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奇,世界女记者,曾两次获圣·文森特新闻奖,一次获班卡瑞拉书作者奖,二十世纪最“强悍”的女性之一。《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是一本社会历史、真诚忏悔与虚构故事的混合物,是作者“刻骨铭心的情感经历这颗精子”和“想象力这颗卵子”天然受孕的结果。它的主题不仅涉及文学史上从未接触过的内容——一个未婚母亲与她腹中胎儿的一段旷世未有的缠绵恋情,而且涉及作者对人类生与死、爱与恨的深刻怀疑与痛苦思索。无论从哪方面说,这本书都是法拉奇的不朽之作。
本书包括池莉的两部长篇小说。《来来往往》是描写“中年危机”文学作品中的代表作。作品中的主人公是事业上的成功人士,面临着爱情、家庭的危机,但这只是表面的问题,实际是每当人在日复一日地向前走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来,看看过去,看看未来,会有一种茫然。现实是经不起推敲的,正如爱情一样是脆弱的。世界每天在变化,不可阻挡,但无论岁月如何流淌,我们每个人内心的童话,总会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冒出来,也或者有了合适的温度、湿度,她就滋生出来了,让我们对现实本身产生不满并开始憧憬和向往,我们无法摆脱可心又不甘……《小姐你早》写的也是一对中年男女的婚姻生活。婚姻久了大家都变得彼此麻木,不再关注对方,更不会有思想的交流,小说就写了这样一对夫妻的日常生活,平常得就像发生在你我身边的家庭琐事,那么真实,又
中年失去丈夫,初老太牵着九个女儿历尽人间沧桑。本以为女儿大了该享清福,却不想九个女儿三台戏,一个女儿就是一个心事,在她眼前演出了一幕幕悲喜剧。本书以听雨楼为视角,有声有色地呈一不出改革开放二十多年一个普通人家的真实生活状态和心理路程,生动展现了中国社会发生的巨大变化,在家族的分化重组中,既有无奈与惆怅,更流露出一丝温馨的眷恋之情。
《结婚十年》讲述苏青十年的婚姻生活,其中不乏有快乐,伤心,可谓五味俱全。对于为人妻,为人母的女人来说,它是一本能引起共鸣的文字,对于那些情怀初开的少女,更是一本关于婚姻的教课学。这时候,女人的梦也应该醒了,反正迟些早些总得醒的。花的娇艳是片刻的,蝶的贪恋也不过片刻,春天来了匆匆间还要归去,转瞬便是烈日当空,焦灼得你够受,于是你便要度过落寞的秋,心灰意冷地,直等到严冬来给你结束生命。为人子,为人妻,为人母,是作为一个女人的一生历程。每次花前月下,甜蜜温柔的话语带来的是天真浪漫的幻想;成为新娘的那一天,会是世界上令人羡慕的人,所有的祝福都化为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小宝宝的出生,给平淡的生活无疑增添了许多的快乐,让你暂时忘掉由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带来的心烦意乱。
刘云若著的长篇小说《红杏出墙记》讲的是一个20世纪30年代发生在江南的故事。报社工作的林白萍一日回家,发现妻子林芷华与好友边仲膺同床共枕,气愤之余他仍相信妻子绝非有意背叛,只是情难自已。他成全了他们,自己辞去工作,离家出走。他来到了另一座城市,当了柳家小姐柳如烟的家庭教师。清纯俏丽的如烟,整日困于家中闷都闷死了,如今见了男人,又是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豆荚该有怎样的爆裂?桌子底下用脚夹白萍小腿的调皮,树丛中半遮半掩看白萍游泳的娇羞,直到以身相许。可是,林白萍还是放不下他的妻子,如烟也觉得他们毕竟是夫妻。于是当他回家看望妻子时,她怀着他的孩子当了尼姑。谁料白萍不愿拆散边仲膺和林芷华,而又爱上了芷华的朋友张疏敏。命运弄人。柳如烟的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栖身的庙也被一伙士兵搞毁。逃难途中,她
苏青与张爱玲同为年代上海最负盛名的女作家,她们都以自己周围的题材写作,作品里反映了当时上海的现代妇女所面临的家庭社会等复杂问题。张爱玲现今在文坛上的地位无可撼动,然而苏青的作品却被可惜在历史一角,实在是读者之憾。 张爱玲曾经说要把她同冰心、白薇相比较,她实在不能引以为荣,“只有和苏青相提并论,我是心甘情愿的。”而当今的张派传人、杰出女作家王安忆也对苏青的作品被掩埋多年觉得“几乎不可能”,她在《寻找苏青》一文中如此写道:“倘若能看清苏青,大约便可认识上海的女性市民。人们只看见上海市女子的摩登……却不知道她们的泼辣。张爱玲的小说里写了这泼辣……,要看苏青的文章,这泼辣才是可信的。” 《结婚十年》一书是苏青将自己结婚怀孕生子、到对婚姻关系失望终于选择离婚就业的故事,这部当年轰动上海
故事从上世纪三十年代中美国经济大萧条时代开始。中产主妇米尔德里德与丈夫伯特之间的婚姻危机因为经济形势的陡然紧张而加剧,不得不黯然分手。米尔德里德独自抚养两个女儿,屡次因为失业而几乎山穷水尽。支撑着她的动力是大女儿维妲漂亮聪颖的天资、过人的音乐才华和某种似乎她现有阶层的傲人气质。为了维妲,米尔德里德点燃了自己所有的能量——无论是当侍应还是开店,抑或利用自己的美貌勾引男人,最终都是为了成全维妲的野心。然而,米尔德里德渐渐发现自己一步步走进了自挖的陷阱。维妲究竟是亟需一双翅膀的天使,还是回过头就会咬恩人一口的毒蛇?抑或,她两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