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阴的春晨写这个后记,一种若有若无的思绪翩然而至,就是一个江南人并不真正懂得江南,而一个异乡人则不见得不懂得江南。有关江南的书,我们已做过数种,每一次都会加深我的这一感受,这真叫人无可奈何。 细思之,原因很可能在两方面:一是懂得江南的江南人,由于已经获得了此中真义,因而不需要或不喜欢再形之于声色与言辞,是所谓的“希言自然”。如方岳《水月园》一诗所述:“送别孤山步绕湖,阑干尽处倚菰蒲,翁之乐者山林也,客亦知夫水月乎?万事不如归自好,百年聊与醉为徒,藕花初醒莼丝老,唤住罾船脍腹腴。”二是不懂得江南的江南人又无话可说,他们尽管整天享受着江南的美,但由于缺乏懂得形式的眼睛与欣赏音乐的耳朵,则等同于“尸位素餐”。如宋无《玉津园》的感喟:“御爱花无主,长生树几时,青青辇路草,尽属牧
王建华的《鉴湖水系与越地文明》一文以个案分析为基础,从鉴湖水系的历史发展沿革中去探究“人们如何与水环境共存并协调发展的历史”,其中在鉴湖水利工程的兴废中以湖田之争作为论述的焦点,论述尤为详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