议,由山西省社会科学院发起,召开全国性的傅山学术讨论会,以引起学术界对傅山研究的重视。于是在省委省政
莎士比亚的作品的基本思想是人文主义或称人道主义,用他的语言说,就是“爱”。他的作品就是“爱”的观念多方面的表现。人文主义是新兴资产阶级反封建的思想武器。莎氏作品反映了新兴资产阶级的理想。他生活感受深,善于思考,艺术修养高,作品的形象性强;他吸收了欧洲各国的新文化、新思想,因而他的作品深刻而生动地反映了16至17世纪的英国现实,集中地代表了整个欧洲文艺复兴的文学成就。本书是用英汉对照,以中国年谱的方式记写了莎士比亚的传略。材料详实可靠,配有的背景材料,眉目清晰。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是一位非凡的人物。或许没有别的东西能比他的出版物——600多篇科学论文、论著、短文、综述和见解——更好地反映他的才华、兴趣及影响的宽度和广度。1901年3月,爱因斯坦22岁时,在一本德国期刊《物理学杂志》上发表了篇科学论文:他的后一篇文章是1955年去世前几个月发表在期刊《共同事业》上的短评。在这54年里,他的著作涉及相对论、量子物理、民族主义、犹太文化和宗教、战争、和平以及教育等领域。确实,爱因斯坦的著作如此丰富,甚至许多了解他的敬慕者也不熟悉所有这些作品。 《爱因斯坦年谱》逐年介绍他的300篇重要的出版物,将它们纳入爱因斯坦的生活,科学和世界历史的情境之中。作者首先集中关注爱因斯坦的科学和人道主义论著,汇集了他的大多数论文,描述围绕它们的出版而发生的有意义的事件,包括爱因斯坦
一代国学大师钱基博先生生前,不仅长期执教于国内各著名学府,杏坛耕耘,桃李满天下,而且诂经谭史,学贯四部,著作等身,成就非凡。可是鼎革以来,由于历史的原因,学术界对他存在不少误解和空白,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对他的生平、思想、著述和教学活动知之不多,因而给准确评价这一历史人物和研究他的学术成果,带来相当大的困难。所以年谱的出版,或许有助于改善这样的研究现状。本书体例完备,材料丰富,论述清晰,取合得当,体现了作者扎实的功力和严谨的学风,具有比较高的学术价值和史料价值。
赵元任(1892)是 20 世纪中国优秀知识分子的杰出代表,在中国和美国的学术舞台上扮演过十分重要的角色。在他身上集中体现了中西文化的完美结合以及世界主义的学术胸襟。本文结合赵元任的后人赵新那教授夫妇所编辑的《赵元任年谱》(1998) 的出版,讨论了和赵元任有关的 3 个问题:1. 赵元任在哈佛大学的思想形成时期,2. 赵元任与英国哲学家罗素,赵元任与胡适。试图说明研究赵元任的思想及其形成对于研究如何对待西方思想、如何利用传统资源可以起到一个典范的作用,其意义远远超出了语言学的范围,同时展示此书在这方面珍贵的历史史料价值。
本书稿是日本东洋文化研究所访问学者史杰鹏为所开《史记》 撰写的讲稿的结集。分为“刺客”“游侠”“战争”“谋略”“女性”等专题。多从文字、音韵、训诂的角度切入,对先秦、秦汉的社会情状、经济生活、政治制度、学术思想等方面进行剖析。把《史记》这部史学名著放在它所产生的历史情境中加以观照。对一些历史爱好者感兴趣而存在争议的话题,如“李广和卫青、霍去病孰强孰弱”“羹颉侯的封号是否含有贬义”等,进行专门的辨析,提出令人信服的观点。语言生动,兼具知识性和趣味性。
本书称之为“简编”,是因为笔者认为有关钢和泰先生(1877-1937)的研究实际上才刚刚开始,还有许多材料有待我们去发现、研读和考证。本简编权当抛砖引玉,今后若发现有关钢和泰的新材料或新的研究成果问世,我们会逐步吸收并修订本书,以满足学界之需要。 本书材料,主要参考了钢和泰部分来往书信、钢和泰一生的主要论著。同时也参考了国内外有关钢和泰的,应该说为数不多的文章。其中,需要说明的是,笔者搜集到的钢和泰来往书信绝大多数是英文信件,有一部分是德文、俄文、法文等,没有中文信件。如果文中没有注明的,均是根据英文书信辨识、誊写并翻译过来的。 本书中的外国人名,即与钢和泰交往的外国人的姓名,由于他们基本上是国外东方学或汉学名流、驻华外交使节、来华传教士等,其中大多数有自己的中文名字,因此译文一律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