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内容上看,有的故事情节不够连惯,格式不够规范,有病句、脱节、剧名相同而内容不同等等。有的剧本记录中没有出现全剧人物名称,只有担纲角色谓称。这也是婺剧早期出现的一种独特记录方式.这在全国戏曲剧种中都是极少见的“单色本”记录剧本。婺剧前辈称为“拆纲”(注三)。“拆纲”语句在结构上经常会出现有许多让人难以理解之处,这与婺剧生长在多方言区域有着十分重要的关系。就全国而论,北方语言较统一,南方语言多样化。而浙江浙中的语言更加丰富多彩。一个县(市)的语言都有南北东西的区别。例如,永康与东阳的交界地距离还不足一公里的范围内,语言声调就完全两样,这就是区域的特性,并因此引起了婺剧语音不同,语间引化为声腔。举两个舞台词语为例:“成王霸业”,江山腔为“成王拜月";兰溪腔为“擒横摆越”;又如“金
本书是关于蒲州梆子的大型资料性书籍,全书收集了各类剧种条目1500条,图片近1000张,字数多达154万,分为综述、图标、志略、人物、附录五大部分,书中记载了蒲州梆子的产生、演变、流布、发展和现状等问题。
从春柳社成立开始,中国话剧已经一百年了。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也迎来了五十五年的庆典。 “要把北京人艺办成一个像莫斯科艺术剧院那样高水平的剧院”,作为一种理想,曾澎湃了几代艺术创作者的热情,正是因为他们对舞台的的痴迷、眷恋、投身、奉献甚至“疯魔”,我们自豪地看到了,在半个多的世纪中,北京人艺舞台上美轮美奂的舞台艺术形象,以及剧院的文化底蕴和所享有的世界声誉。而其自成体系的北京人艺演剧风格,是探索、创新与实践的积累,它言说着艺术家们辛勤的耕耘、话剧观众由衷的认可和这个剧院独具的艺术魅力。理论家们所称谓的“北京人艺演剧学派”,不仅是话剧艺术中的一个标杆、一个品牌,还成为一个专项的学术课题,不断地被学者提及和深入探究。 曹禺说过:“北京人艺有很多经验,但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艺术家们对